圖中心層外面的一層,即第二層,正上方有一個浮在雲端的華麗宮殿。宮殿的右邊有四個人戴著帽子穿著長袍,手裡拿著東西站立著。宮殿的左邊畫著一位三頭六臂,拿著各種武的人像。
第二層的正下方又是一副不一樣的景象。一扇漆黑的門,一個馬面獄卒正要把一個人推到鍋裡。門的左邊,有一個瘦骨嶙峋的鬼,裡咬著一個人頭。門的右邊,一頭獅子一頭牛一匹馬,正在被人驅趕著,互相爭鬥。
再外面一層,即第三層。正上方畫著一個將軍,手持寶劍,正襟危坐。逆時針的方向依次有:一個坐著的老人,旁邊有個瓦罐;一個猴子坐在團上;一個漁夫在船上捕魚;一個修行者打坐;一對男雙手著對方的臉;一個子站著,對坐著的男子在說話;一個人抱著嬰兒;一個青年踢翻瓦罐,打老人;一個穿著服的人橫眉豎眼在發怒;一個懷孕的人;一個僕人攙扶著老人;一個臥床生病的人;兩個人扶著棺材痛哭;兩個男對坐,面愁容;一個男子雙手掩面,似乎在悲痛;一個人背著小孩,跟男子惜別;一個男子牽著馬不騎。
第四層分為十八格,筒子裡面畫著一個個圖像。從第四層正上方,逆時針開始依次有:
人頭人尾,人頭畜尾;狼頭人為,牛頭畜尾,獅頭畜尾;禽頭畜尾,畜頭蛇尾;馬頭蛇尾、魚頭人尾,蛇頭畜尾;人頭畜尾,畜頭畜尾;豬頭畜尾,龍頭人尾,鳥頭畜尾。
席昉看完畫上的所有細節,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畫上的東西讓他覺得很抑。
他看了看蘭姑,蘭姑正冷笑瞥視著他。
要問為什麼為敵的兩人居然相的那麼和諧,就要從他們握著六眼天珠,被芒吞噬開始說起了。
他們兩人睜開眼睛之後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空的超大房間裡,這裡說的超大,保守估計長五十來米,寬三十來米,一千多平方米,頂高有六七米。
這超大的房間裡,除了牆上的壁畫以外,什麼都沒有,連門窗都沒有。只有他們兩個人。
在這未知的空間裡面繼續打鬥明顯是不理智的,所以兩人心有靈犀地停止了打鬥,轉而研究牆上那幅畫。雖然看上去很和諧,兩人心裡還是各有自己的小九九,剛才兩人還在都得你死我活的,不可能一下子就團結互助,所以氣氛倒有點尷尬。
在他們研究壁畫的幾分鐘裡,周圍依然還是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靜謐得可怕。
席昉本就看不懂這是什麼東西,他看著蘭姑,還是先開了口說道:“蘭姑,依你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蘭姑豔的臉上現出了一冷笑了:“小子,不要以為我跟你很,我憑什麼告訴你。”
席昉搖了搖頭,抱著肩膀淡定地說道:“你肯定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如果知道的話,你早就出手打死我了。這個地方那麼怪異,我們如果不坦白一點,很難走出去。”
蘭姑沒有正面回應他,只是看著壁畫,臉上出了向往的神:“這幅畫是六道回圖。”
席昉想了想,聯想了一下自己以前看過的資料。沒錯,這就是六道回圖。
可是,這不是佛教的東西嗎?怎麼出現會在這裡?
他又想了想,六眼天珠是西藏的產,西藏正是佛教盛行的地方。他們兩個正是因為六眼天珠進來這個地方的。所以這幅圖出現在這裡有點道理。
看蘭姑的神,應該比自己知道的多得多。
席昉想來想去,還是不知道自己能對著這幅畫幹什麼。既然這裡是房間,那就肯定有出口。不如去找到出口離開這個鬼地方。
自己突然消失不見了,外面的人應該擔心壞了吧。不知道自己是被瞬間移走了,還是進了一個閉空間裡面。
想到這裡,他打算走到牆壁那裡看一看,如果能從牆壁上砸一個,出口都不用找了。更加不用對蘭姑虛與委蛇。
蘭姑眼角餘瞄到席昉的舉,又冷哼了一聲。天真,那麼容易出去,就不是六眼天珠的世界了。要不是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裡面還有什麼蹊蹺,可能需要一個墊背的,早就殺了他,搶了煞氣了。
收回心神,繼續帶著欣賞和探索的目去看六道回圖。
席昉快步走了幾分鐘,他看著不遠的白牆壁,目測還要走個幾分鐘。他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定下神來的時候,他發現白牆壁還有一大段距離。自己不是走了十來分鐘了嗎?按照自己的行走速度,五六十米應該早就走到了,怎麼看距離還有三四十米啊。
他停了下來,細想越覺得不對勁。他那麼好的視力,看到的白牆壁應該不會有假的。他回頭看了看離自己很遠的蘭姑,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這堵白牆壁會隨著自己的腳步遷移?
席昉抱著試驗的想法,繼續走了起來。這次他留了心眼,算自己走的步數。他的一步距離大概是二十厘米,他走了兩百步,走了四十米。
可是看向那堵白牆,居然還離自己有三四十米遠。後的蘭姑可是離自己一百米左右了。這房間目測也就五六十米長,所以這不科學啊。
這證明,白牆壁會隨著自己的腳步遷移。深一層的意思是,席昉是永遠不可能靠近牆壁了。
而席昉也想到了一種可能,這裡是一個結界的世界,如同阿神盧祭司待的鏡花水月。郝一墨進出鏡花水月,要念對的咒語,而自己卻連咒語的音節都發不出來一個。阿神盧祭司念咒語也沒用,他被困在了鏡花水月裡。
既然自己都想到這一點了,蘭姑應該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什麼那麼淡定?難道知道出去的辦法?但是現在沒有殺自己的打算,那麼意味著自己現在對他還有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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