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站在車頭的前方,思考著自己應該如何把車從懸崖邊邊移到路面去。
席昉最終決定直接搬左邊車,把整輛車往裡搬應該就可以了。這樣是最簡單的方法了,如果耽誤了時間,待會車上的人來去,車就會滾下去了。
說幹就幹,他給司機打了個手勢,讓他熄火不要發車輛。司機照辦了,同時他也很疑,席昉一個人要怎麼解決問題。
席昉來到左邊的車,紮好了馬步,抱住車和車使出自己的力氣,輕輕把車搬離了原地,再把整輛車搬到裡面去,遠離懸崖。
車上的乘客都覺到了車好像被一力量搬著回到了正軌,他們有點不知所以然,有人看了車窗外,發現車子已經正常了。但是司機看得很真切,席昉一個人搬了差不多滿員的整輛大車!
那麼大的力氣,他是個正常人嗎?
那個人也一早就發現席昉跳下了車,開始以為他要跑路了。結果沒過一會,車被搬了,難道是他做的?
席昉把車搬到了安全的位置之後,就又從駕駛室的車窗跳了上車。
他剛站好,就看到了整車人看著他那奇怪的眼,好像看著一個怪似的。還是不小心被發現了嗎?他不自在地咳了幾聲。
這時候,郝一墨站起來對著他說話,給他解了圍:“真是的,這時候跑去上什麼廁所啊,你快點回來坐好啊,司機大哥要繼續開車了。”
席昉尷尬地了鼻子,看了看司機,好像在讓他不要宣揚。接著,低著頭走回了位子上,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席昉右後方的那個人滿肚子疑問,是不是他搞的鬼?但是他不是罪犯嗎,他會這麼好人?
一車人一肚子的疑問得不到答案,司機只好跳了出來。他清了清嗓子,鎮定地說道:“剛才我看到前面有東西,所以急剎車了。現在東西我們都搬走了,虛驚一場,沒事沒事。車準備繼續開了,大家繼續系好安全帶,我們還有兩三個鐘頭就到達目的地了。”
車上的乘客雖然對司機的解釋有點不相信,但是也都不再問了。他們應該都覺得剛才猜想席昉一個人搬了車太荒唐了。
在車緩緩駕駛中,他們小聲地頭接耳,好像還在驚,但是也都不敢繼續睡,也不敢大聲喧嘩了,心裡都在祈禱,趕安全到達目的地。
接下來的三個鐘頭裡,車開得都很穩。那件事之後,司機打醒了十二分神,神抖擻地開完了整個路程。只是,他心裡也有疑,他開這班夜車都開了好幾年了,從沒有打瞌睡過,這次為什麼打瞌睡搞到差點釀下大錯?
席昉兩人在眾人依然奇怪的眼神中,低著頭帶著行李下了車,郝一墨這才悄聲對席昉說道:“我剛才睡醒的時候,好像覺到一氣,然後車就差點出事了。但是氣消失得很快,很難察覺。”
“可能是盤上公路上的冤魂在作祟吧,不然大夜晚這種盤山公路還能出現什麼東西呢。”席昉猜測道。
“也許吧,只能希那些冤魂不要再作怪,開夜車的司機可是要小心點了。”郝一墨也無奈,時間場地限制,他們不可能在一車人面前抓一個飄忽不定的鬼。
兩人在車站草草吃了頓早餐,給大方打了個電話,在路邊等那輛把他們載去村裡的小車。
在他們邊不遠,有個拖著行李箱的人默默地戴上了口罩,心裡非常的鬱悶,還沒想清楚那個男人怎麼讓大車好好開的,現在又發現居然又跟他們是同路。他們到底去村裡面幹什麼?又去抓珍稀野生?如果被發現,一定報警抓走他們。
三人依次上了小車,小車上人很,就五六個人。小車穿過鄉間崎嶇的小路,兩個多小時後來到了一座農村的牌坊。
乘客們下了車,牌坊上寫著五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彎脖子樹村”。
彎脖子樹村,好奇怪的村名。
牌坊底下,一個方頭方臉的青年已經在等他們了。看到他們下車,馬上就迎了過來幫忙提行李。
“大方,你氣不是很好啊,趕回你家裡去聊聊。”席昉拍了拍大方的肩膀,說道。
“沒事,也不著急那麼幾秒。對了,你們原地等等,我表妹也跟你們同一趟車,我順便也接一下。”大方出了一個笑容。
席昉聽到大方說表妹,就瞬間腦補了的樣子。臉一定是方的,比國字臉還要方的方,跟大方一樣類似“囧”字的那種。其它的五就隨便長吧,反正方臉肯定是家族傳承。剛才也沒留意到車上有沒一個方臉的孩子。
沒過一會,就見大方拉扯著一個孩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孩戴著個口罩,看不到的臉,不過的前很雄偉,套了件外套還很明顯能看出來。好像跟大方在鬧別扭,扭扭得不肯過來。
大方不好意思地對兩人說道:“我表妹,胡靈菲,剛失業了回老家準備當米蟲了。我舅舅不在家,所以我把來我家住。”
席昉和郝一墨看著他表妹躲躲閃閃的樣子,一陣訝異,難道的臉見不得人?
大方看著兩人訝異的眼神,兇了表妹幾句:“沒生病,戴什麼口罩,給我摘下來,什麼七八糟的。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你這樣太沒禮貌了。再說了,待會給鄉親看到了,指指點點的,像個什麼話!”
他表妹支支吾吾的猛搖頭,不想摘口罩。
郝一墨打了個圓場,笑著說:“沒事,不想摘就別摘了。”
還沒等說完,大方就把表妹的口罩給摘了下來。
席昉和郝一墨看著大方他表妹——胡靈菲,一陣發愣。
胡靈菲並沒有席昉想象中的那樣,鵝蛋臉,長得眉清目秀的,還沾得上漂亮的邊。不過,前的雄偉已經為了的優點之一,這樣整打分就高了。
拋開外表這些不說,這世界真小啊!
(本章完)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先天左手六指兒,被親人稱為掃把星。出生時父親去世,從小到大身邊總有厄運出現,備受歧視和白眼。十八歲受第三個半紀劫時,至親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從此主人公走上了流浪之路。一邊繼續茍延殘喘自己的生活,一邊調查謎團背后的真相,在生與死的不斷糾纏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