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說到了他興趣的話題,極煞也就不再糾結百合是否背叛自己的話題了,他洋洋自得地說起自己準備的菜式來。
“哼哼哼,宮保丁,用我最拿手的刀法將的脯切得碎碎的,下鍋油炸,配上幹辣椒花生米蔥蒜醋糖,別提有多好吃了。
哼,菜完之後就放在綠的服上,服這種碧綠很好看,搭配這個菜簡直了!還有很多我自己獨家的做菜小竅門,我就不跟你細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哼哼,我怎麼會跟你這個吃素的花妖說這些事,趕幹活去!”
席昉知道百合給他們制造拖延的時間也不容易,眼看極煞就要行了。他對著宋警使了個眼神,然後頭出去看。
今晚的月還是比較明亮的,過開的窗戶框,在席昉的視野裡能清楚地看見極煞他們那一塊。
席昉看到一個很矮的人,比站在一旁的唯唯諾諾的百合還矮了半個頭,這應該就是極煞了。
他穿著一黑寬松的外套,好像是一張大鬥篷一樣。戴著一個面目猙獰的鬼面,面遮得很嚴實,只出眼睛。從席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大半個側臉,極煞吼完百合後,就轉過去端詳著他的獵。
席昉這才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穿著一套碧綠的西裝套裝,看上去很有質,腳上還蹬著一對黑的高跟鞋。好像喝醉了一樣,在地上翻來覆去,裡不停地呢喃囈語著,但是太小聲了聽不清在講什麼。
極煞住人的臉,哈哈大笑道:“哼哼!不錯不錯,這獵脯夠多!臉蛋長得也不錯!嘔完了剛好,把胃裡的東西清一清,省得我待會下刀的時候弄得到都髒了。”
說完,極煞又朝著百合吼了一句:“哼!百合,你確定已經中了你的花香了沒?怎麼覺像醉酒多過於迷幻啊?!TMD別唬弄你大爺我!”
百合大冤枉道:“早弄了啊,可能醉酒的人致幻會稍微慢一點,被酒麻醉過的神經會比較大條。你稍微再等一小會。”
大夥都以為百合又在拖延時間,要遭到極煞的待了。
沒想到極煞聽說百合說醉了,仔細端詳了一下人,不怒反笑了:“哼哼哼,醉了好啊,都天然被醃過了,這樣口更好!看這質現在是白裡紅啊,酒了!
醉了的雌更有味道,再加上雌做的時候會散發出好的荷爾蒙,讓質更加的松。我就再等幾分鐘。”
這死變態!
極煞能等,但是席昉他們不能等了,這正是出手的好時機。
席昉把頭稍微收了回來,對著宋警打了個手勢,意思是他要正面出擊了,讓宋警在這裡守著。宋警也不逞強,只是默默地拔出了他上的槍,隨時做好準備。
席昉又對郝一墨和綠點了點頭,意思讓他們一起沖出去圍住極煞。
一,二,三!沖!
席昉飛快地沖了出去,郝一墨和綠跟在後。
戴著鬼面的極煞見到突然出現了三個人,嚇了一跳。他看了一眼百合,百合早已經躲在牆角簌簌發抖了。極煞雖然懷疑百合出賣自己,但是現在不是找算賬的時候,要先解決眼前的兩個人,以及一只面生的狐妖。
“妖孽,你快快束手就擒吧!”席昉舉起了手中的魔劍,威風地大喝了一聲!
極煞仰天大笑了起來:“哼哼,哈哈哈!快笑死我了,你們這種低級生算老幾?!敢對我這麼大聲說話!”
席昉冷笑了一聲:“你管我是老幾,你殺了那麼多人,也應該適可而止了!”
郝一墨這頭掏出了玉瓶,放出了劉明玉,劉明玉的靈魂凝了人形。當然了,還是保持著死時候的樣子。
的皮已經被剝掉,上沒有一塊好皮。上的坑坑窪窪的被割過,眼睛裡沒有了眼珠子,空的眼眶。臉上還流淌著鮮,好像在流著淚一樣。
綠和百合第一次見到害者的樣子,沒想到比想象中的還恐怖,都不忍直視了。
極煞見了劉明玉,哈哈大笑了起來:“哼哼,這不是我的廚餘剩料嘛,怎麼出現在這裡。還沒死啊?”
劉明玉側了側臉,好像在仔細分辨極煞的聲音,激地說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的聲音,就是他殺了我!我要跟你死過!”
眼看劉明玉就要飛過去跟極煞搏命,郝一墨趕住了。
“你是鬥不過他的,我們來吧,你在一旁看著就行。”
劉明玉忍著站在了原地。
極煞兇狠地先發制人了:“哼!是我幹的又怎麼樣?你們給我去死吧!”
只見極煞掉上的鬥篷,出了他的,裡面什麼都沒穿!場上的士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太辣眼睛了!
他上覆蓋著短短黑黑的鬃,好像鋼針一樣。現在所有的鬃都在抖著,好像要飛出來了一樣。
席昉輕聲提醒了郝一墨一句:“保護罩防刺!”
然後又無奈地說了一句:“你們就別顧著害了,就當他一頭寵豬,好嗎?人家都要打過來了,你們還捂著眼睛,怎麼打?真是服了!”
郝一墨想想也對,哪有豬穿服的,不都是著的,也不見平時那麼矯。這才松開了雙手,看見極煞上的鬃都在,趕布置了防護罩。
綠也的松開了個手指,小聲嘟噥道:“也不行,只要是雄,多多都不給我看的啊,他說非禮勿視。現在我可松開手看啦,你們都別告訴他啊。”
“好好好!”席昉不翻了個白眼,這錢多多管得真寬,還得照顧他的心理。
“那我可躲開了,你們迎戰的時候小心點!”綠準備了起飛模式。
這麼呆萌的躲避式戰鬥方式,不是要一起戰鬥的呢?早知道就不帶出來!席昉心裡吐槽道。
極煞的鬃已經漫天朝他們三人飛了過來,那些空中的鬃看上去像一鋼針一樣,在綠昏黃的燈的照耀下,發出了鋥亮的芒。
綠起飛了,閃到了一個鬃攻擊範圍外的地方。算還有點常識,把地上醉酒的人拖到了戰場以外。這下極煞就不能用這個人來要挾他們了。
當漫天的鬃飛到席昉和郝一墨跟前的時候,好像壁了一樣,哐當掉到了地上。原來是被防護罩給擋下來了。
席昉大笑了兩聲:“你們打架就不能有點新意了嗎?不就暴雨梨花針,這戰鬥方式都是鬼用開的,娘得要命!我都膩死了!”
極煞臉冷了一下,大吼道:“哼!我看你還能笑多久,去死吧!”
他飛快地沖到了席昉跟前,他拿在手裡的武好像是一把白得發亮的獠牙型的匕首。
“近戰,我奉陪!”
席昉也祭出了手中的魔劍,沖出了防護罩的範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