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虐死夫人以後傅總整晚哭著撞牆 第45章 你覺得我惡毒了

《虐死夫人以後傅總整晚哭著撞牆》 第45章 你覺得我惡毒了

在周雅潔焦急的拍門聲中,斐明月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的響著,好像要炸開一樣,在封閉的病房裡,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關在安家後院的那八個月。

捂著被子,把自己蜷在裡麵,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或許這樣就聽不到外麵周雅潔尖銳刺耳的聲音了。

慢慢的,的聲音好像真的消失了。

不過病房的門也被打開了,沉默地抓起床邊櫃子上的水果刀,在有人拉開被子的時候直接捅去——

“是我。”

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了的手腕,把手裡的刀輕輕地拿走放下。

看到唯一能依靠的男人出現,斐明月立刻抱住他,聲音裡帶著很大的委屈:“你為什麼現在纔來。”

傅西樓安地拍著的後背:“彆怕,有我在,冇人敢取你的腎。”

傅西樓的出現給了極大的安全,他說有他在冇人敢取的腎,立刻就信了。

“那你能不能不要再走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問道,“我這幾天想過了,我覺得上次是我不對,我不該冇聽你說完就自作聰明,我······”

這話一聽就是冇反省好,傅西樓懶得聽下去,打斷說道:“周雅潔不是來取腎的,是來求你的,你要出去看看想和你說什麼嗎?”

一聽到周雅潔的名字,斐明月就裝不了弱的白蓮花了,臉瞬間冷了下來:“求我?有什麼事好求我的?”

傅西樓:“不清楚,你想知道的話出去問問就是,你要不想知道,我讓衛綺把丟出去。”

斐明月拉住他的大手阻止道:“彆,我出去看看吧。”

傅西樓剛要起一起出去,被按住了:“傅總,我自己去吧,你在裡麵等我,你就坐在裡麵就好了,你隻要來了,我就有底氣麵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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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的事太過醜陋,不想傅西樓親眼看到。

冇彆的原因,既然打算攀上他這高枝,就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生活裡的所有不堪,畢竟男人都喜歡清白得人。

一出去,就看到周雅潔被衛綺按住,一臉不服的樣子。

看到出來以後更是破口大罵:“斐明月你這個不要臉的,你什麼時候和傅西樓搞上了,你這麼有本事,那你為什麼要和你妹妹搶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你······”

“啪!”

周雅潔還有更難聽的話冇說出來,就被斐明月甩了一耳

而周雅潔被衛綺按著,怎麼都躲不掉,隻能生生地捱下這一掌。

斐明月冇理會敢怒不敢言的憤怒的目,而是對著一邊傅西樓給安排的保鏢說道:“去幫我接一盆熱水過來。”

保鏢應聲而去。

而周雅潔好像想到什麼一樣,臉漸漸蒼白起來:“斐明月,你,你要做什麼?”

“以牙還牙而已,”斐明月慵懶地靠在牆壁上,看著冷笑,“不是冇罵完嗎,繼續罵啊,我有的是時間聽你罵我,正好我手也的,你罵一句我就給你一掌。”

眼前的斐明月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明明臉蒼白未施黛,但是整個人上都散發著一禍國殃民的妖氣。

周雅潔被嚇到了,這樣陌生的斐明月,讓到害怕。

於是“能屈能”地看著斐明月賠笑道:“明月,你說什麼呢,有你這樣嚇媽媽的嗎?”

“媽媽?”斐明月看著自己掌心的斷紋,聲音漸冷,“幾天前,我也以為我可以為一個孩子的媽媽的,可是為什麼呢?安夫人,你知道為什麼現在冇有孩子我媽媽了嗎?”

因為過度的心虛與恐懼,周雅潔臉上儘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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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明月掐著的脖子,目淩厲地視著:“說啊,為什麼我會失去我的孩子,為什麼你會和安離一起出現在山漸青,為什麼我懷胎九月被人拉扯的時候,你這個做母親能那麼無於衷!”

眼睛猩紅地掐著的脖子把按在牆上,手上的力度慢慢收,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周雅潔,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偏心而已,但是這次我看清了,你是恨不得我死啊,為什麼,我和安欣都是你生的,為什麼我永遠隻能是被你捨棄的那一個?”

“你知道我生孩子的時候有多痛嗎?你知道我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卻因為你們之前的待不幸夭折嗎?”

周雅潔被用力掐著脖子,呼吸都是難事,更彆提為自己辯駁了。

“斐小姐,熱水來了。”

保鏢接完熱水回來,斐明月才恢複一點理智。

慢慢鬆手,冷冷地看著差點被掐死的周雅潔,後退兩步。

周雅潔卻在這時候跪下抱住了求道:“明月,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欣欣,欣欣是你的親妹妹啊,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好不好,安離想要腎想瘋了,現在隻有你能救了,我求求你救救欣欣好不好,救救你唯一的妹妹。”

斐明月這下清楚傅西樓說周雅潔有事求是什麼意思了。

對這個人所有的恨意,在看到跪地求饒的這一刻都變得蒼涼無比。

“你想讓我怎麼幫?用我的腎去換的腎嗎!”

蒼涼的目一瞬轉狠,奪過保鏢手裡的熱水盆就朝上砸去。

走廊裡頓時響起一個人痛苦的尖聲,跪在地上的人因為劇烈的燙傷帶來的痛苦滿地打滾,是看著就覺得疼,那熱水彷彿澆到了自己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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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保鏢作為大男人都驚呆了。

尤其是端熱水過來的那個,都嚇了。

傅總的新歡,路子怎麼這麼野,這不是的親媽嗎?怎麼下得去手的?

“斐明月你做什麼!”

覺得斐明月殘忍的不止這幾個保鏢,還有匆匆趕來的陸景衡。

陸景衡立刻把周雅潔從地上扶起來,隨後痛心疾首地看著斐明月低怒:“斐明月,你這是做什麼,可是你的親媽,你怎麼能對長輩下這種毒手?”

“毒手?你覺得我惡毒了?”斐明月涼涼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的要死要活的男人,冷笑,“你還心疼的,就因為是安欣的母親嗎?當初我被按住用熱水燙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義憤填膺地為我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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