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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你爸爸媽媽為了替你爺爺張公道,幾次找到當時的傅氏集團總裁傅明恒,可誰知道這一來二去的,傅明恒非但沒替你爺爺冤,還看上了你媽媽!”
池腦子里一片空白,手腳也好像凝了冰。
想起自己車禍住院的那幾天里陸陸續續做那幾個夢,原以為那夢荒謬地離譜,是一分都不肯信的,沒想到那夢竟然跟的說法吻和上了。
池這個正要繼續往下看,突然聽到個悉的聲音從后傳來。
“池。”
是傅正驍!
池幾乎是條件反地將信收起來,藏到自己后,轉間傅正驍匆匆朝自己走來,口而出:“你別過來!”
傅正驍眉頭一皺,雖然疑,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看著蒼白的臉,傅正驍心里那種不祥的預越發變強,他看向的后:“你藏的是什麼?”
池抿:“沒什麼。”
傅正驍顯然不信,他微微瞇起眼:“你給你的信在我那里,沒有我的許可,沒人能到。如果你手里的正是這個,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手里這封是假的。”
池氣得笑了。
“傅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我第一次打電話問你那信的時候,你告訴我說那封信是別人偽造的。然后現在你又告訴我你那封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你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
池冷笑:“傅正驍,你自己想想,自從你跟我分手以后,你對我說過幾句實話!”
“……”
傅正驍再度陷沉默。
片刻后,結微微了:“池,現在不是任的時候,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你小叔。”
池目冷冰冰看著他:“我小叔在哪兒,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又何必假惺惺地在這兒演戲?”
“……”
傅正驍抿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所以,你現在是完全不信我了,是嗎?”
池看著他淡淡道:“我也想信你,可你告訴我,我要怎麼信?”
傅正驍沉默了。
池冷笑了聲,剛想說既然他也不知道小叔在哪里,那索就報案,但這時傅正驍卻又開口了。
“給我一天時間,我能幫你找到他。”
池瞇起眼:“我憑什麼信你?”
傅正驍面沉靜:“你除了信我,還有別的辦法嗎?就算是報警,失蹤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好像也報不了吧?”
“……”
池咬了牙,瞪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明晚七點之前,要是還找不到小叔,我一定會去報警。”
傅正驍眼神微沉:“如果沒找到,我陪你去報案。”
池目在他臉上停頓了一秒,然后面無表移開,淡淡地回復:“不需要。”說完便直接轉往外走。
沒想到傅正驍卻在后又住:“池。”
池回頭:“傅總還有事?”
傅正驍遲疑了下,還是開口問道:“你剛剛看的那封信到底……”
“沒錯,就是留給我的,”池頓了頓:“而且我可以肯定,這信是真的。的字跡,如果連我都認錯,那這世上恐怕沒有人能辨別了。”
“……”
這話倒是真的。
不過……
傅正驍眉頭逐漸皺。
那封信明明被他放在海城別墅的書房里,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池新華的房間里?傅正驍回想起剛才在電話里聽到的容,目突然一轉,落到前臺那個人上。
剛好也在打量著傅正驍。
兩人視線一撞,立刻心虛地低頭,避開了傅正驍的目。
傅正驍本來只是懷疑,此刻卻可以已經能完全確定這個人有問題。
他假裝若無其事收回視線, 然后走出平安賓館大門。
池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傅正驍看著的背影,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追上去,只是拿出手機給袁歌打了個電話,讓袁歌去接。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重新回到車上。然后再次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找一個人。”
……
第二天早上。
池剛剛醒來,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以為是袁歌。畢竟自從得知袁歌說晚上睡覺害怕是騙自己后,不由分說就把袁歌趕回了自己房間去睡。
沒想到打開門,出現在門口的人竟然是安念念!
“姐,對不起……”
池直接愣住了。
倒不是說安念念一開口就是帶著哭腔的道歉,而是此刻的樣子,著實有些狼狽。服臟兮兮的不說,頭發也是蓬蓬的,看起來就跟剛從非洲逃難回來似的。
“你先進來吧。”
池看著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到底還是心了,把進屋里,正想給找個巾,讓先洗個澡時,沒想到卻擺手道:“姐,你等我先把話說完。”
池一怔,停下作轉看著:“你想說什麼?”
安念念看著池,突然撲通一聲跪下!
池嚇了一跳:“你這是干什麼?”
“對不起姐,我太笨太沒用了!池叔確實是被我騙出去的,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人給催眠了!”
“催眠?”
池越聽越迷糊,這怎麼還能扯到催眠上去呢?
拉著安念念起來,扶到沙發上坐下,又給倒了杯水:“你慢慢說,不著急。”
安念念激地看著池:“謝謝你姐。”
然后把自己這兩天的遭遇,簡單地復述了一遍。
自從池出車禍之后,安念念作為池的專屬化妝師,自然是閑了下來,于是就空接一些散活,比如給一些其他明星或者圈名媛化化妝什麼的。
而就在池帶著袁歌到滇省的第二天,接到了秦夫人的預約,當天下午去幫化妝。
安念念說到這里的時候,池忍不住打斷:“秦夫人?哪個秦夫人?”
安念念輕聲道:“就是傅總那位繼母,秦姝。”
其實嚴格來講,以秦姝的份,大家應該傅老夫人,不過因為傅明恒前后有過三任妻子,加上秦姝比傅明恒小了近十歲,兩人走到一起完全老夫妻既視,所以大家才稱呼為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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