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推開前那一瞬間,傅正驍腦子里其實閃過很多種設想。
比如等下進去的時候要不要閉著眼,或者低著頭,或者要麼先拿個浴巾,第一時間先把裹起來……
可當他推開房門那一剎那,他發現這些想法完全都是多余。
只見孩兒安安靜靜抱著馬桶,頭枕在馬桶蓋上,睡得簡直又香又甜,至于服……原本的服,好好穿在上。
傅正驍:“……”
他果然還是太高估一個醉酒的人了。
見已經困這個樣子,傅正驍也舍不得再折騰,便將攔腰抱起來,放到床上,試圖給換睡。
可手才剛放到的腰上,他耳就忍不住開始泛紅,雙手也如同電一般了回來。
剛才抱的時候沒注意,現在手一握,才發現腰竟然這樣細,真真如古詩詞里形容那般,若凝脂白,盈盈不堪握。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明遙得知他把帶走時,為什麼會那麼張。
面對這樣的絕,真沒幾個男人能控制住自己。
傅正驍也是個正常男人。
他目幽深凝視著面前乖巧沉睡的孩,氣息不控制開始變得躁,但他最終只是在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后轉去了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池第二天早上是被熱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在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時,腦子里瞬間就炸掉了。
但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不慌,肯定是夢,雖然看起來是個噩夢,但不管多可怕的噩夢,忍一忍也就醒了。
于是放心地又閉上了眼。
不到半分鐘時間,再度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手往聲源過去,到個溫溫的東西。
應該是的抱熊吧……嗯,不過今天這好像有點奇怪,跟真人似的。
池沒有多想,繼續。
總算在手臂能夠著的最遠的地方,到了手機,直接閉著眼接起來,聲音慵懶著著淡淡的起床氣:“喂?”
那頭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
神經病啊,一大早打過來不說話。
池心里埋怨著,正想掛電話,忽然聽到旁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然后下一秒,手機就被旁邊橫出來一只手拿了過去。
下一秒,低沉悉的男聲從枕側傳來。
“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
池猛地睜開眼睛,側頭瞪著旁的男人。
當看到傅正驍那張俊冷的側臉時,腦子里嗡地一下就炸了。
所以之前醒來那一下不是夢?!
昨晚是真的跟傅正驍……
啊啊啊!
怎麼會這樣?
的清白,的季晨,的孩子!
仿佛真應了那句怕什麼來什麼,池正腦子里嗡嗡嗡響的時候,忽然聽到季晨震驚到幾乎裂掉的聲音從旁邊的手機里傳來,幾乎響徹整個房間。
“剛才那聲音是池?!”
“臥槽!”
“臥槽!”
“你倆這就睡了?!”
池:“……!!!”
臉紅得恨不得找個鉆進去。
怎麼會是季晨?怎麼偏偏是季晨?怎麼他媽就這麼巧……
“抱歉,剛才不小心把免提打開了。”傅正驍一本正經說完,見池那副哭無淚的樣子,彎了彎角,然后才關掉免提,站起來。
可他剛起,池就再次炸。
這狗男人竟然沒穿上!
“你……”
得只差沒原地炸,匆匆抓起下的服就想跑,結果腳還沒沾地就聽見狗男人聲音淡淡追上來:“你拿的是我的服。”
“……!!”
池得一把將服給他扔回去。
傅正驍忍著笑,繼續道:“你腳上穿的鞋也是我的。”
“……”
還,還,還,都還給他還不行嗎?
池把鞋也朝著他的方向踢過去,正想開門回自己家的時候,又聽男人不不慢補充:“哦,對了,你家的鑰匙好像不在你上,在明遙那兒,所以你打算著腳穿這樣,站在樓梯間等給你送過來?”
池:“……”
能不能來道雷把給劈了!
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一醒來會變這個樣子?!
傅正驍見池老實了,暫時應該不會走了,才對著手機那頭的季晨淡淡道:“說吧, 什麼事。”
季晨:“……”
他說他忘了這男人會不會罵死他?
可親耳聽了這麼一段引想非非的對話,誰他媽還能想的起來自己原本打這個電話是想說什麼啊!
“給你三秒鐘,再不說我就……”
“啊,我想起來了!”季晨口而出:“那個,閆薇那邊又搞事了。”
傅正驍一愣:“閆薇?這人還沒黃?”
“暫時還沒有,”季晨道:“雖然說那天青歌賽初賽上,池直接把閆薇臉打爛了,可節目還沒播出,現場也不允許錄音。所以閆薇冒充池的事,雖然在網上傳開了,可畢竟還沒實錘。”
“我聽說,閆薇的團隊這幾天都在拼命聯系,似乎是打算在后面再來個絕地反擊。”
傅正驍冷笑:“絕地反擊?自己都退賽了,還能怎樣反擊?”
季晨卻沒他這麼樂觀。
雖然說傅正驍是正寰總裁,但其實傅正驍剛擅長做決斷,像這種藝人撕、料等等蒜皮的小事,還是季晨更練。
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擔心:“我覺得閆薇手里可能真的握著什麼猛料。”
否則,就算是歐皇臺柱,歐皇也未必會冒這麼大風險保,更何況只是個剛出道不久的小歌手。
傅正驍知道季晨在這方面非常預向來敏銳,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微微瞇起眼,看了客廳里那個影一眼。
池的猛料……
除了給他生那三個孩子,他還真想不到上還有料。
而且轉念一想,閆薇是顧飛揚朋友,四年前的事顧飛揚是最清楚的,那麼閆薇搞不好還真有可能知道……
想到這里,傅正驍面一沉。
“那就想辦法,先搞清楚閆薇手里握著的猛料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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