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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失去了你》 第75章 你是我披星戴月的歸宿

“想什麼呢,今天有個病人緒失控,大家費了好些力氣才制住他。”

“那沒事吧?”

“沒事。”

趙亦樹去換服,出來,裊裊幫他盛好飯,竟做了一桌的菜。

“嘗嘗,”裊裊迫不及待給他夾菜,“怎樣,好吃嗎?”

趙亦樹點頭,豎起大拇指,也不說話,就埋頭苦吃。

坐下來,他才發現,他一天沒吃飯了,現在看著這一桌的菜,才覺得,還有些難,這是這麼多年,第一次回家,有人在等他,還專門為他做了一桌的菜。

裊裊目瞪口呆地看著吃得很香的男人,驚嘆,難道很有天分,做的飯超好吃?

很自信地夾了一筷子的土豆,然后……艱難地咽下去,一點都不好吃,著面前狼吞虎咽的男人,又問。

“好吃嗎?”

“好吃!”

看來,是的力量啊,已經蒙蔽了他的味覺。

裊裊忍不住嘆:“亦樹,你果然罷不能,這麼難吃的菜,你都吃得這麼香!”

趙亦樹:“……”

吃完飯,趙亦樹去收拾碗筷。

裊裊站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似乎有話要說,笑意盈盈。

“怎麼了?”

“沒,你快點。”

裊裊催他,看他仍有條不紊,著急了,磨磨蹭蹭地走過來。

“我今天本來不高興的,昨天你還跟我說去見我家長,今天找不到人,打電話又不接,發信息也沒回,我還想你是不是婚前焦慮了。”

“對不起,以后不會這樣了。”

“不過后來我原諒你了。”

“嗯?”

“原來你這麼喜歡我!”裊裊喜形于

“那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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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每次都這樣,一旦被揭穿就裝高冷假冷淡,死不承認,不過這次有證據。

裊裊把玩著脖子戴的項鏈,心滿意足地說:“我都發現了!”

下午洗澡,就把項鏈下來放一邊,又鬼使神差地拿起來看,結果讓發現,項鏈刻了字,刻得極為,要不認真看,本不會發現。

你是我此生披荊斬棘的不負。

裊裊看到這幾個字,今天所有的委屈不滿全部消失了。

原來,項鏈里還藏著這樣意綿綿的一句話,可他什麼都沒說,可惡!太討厭了!

但是——好開心!

“你是我此生披荊斬棘的不負。”裊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又笑意滿眸地看他。

趙亦樹一愣,也注意到了。項鏈刻了字,他也是有天無意發現。當時只覺得唏噓,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趙樹刻了送給宋眉,還是宋眉后面找人在項鏈上刻了字。

這樣一句讓宋眉幾乎賠上一生的話,此時也讓裊裊的眼睛充滿彩和歡喜。

“傻瓜!”趙亦樹繼續洗碗,眼睛又酸又,“團支書,男人的甜言語最不可信了。”

“我才不傻!別的男人是這樣,不過我的趙亦樹可不是這樣。”裊裊走過來,從背后抱住他,很滿足地說,“亦樹,雖然你什麼都不說,被我發現還不承認,但我知道,這是你的真心話。”

趙亦樹沉默了,他洗好碗,轉抱住

傻裊裊,笨團支書,你不懂,不知道男人天長地久海誓山盟的話最不可靠,話越好聽就越可能飽藏禍心。

“亦樹,”裊裊抬頭,眼睛明亮地著他,“我也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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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在他的口,靠近心臟的位置,對他,也幾乎是在對他的心說。

“你是我披星戴月的歸宿。”

說完,抬頭看他:“亦樹,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你是我此生披荊斬棘的不負,我是你披星戴月的歸宿,這是他聽過最人最真摯的話,趙亦樹的眼睛潤了,他抱住,狠狠地抱住

對不起,裊裊,對不起。

晚上,睡覺前,裊裊趴在趙亦樹前問。

“你今天對我有沒有什麼想法?”

“不敢有想法。”

“為什麼?”

“還沒見家長,不敢有想法。”

“沒事,沒事,”裊裊特別大方地說,“我允許你有想法!”

“不可以!”

“為什麼?”

“會忍不住耍流氓!”

裊裊笑,躲在被窩里大笑,沒一會兒,又出兩雙烏溜溜的眼睛。

“沒事,過來,我愿意讓你耍流氓!”

“不行,”趙亦樹搖頭,“我想合法地耍流氓!”

天啊,他不會真的冷淡,還是我的魅力不夠?

裊裊又陷這個詭異的命題,不甘心地問:“你真的不想耍下流氓?”

“還是很想的。”趙亦樹撲過去,把下,用力地吻,幾乎要把吻窒息。

這是他親,心里最痛的一次,他吻著,他們離得這麼近,卻像他最后一次和裊裊,我怎麼能放棄你,可是我不得不離開你。

好久,趙亦樹才松開,說:“明天一定要去見家長。”

“好啊,”裊裊迷迷糊糊地答應,被親得快短路了,不一會兒,又反應過來,“還是改天吧,你明天跟我去趟醫院,我看你眼睛的出點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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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也發現了,不害怕,是因為早就做好準備,可自己呢?

趙亦樹沒說話,裊裊摟著他:“別擔心,有我呢。”

“那去醫院之后,再去見家長。”

“你就這麼想合法地耍流氓?”

趙亦樹點頭,裊裊更開心,順著桿子往上爬:“才沒這麼容易,我爸媽還沒點頭,就算他們點頭,你還欠我一個鮮花蠟燭的求婚。”

又拍下腦袋:“啊,我還沒給暖暖買領帶,亦樹,你說買什麼樣的?”

趙亦樹看著邊又拿起手機淘寶的孩,沒說話,什麼都好,有你都好。

但真的可以嗎?

那晚,趙亦樹等到裊裊睡了,又看了很久。

他起到屋外打了個越洋電話,他當年到國外進修的朋友。

Zion,中文名丁錫安,業最頂尖的催眠大師。

簡單地把事說清楚,趙亦樹掛了電話,看著外面漆黑的夜,他仿佛看到那只沒有腳的鳥兒一直飛一直飛,永不回頭地扎進黑夜。

再見,裊裊,再見,所有的芒和明亮。

對不起,團支書,你是我的不負,我卻不是你的歸宿。

你披星戴月來見我,我披荊斬棘錯過你。

今生請忘了趙亦樹,若有來世,也不要再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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