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看什麼？”Redback收拾好我上的傷口，抬起頭也看到那個家伙的表，便向他勾了勾手指，把他到近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腦袋拉進車，按下自升降用玻璃將他的脖子卡在車窗頂部罵道。

“唔！……唔！……我什麼也沒有看！什麼……也沒有看！咳，咳！……”那個家伙雙手進玻璃使勁扯，想為自己爭取一點呼吸的權利。

“是嗎？”Redback將車的電子打火按下去片刻了出來，將燒紅的電爐近他的眼眶說道，“我不這麼認為！”

“我真的沒有看！我什麼也沒有看到！真的！”那家伙被火熱的爐得睜不開眼，一邊側著臉拼命地想逃避，一邊又怕被車窗玻璃刮破嚨，眼淚都被嚇出來了。

“什麼都沒看到，你笑什麼？嗯？笑什麼？”Redback漫不經心地用點火將他額前的發一燒著再吹滅，車一子蛋白質燒糊的味道。

“我沒有笑，沒有笑！”那家伙被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但Redback仍沒有放人的意思。

“沒有笑？可是我看到了！”Redback把有點冷卻的點火又回去加溫，扭過頭沖他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這個人真夠的！天化日下給男人口，不是好東西。對嗎？”

“咳！咳！”大膽的言語將我嚇了一跳，慌忙咳嗽兩聲提醒不要太骨。

“現在！我告訴你我現在在想什麼！我在想，如果把這個燒紅的東西放在人的眼球上，燒出來的味道會不會和頭發不一樣呢？這中學老師可沒有教過。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很學習的好孩子！”Redback將再次燒紅的點火出來，還沒湊到加油工人臉前，那家伙便已經殺豬般慘起來。

“算了，放他走吧，我們還有事！”雖然我也很討厭這家伙剛才的行為，不過人家也是誤會，沒有必要搞這麼嚴重。

“這是油錢，這是小費，這是理發的錢，你應該洗洗頭了！”Redback掏出錢塞進這家伙的領松開車窗，那家伙立刻一屁坐到了地上捂著脖子大口氣，而Redback則一踩油門躥出了加油站。

聽著邊Redback銀鈴般的笑聲，我真是不清這家伙到底在想什麼。剛才還為死在刺客槍口下的小朋友而難過，現在卻又開始瘋狂的行徑，不會有神經病吧？想到這里我突然忍不住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給逗笑了。

“剛才你在笑什麼？”Redback在車子駛市區停靠在火車站外后問我。

“沒什麼，我只是為你能這麼快從悲痛中解出來而高興。”我提著包和一起走進了火車站，買了票登上一輛前往紐約的高速列車。

“我沒有！”Redback挑了個沒有人的座位，坐在我對面說道。

“我以為……”我為自己的估計錯誤到無措。

“但我能頂住，又不是天塌了！”Redback用手指理了理被照耀得閃著銀的發，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要來一杯？”我看見口起伏幅度又略有變大建議道。

“你陪我？”Redback扭過頭看著我，淡藍的眼眸充滿笑意，明知故問道。

“那不行，我還有事要做！而且我也不需要。”我將服務生送上來的酒水遞到的面前，自己拿了杯牛。

“我怎麼不知道你喝牛？世紀末新好男人！”Redback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后笑話我道。

“其實我不喜歡喝酒，你不知道吧？”為了轉移話題，我把面前的Jim Beam威士忌推到一旁說道。

“不知道！你那麼能喝，開什麼玩笑！”Redback常看到我和狼群其他員把酒吧喝到沒有酒，突然聽到我這麼說頗為意外。

“應該說我不喜歡喝洋酒。”我看喝得的，飄過來的酒味讓我舌發酸，頗想搶過來一飲而盡。

“為什麼？”Redback的酒量不錯，一杯接一杯地喝，還沒事對著酒杯吹口氣，讓味道傳到我這里。

“小時候家鄉酒給我留下的壞印象！”中國的白酒比較辛辣，外國白酒雖然也有高的酒濃度，可是除了沖，沒有什麼辣的口。所以國人喝酒才會不像中國人那樣需要配菜，可以干喝半天，更不要提如同加了酒的像水似的韓國酒了。

“壞印象？”Redback小時候在教會長大，很接到酒，更沒有痛飲的機會。

“對！我很小的時候曾經被我的親友灌醉過。你知道的，就是那種本來是開玩笑想用酒逗我玩，結果被我喝去了半瓶。那覺對于一個四歲的孩子可真是一場災難，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后又因為燒心，我在床上翻了整整一下午的跟頭。噢！想起來胃就不舒服！”我講起小時候一次極壞的經驗，它是導致我在年之前再也沒有過酒的主要原因。

“呵呵，好可憐！不過看你和他們拼酒的樣子可不像是年有什麼影！”Redback聽完笑了起來。

“我是加傭軍后才發現，有時候酒也是一樣好東西！尤其……”

“尤其是當你遇到不好的事、招來不好的心時！”Redback替我將沒有說完的話講完，“就像我今天看到的事一樣。對嗎？繞了這麼大的圈子，你還是要寬解我！”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的反應有些過度！”

“小時候看著玩伴們一個個橫飛地倒在我面前留下的……嗯！……壞印象。”Redback抓起剛才放下的酒瓶又添了一杯。

“我很難過。”

“謝你的好意。但他們已經不需要了！”Redback將杯中的一飲而盡后，想再倒一杯的時候被我攔住了：“我可不想下車的時候背一個醉醺醺的人。”

Redback會意地點了點頭。我們兩人面對面沒有再說話，只是等待著火車到站，直到邊上兩位年輕人的對話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尼克，你知道如果彈頭恰好擊穿了脈，在心臟泵83.3毫升/秒的強大力下，可以噴到10米以外的地方嗎？可以想像如果是在房間里，跡會鋪滿墻壁、家和天花板。可真酷！”

“是啊！聽這段：當一顆7.62毫米口徑的步槍子彈以850米/秒的速度穿人之后，它會在正面的皮上留下一個直徑不到1厘米的小口，而彈頭在經過時形的巨大力量會震傷臟，然后以570米/秒的速度穿出人，震波形的出彈傷口直徑有可能達到12厘米以上！如果是打在頭上，創口將更為可怕，它將掀飛你1/3的頭蓋骨。這才知識，教授天天在課堂上講的什麼函數和矩陣哪有如此實用……”

“是啊！化學老師怎麼從來沒有告訴我們在彈頭上涂一層二硫化鋇（Molybdemum Disulfide）可以增加彈頭和槍膛間的潤度，有助于彈道系數，也可以延長槍管壽命呢？什麼是二硫化鋇？如今才發現這麼好的書真是可惜，不知道以前錯過了什麼，回去希能讓我找到合輯……”

“我也希！”

我和Redback回頭想看看是什麼雜志讓他們這麼著迷的時候，看到一個悉的封面字樣“SOLDIER OF FORTUNE（命運戰士）”，那是本傭兵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