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干什麼？”我對邊上頭冒冷汗、對我不停側目的查理上校問道。

“噢！本來我們是要先對狼群為國政府所做的貢獻進行表揚，然后陳述你們給國家造的損失，以此為由要求你們放棄報復行。”查理上校聽到我的問話，收回投在我傷口上的目回答道，同時不停地在我臉上尋找什麼。

“損失？”我奇怪了。一般來說，作為雇傭軍會盡量避免和大國產生明顯的利害關系，所以，欺怕和黑吃黑是雇傭軍生存的不二準則。而且，隊長還是國人，總會有念舊的。

“是的！”查理將面前的資料推到桌子中心，大家各自取了一份閱讀起來。

“Ghoul（食尸鬼），真名：刑天，中國河南人，22歲，直系親屬，父：刑建軍，母：袁媛，兄：刑風（注：現任中國蘭州軍區特種部隊教）。1999年加狼群。隨軍參加任務：扶南剿匪，戴爾蒙都平叛，康哥拉營救，蘇祿和北國反恐，安格魯和蘇丹鎮暴，替以列搶回失落文，在哥倫比亞緝毒，在南聯盟……”查理上校如數家珍般地將我所參加的任務一一背出，“私人執行的任務：暗殺東塢軍閥李及保鏢47人，為北國黑幫搶地盤殺63人，暗殺英國人科克·威爾士、杰魁寧·威森、艾伯特·克拉克等12人……”說到這里，他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邊上的Redback說道，“……在英國保護證人組的眼皮下，襲擊中國籍男子劉強、買買提·賽拉姆、白辛等人的車隊，殺死17人。狙殺印度克什米爾地區邊防兵9人，基斯坦6人……”

他說完我的事，又將其他在場的人一個不地點了名，不為他手里掌握的報，沖他超強的記憶力，我就十分吃驚。他所說的前面的事，我還不算意外，因為那些事都是明火執仗干的。在蘇丹和安哥拉鎮暴的時候，還因為錯殺萬國聯盟維和部隊士兵上過報紙，雖然報紙上沒有指名點姓說是狼群干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們。可是他后來提到的暗殺英國人等暗殺行，都是私人之托干的，隊里面人知道的都不多，國政府是怎麼知道的？！雖然他們掌握的只是我們一部分的行，但仍夠人心驚跳。

我和刺客等常出私活兒的幾位對視了一眼，心里都知道泄的人肯定出自泰勒夫人那里，因為在那兒接的差事，查理的資料中沒一項掉的。泰勒夫人靠得住，但手下的人就不一定了……

“這和國有什麼關系？”我們暗殺人除了照片和日常行程，其他一概不問，至于對方是誰的人，更不愿去了解。

“你們在南非干掉的獵者和象牙走私者，是國報收集人員，在地中海被炸沉的捕魚船上坐的全是國軍人，艾伯特·克拉克是國派在英國的王牌間諜……”查理舉出幾項無關要的小，示意我們在何無意中損害了國的利益。

說到這里，那位跑去吐的克萊森幕僚長面帶水珠地走了回來，聽到查理上校的話向我們大家說道：“本來國政府沒有必要向你們解釋的，但是狼群中大多是國培養出來的兵，雇傭你們可以為政府省卻不麻煩，以后我們仍有合作的可能，所以，政府不希損失掉如此稱手的武。”

開始威了！如果狼群真的有他說的那麼容易擺平，國政府也就沒有必要派他堂堂幕僚長來當說客了。狼群中雖然有一半是國人，可是仍有一半不買賬的外國人，就算隊長應了你們，我們這些外國人不樂意，過兩天私下回國一趟，憑我們的手，殺誰不行？！我看著面前這個戴眼鏡的白癡都懶得理他，倒是他把我們的底細得一清二楚讓我很傷腦筋，這擺明了是告訴我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時候我開始羨慕屠夫這種一個人吃飽全家不的家伙。

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在狼群里活到現在的，沒有當兵當傻了的木頭。就連最惱怒的Tattoo看到國政府如此重視這件事，也憤憤地坐到沙發上不吭聲了。

“雖然我們已經消滅了大部分向狼群挑釁的目標，但既然這些家伙有膽子我們，不管國政府怎麼說，不殺他們我就不放心！”看到大家都默認了克萊森的話，我只好說出自己的擔心，“還有，調換我們武的事，你們怎麼說？”

“什麼調換武？”克萊森一頭霧水的樣子，使我打住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既然他不知道，說出來還不一定招來什麼麻煩。

“我想任何消息靈通的人，知道昨晚死在你們手里的人數后，都不會再有招惹你們的念頭的。”查理上校挑淡黃的眉笑了笑。

“好了！既然大家都達了共識，兩位就請回吧！”隊長看到大家不再言語，便站起做出了送客的手勢。

克萊森看到這次前來的目的達到了，很高興地站起便要離去，不過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著Honey說了句：“希大家都能保守，不然會付出代價的。”

“不就是迷彩嗎？有什麼了不起，姑我有更好的東西，就要賣給他們。有本事你咬我！”Honey對著克萊森的背影比了比中指，一臉老娘有的是好貨的表。

“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你如此夸口，真是好奇死了！”醫生將我上原本沒有除凈的鐵片全部挑出后，雖然痛得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沒有了異埋的難覺和功能妨礙，心不免大好。

“為什麼要給你看？”Honey拿過桌上我的資料，看了看又扔回桌上，“沒想到你是中國人，還以為你是日本人！”

“為什麼他媽的是個陌生人就把我認日本人？國很常見這麼高大的日本人嗎？”雖然日本實行“每天一杯牛”的強民計劃多年，而且有資料顯示日本城市男子的高已經追上中國，但長到185公分的日本人仍是之又的，連日本國家籃球隊的高都低得可憐。

“中國人和日本人看起來都差不多！”Honey不以為然地道。

“勒斯坦人就比以列人多個鼻子嗎？”我反相譏。

“勒斯坦與以列是兩個不同的民族和國家。”Honey聽我提到勒斯坦這個想把以列人趕盡殺絕的“國家”，馬上莊重起來。

“中國和日本也一樣！”我的話說完，便看到天才在對著一個錄音機笑，不問了一句，“天才，你笑什麼？”

他拿著錄音機走過來說道：“剛才我用竊聽想把那兩位的話都錄下來，結果錄到了這個……”

“錄到什麼？”屠夫也奇怪地問道。

天才按下播放鈕，錄音機開始工作，可是等了半天，除了幾聲微弱的靜電聲外什麼也沒有。我們大家都以為又是天才在耍寶。

“這是什麼？”屠夫把手里的酒瓶遞給我，一臉被耍后的惱怒表。

“什麼也沒有！”天才關掉錄音機說道，“竊聽的無線電信號被攔截或干擾了，只有幾米遠卻沒有發送過來。整個屋子里所有的無線電設備都失效了。”

“全頻段干擾有什麼奇怪的嗎？”做軍人的誰都知道這是打信息戰最重要的一件東西。

“你們看到他們背什麼東西了嗎？”天才說到了重點，特工使用的小型干擾沒有這麼大的功率，如此大功率的電子設備是很不容易匿的。

“也許是他們在外面用移式電子車對這里進行干擾。”我喝了口酒說道。

“磁場監視顯示，就是他們上的東西！”天才搖搖頭。

“都別猜了！想要你就說，干什麼還裝模作樣！”Honey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和我們用的一樣的銥星手機扔到桌上。

“這麼大的很常見嘛！”我看了一眼桌上掌大的機說道。

“誰說是手機了？”天才很識貨地拿過來，揭開后蓋取出電池要過我的手機裝上，然后扔還給我說道，“是電池！笨！范圍和頻段可調，以后襲建筑時，切斷對方聯絡也用不著專門讓DJ背著偌大的機對目標進行干擾了。任何人都可以控，這是我讓杰克專門為我們做的。”

“那還怎麼打電話呀？”

“把自己電話的頻段給空出來不就得了！”天才接過杰克從里面抱來的小紙盒，從中取出幾塊扔給大家。

“從人群中一過，所有人的手機全失效，不引人注意也難！”快慢機接過看了看，沒興趣地扔到了一旁，倒是Redback頗為喜歡地向天才要了一塊。我也不知道高興什麼。

“天才，你訂的一些東西，按你給的資料我已經做出來了。要看嗎？”杰克話不多，總喜歡坐在那里對著大家笑，也是個怪人。

大家都懷著獵奇的心，跟著天才和杰克走進了倉庫的地下室，這里是更現代的研究室和試驗場。各種各樣的新奇玩意兒，看得大家眼花繚。怪不得老媽從小就告訴我，長大要當科學家，當了科學家要什麼有什麼。雖然不清楚老人家指的是錢還是別的，但現在看來，科學家確實是想造什麼就有什麼。

其實，這里的東西大多是國政府的科研果，看這些先進設備，讓人覺得國軍人穿上這些，各個都了機械戰警了。可是，現役的裝備中卻從沒有見過它們，看來解決造價是一個令國軍方頭痛的問題。

“OK！是這里了！”杰克推開門，帶大家走進一個試場，“你告訴我要來國看貨，我便做好了準備。”

面前的桌面上擺著幾樣東西，和外面那些高科技裝備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一M134 Minigun轉機槍，幾把各式槍械和幾盒各異的子彈，幾套瞄準、夜視裝備和數套軍裝，兩個字便可以概括所有人看到這些東西的覺——寒酸！

“先介紹我的最！”杰克拍了拍那M134六管機槍說道，“這是天才讓我給你的悍馬車設計的主武。”

“7.62毫米是不是太小了？”公子哥抱著膀子充滿懷疑地盯著這機槍說道。因為我們現在使用的是14毫米的重炮，但我們仍對它的火力不滿意，在遇到路障時仍需要全自榴彈炮輔助才能過關，而且個頭太大，沒有辦法加裝掩護設備。M134雖然個頭夠小，速也夠快，可是威力實在是小，對掩后的槍手本沒有任何作用。

“我不是介紹槍，是子彈！”杰克架好槍對準不遠臨時用速干水泥壘的一堵矮墻一陣掃，雖然打得石屑飛，但墻仍無大礙，大家都出意料之中的表等著看好戲。

接著杰克從邊上另外一個彈箱拉出一條彈帶裝上，對準矮墻只輕開了幾槍，對面的矮墻便如同被火箭彈擊中一樣轟然炸響，硝煙過后，墻已然不見了。

原本大家都想到了他的設計一定是高彈，不然不可能提高到足夠的殺傷力，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子彈威力這麼大，比得上20毫米口徑高機槍的威力了。大家立刻明白這東西的好了，7.62毫米口徑的子彈只有手指長短，可是20毫米口徑的子彈快有手臂細了。悍馬是輕型快速機車輛，裝彈空間本來就小，再坐上五六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空間就更顯狹小了。有了這東西后，在威力加大的況下還倍增了裝彈量，而且個頭減小一半，能安裝手堡壘，減傷機會，確實完！

杰克看到我們臉上的表笑了笑，手在桌上一按，對面那堵墻后面吊著的一塊鐵板沿著層頂的導軌到大家面前，我們仔細一看，發現平展的鋼塊上多了數個凹坑。原來這子彈是按照反坦克用的多程復合子彈設計的，高層里面仍有穿甲彈芯來殺傷掩后的目標。

“考慮到程，我也有設計更大口徑的備用，如果你們對這種設計不滿意的話。”杰克話不由心地說道。他本就沒有把更大口徑的設計擺到試場來，擺明了就是對自己的設計充滿信心。

“不用了，這個我們很滿意！我們對兩公里外的目標沒有興趣！”隊長笑道。其實M134的程對于殺傷有生目標已經完全夠用了，超出有效程的目標用槍打還不如用坦克轟。

“當然，那種設計我們也會準備幾套，供不時之需！”Honey拿著一個凱夫拉頭盔走過來，將一個瞄鏡裝在機槍上，從頭盔沿里卸下一個護目鏡遞給隊長。隊長戴上后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傳給其他人試戴。傳到我的時候，從他們流試用的對話中，我已經知道這是個全息瞄準，戴上后發現一只鏡片中間多了一個準星，如果搖槍管，準星會在鏡片上跑來跑去，如果你發現敵人調轉槍口，當槍口和你的視線于同一視界時，準星就會出現在鏡片上，輔助你校正彈道。如果你看向其他方向，準星便會消失在鏡片中，使用設定還能在鏡片上方設置一個小窗口，顯示槍口指著的方向的畫面。

“這個東西是你們現在使用的瞄準的改進型，也能接到狙擊槍和輕武上。”Honey將瞄準裝在其他槍械上遞給我們。我覺得這個功能更適合AUG等無托槍使用，除了能加快遭遇突發狀況的反應速度，還可以不用抵肩瞄準，避免由于拋彈口靠近臉引起的聲音振耳、硝煙熏眼等弊病。也許中國應該搞一套來用，因為中國新一代武全是無托結構的。

新型的防彈服除了防彈外又添了除臭和防毒氣功能，也有變功能，但效果和外面那塊布的效果相差得比較大，只能將服裝的調自調節到接近周圍環境的調。不過，即使這樣我們也已經很滿意了。

還有新為我和快慢機設計的狙擊彈和野外偽裝，奇怪的是，這東西的變功能竟然比外面那塊破布看上去還有效，看上去就和真的草葉一樣。我和快慢機都奇怪極了，不由問起。

“這東西原本是淘汰的方案，它不是學變系統，是生變系統！”Honey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我和快慢機的臉變得很難看，趕忙補充道：“不是說這草有生命，而是上面有一種變菌類，120℃到零下40℃的常規環境下都能正常生存，所以能變……”

“效果如此好，為什麼會被淘汰？”我們兩個知道難聽的肯定放在后面。

“因為這種菌類能在表生存，同時會引起病變。”Honey用了個比較文明的詞。不過我們大家還是聽明白的意思了。

“你是說這服穿時間長了，會渾長？那不了綠了！”我大起來。而其他人則沖著我和快慢機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