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吧？……”米茜茜喃喃道。

記憶的片段中，自己像失心瘋一樣屠宰著那些人……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會殺人？

是假的吧……

“覺如何？”陸深俯過來，親吻的額頭與眉角，“其實我們是同一種人，不是嗎？”

“不……”米茜茜緩緩搖頭，“這不可能……”

陸深笑了一聲，“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茜茜，以后你會喜歡上這種覺的。”

抬起頭看向陸深，目清澈而堅定，“我要去看看。”

“現在？”陸深挑眉。

米茜茜沒說話，但是眼神無疑訴出了答案。

陸深看了一會兒，見堅持，便慵懶的起，慢條斯理穿上服。

米茜茜有些窘迫的說:“喂，幫我在積分商店換套服。”

原先的服已經被鮮浸，沒辦法再穿了。

陸深眼里閃過一笑意，將米茜茜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積分商店里倒是有款的運裝，但是……沒有。”

米茜茜的臉更紅，咬著悶聲道:“啰嗦……”

……

兩人重新回到海哥等人臨時休息的地方，尸已經看不見了，地上的痕被拖出長長一道痕跡，只能從干涸掉的凌漬分辨出這里曾經發生過什麼。

陸深說:“應該是被變異叼走了吧，唔，連掉在地上的臟也被得干干凈凈呢。”

米茜茜面無表的看著邊的一切。

找到自己的刀，已經不樣子……刀上纏攪著噠噠的皮污，白的腦漿，的腸子，干燥后紅得發黑的塊，連同刀柄上也盡是稠的像是黏的惡心東西。

米茜茜緩緩呼吸，閉上眼睛，腦海中那些記憶片段變得更清晰了些。

一陣風吹過，殘留的腥味拂面而來，甜腥的，帶著某種刺激的意味。

米茜茜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同了，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有哪里不同……

刺目的消失，黑影籠罩，米茜茜睜開眼睛，是陸深站在面前擋住了。

逆中，他的容貌看不甚清楚，只有那一雙深邃眼眸亮得驚人。

他俯視，清冷的男人此刻深款款，捧起的面龐落下綿的親吻，“你當時的樣子，極了……”

當時的樣子？

米茜茜渾渾噩噩的想:他是在夸我殺人時的模樣嗎？

一只微涼的手進寬大的運服里，沒有，越發方便他作怪。

兩人的早已彼此悉，米茜茜被他抵在樹干上，幾縷發垂落在邊帶著些許嫵。

不知怎麼，沒有毫抗拒。

四周甜膩的散發著腥味的空氣，像是某種催||藥，讓著什麼……

陸深進的時候，米茜茜圈住陸深的脖子，問:“陸深，我殺了多人？”

“十三個。”他回道，繼而吻住的瓣，舌尖輕車路探進去，下重重的一下一下起來。

“……喜歡殺人沒有錯，喜歡殺人，和喜歡看電影，喜歡游泳跑步，并沒有什麼不同，無關卑賤或高尚，無關正義或邪惡，它只是一種好與樂趣而已……”陸深啃咬的白細脖子，吻在敏的地帶流連，諄諄導，“茜茜，你會喜歡的……在這個游戲里，做我們想做的事……和我一起，永遠……一起……”

四周彌漫著和的氣息，充斥米茜茜的鼻腔，的腦子像是打了結，有很多問題都想不通。

不論是對陸深的覺的變化，還是對這個世界……

可是那又怎樣呢，想不通……想不通……罷了，罷了，就這樣罷……

米茜茜什麼都不想了，的與心的迷失一起主導了，米茜茜在陸深下低低|。覺得，真的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兩人在散發著死亡味道的地方忘的，直至黃昏。

……

米茜茜累壞了。

陸深抱著來到河邊清洗，順勢又要了一次。

米茜茜開始考慮要不要給變態陸深換一個綽號，比如:大……其實，猜測到，陸深可能是到那些氣味影響。就像一樣，聞到那些的氣息，看著地面上殘留的零碎沫，的心臟鼓，膨脹，細孔一個個打開，空氣順著汗鉆進去，刺激妙得難以言喻……

好變態……

米茜茜心中不安。但愿這是因為游戲的特殊世界背景的緣故吧，否則，實在難以接，自己被陸深帶壞了的事實……

兩人趁著日落前回到基地，回去前，米茜茜的心是忐忑的，因為人都被殺了……所以，等回去之后該怎麼解釋？

可是陸深說不用擔心。

等到米茜茜真的回到基地了，總算知道了陸深說的不用擔心，是什麼意思。

——遍地死尸。

空氣中有硝煙的味道。

張了張，一時大腦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該問什麼。

“姐姐！哥哥！你們回來啦！”

雪菲高興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米茜茜抬眼去，見雪菲站在派拉蒙掠奪者車頂蓋上，手里拿著一把沖鋒手槍。米茜茜認得那把槍，那是陸深當初從廢棄工廠里帶出來的，為什麼會在雪菲手里？是陸深給防用的麼？

米茜茜走近了些，看向車邊一被頭的尸，艱難的問道:“雪菲，這些人……是誰殺的？”

“是我呀。”雪菲點頭，聲音清脆不帶一遲疑，仿佛殺人這件事并不值得大驚小怪，“陸哥哥說了，只要有人接近我們的車，我就可以開槍。”

米茜茜心里頭悶悶得難。自己殺人是一回事，看見一個純真無知的小姑娘殺人又是另一回事……

這個世界崩壞了……真的崩壞了……

米茜茜低聲問道:“子彈，哪里來的？”

陸深打開車門，說:“積分商店里可以兌換。”

車頂上的雪菲見米茜茜不太高興的樣子，惴惴不安，小聲解釋道:“姐姐，你別生氣……是他們想要抓我和陸哥哥，還想搶我們的車，我才開槍的……你不知道他們多壞，我手里有槍，他們不敢過來，就拿石頭砸我。”

雪菲說著，出自己的臂膀，果然有許多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