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小聲地說道。
“我兒子。”
旁邊有人就說道:“你兒子不是好好的嗎?”
“那是小兒子,這是,大兒子,”村長哽咽了,手掉眼眶掛著的眼花,悲傷地說道,“死的。”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以前每家每戶都過得不好,死的人可以說一大把。
村長手了眼前的墓碑繼續說道。
“他還那麼小,連大名都沒取上,是我對不起他。”
寶珠沉默了,陳道子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時村長的老婆也過來了,證實了村長夢游的事。
村長對自己這個大兒子的死心懷愧疚,所以才導致他睡著后老是會夢游過來。
看來是自己冤枉村長了,寶珠嘆了一口氣,讓陳道子第二天給村長送點東西過去以表歉意。
陳道子著寶珠,寶珠疑地說道。
“你看著我干嘛?”
陳道子嘿嘿地笑了笑:“大仙,買東西的錢?”
“之前不是給你錢了嗎?”寶珠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那個錢的厚度,“這麼多。”
“不是,”陳道子垮著一張臉,“那不是我的錢嗎?”
寶珠瞥了一眼陳道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之前好像有人說要孝敬我來著,現在怎麼…”
陳道子再心疼也只能忍痛割,出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寶珠沒理會他,既然不是村長,那會是誰呢?
難道真的要開天眼才行?代價有些大了。
寶珠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有些煩躁地說道。
“什麼聲音?”
“哦,滴水聲。”陳道子指著旁邊滴著水的石頭說道。
滴水聲?
滴水。
寶珠定定地著斷斷續續的水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瞬間突變,眼神帶著不可思議。
陳道子不知道從哪里出一個蘋果邊啃邊問道。
“大仙,怎麼了?”
“滴水聲,滴水聲,我怎麼沒想到。”寶珠神凝重。
陳道子看著寶珠的背影喊道:“誒,大仙您就走了?”
寶珠盯著桌子上的銅錢沉默了,自己的猜想已經確定了一大半,剩下的只差去親眼證實了。
寶珠看著外面的天,現在大部分人應該都在睡覺,起又出了門。
看著徐茂和謝雙的門口,寶珠沒有猶豫,小心翼翼地把他們大門的門栓撬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上次自己讓陳道子過來的時候就從傳音符里聽到斷斷續續的嘀嗒聲,當時自己并沒有在意,以為是滴水聲。
但也許并不是,徐茂家沒有自來水,都是從外面提水來喝的。
而且聲音是從…
寶珠盯著徐茂和謝雙住的房間。
聲音是從他們房間里傳出來的,一般的房間里怎麼可能會有滴水聲。
自己之前忽略了一個問題,一直以為是木雕把黑氣傳給徐茂和謝雙的。
但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黑氣是從徐茂和謝雙傳給木雕的。
寶珠想到這個可能就心底發寒,他們是瘋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徐茂和謝雙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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