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宮里,德妃一月白長,子微微靠在后的枕上,旁的大宮為添茶,“娘娘可是在愁淑妃娘娘的事。”
德妃眉輕蹙,“淑妃這般好,難免縱了一些,本宮只怕,若是因心,難免做出些事。”
另一邊給肩的大宮聞言開口,“昨兒淑妃娘娘就鬧到了娘娘面前,言語里明顯對那位新宮的容華娘娘不滿,不過是仗著娘娘子好。”
德妃點了點的眉心,“本宮知你心中不平,這于本宮而言,并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陛下要留下,本宮順著罷了。”
另一邊添茶的大宮就笑,“娘娘,翡翠也是擔心您,您也知道,平日里淑妃就仗著家世和容貌,同您作對。”
德妃倒是不惱,“本宮自然明白,難不本宮還是那般是非不分之人。”
手支著額,“本宮只是在想,這一次,這后宮恐怕就不負平靜了。”
翡翠聞言默了默,“娘娘,當初淑妃做的那件事……”
“翡翠,這件事到此為止。”德妃聲音嚴厲了一些。
翡翠連忙跪地,“娘娘,是奴婢失言了。”
德妃手輕輕敲著桌面,“無論如何,你們都要記得,這件事,是陛下下的,那就當不知道。”
清禧宮里,淑妃將桌子上的茶杯砸碎,“該死的,崔袖那個人。”
氣的口不住的起伏,臉頰泛著紅暈,一雙桃花眼怒火燃燃。
也不過年芳十七,正是好年歲之時,可偏偏的死對頭,就是崔袖,當初東宮,崔袖棋差一招,錯失了那次機會。
本以為去年崔袖就要嫁人,誰想到,崔家人倒是狠心,將留下了,如今選秀宮,初封就是四品,真真是氣的心口疼。
大宮替順著氣,“娘娘,便是如今進宮又如何,這位分還不是在您之下,更何況,崔家,可沒有娘娘的容貌。”
說著眼睛微微一轉,“娘娘不若這般想,進宮也是好事,您想想,每次見您,都要下拜行禮。”
話說完,淑妃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果然是氣糊涂了。”紅潤的瓣微微勾起,“竟然執意要同本宮爭,那就莫怪我不留了。”
慢慢平靜下來,一雙麗的眸子,如淬了毒一般,“當初所作所為,本宮記得清清楚楚,如今太后禮佛,本宮倒要看看,有什麼手段。”
想通崔袖的事,話音又轉了,“那個傅榮華,你給本宮盯了。”想起傅榮華麗年輕的容貌,眼中滿是嫉恨之。
傅榮華今年不過十五,正是年輕的時候,那張臉,哪怕是看了,都有微微的失神,“這般容貌,絕對不能讓起來。”
大宮有些猶豫,“娘娘,德妃娘娘已經將的名字添在牌子上了。”
“啪”淑妃長長的指甲斷裂,大宮嚇了一跳,“娘娘,您的指甲……”
淑妃甩開的手,“德妃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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