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了,周圍人一看沒戲看了也都各自散開,走向各自的位置。
在這一群人里面有幾個較為特殊的人也都注意到剛才的那一幕。
“老大老大,你說那個小姑娘的藥真的能定位嗎?”
“我怎麼知道?”
“不過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這藥可真是個好東西,要不要我們先去和那個小姑娘商談一下?”
“暫時先按兵不,不用著急。先看看效果,如果是真的我們再聯系那個小姑娘。”
“不行啊!如果到時候被人捷足先登了怎麼辦?”
“急什麼急,那如果是假的你是要去做冤大頭嗎?”
此時的會場里有好幾都進行了類似的對話,不論他們懷著何種的心思柳卿卿都無從可知,此時的正在和米琨小聲的聊天。
“喂,小丫頭,你的那個什麼真的和你說的那樣神奇嗎?”
米琨的眼亮亮的,似乎真的相信柳卿卿可以制作出這樣的藥。
柳卿卿哽了一下,別人不知道的手段米琨還能不知道嗎?只是一個搞藥的哪來的這麼大本領給人家來個隨時定位,不過只是嚇嚇他的而已。
米琨看出了柳卿卿眼里的含義,不由得有些失。
其實他是真的相信柳卿卿可以搞出這種東西的,畢竟世界還是年輕人的天下,何況柳卿卿的天賦又這麼高。如果真的有一天出現了這種藥,那麼米琨非常愿意相信是柳卿卿搞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麼到時候餡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就那個男人啊!到時候他如果發現了藥是假的話再散播出去一群人罵你怎麼辦?”
柳卿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米琨:
“他又不知道你是誰我是誰他怎麼罵我?更何況不過是一群弱者發泄說出來的話干嘛這麼當真?”
柳卿卿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悄悄彎起了角:
“更何況只要我不去找他,就不能判定我的藥是假的。而只要他出現在我的邊我就能通過他的眼神和小作把他找出來,這樣就沒人覺得藥是假的。反正不管怎麼樣對我都沒有害!”
米琨對柳卿卿的話簡直無言以對,可偏偏他居然還覺得很有道理怎麼辦!
“那如果到時候有人問你買藥怎麼辦?”
“這還不簡單,不賣唄!”
“那如果是那種權勢特別大,得罪不起的人呢?”
“管他權勢大不大,反正在元世界份信息保他又找不到我,你也別用這張臉出去晃不就行了,如果在現實世界找到你,你就說我只在元世界出現不知道我在現實世界在哪個地方不就行了!”
聽了柳卿卿這話米琨才反應過來發現忘了這件事了。果然,在元世界里說話不用負責,怎麼瞎編都沒事。其實如果不是柳卿卿一出場就被介紹為米琨的徒弟的話,柳卿卿是真的可以把東西賣掉的。
只是現在但凡是知道米琨份的人也自然都知道了柳卿卿是和米琨綁在一條船上的,所以容不得浪啊,不然他們就算是找不到柳卿卿也能找得到米琨。
米琨可以推他找不到自己,但是如果柳卿卿真的騙了人米琨就要給自己負責。
這麼想著忍不住嘆了口氣,為了這個師父付出了太多,不然這肯定是一筆不小的橫財呀。
正走著前方就走過來了一個材拔的高大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柳卿卿剛想不耐煩的讓他走開,然后就看見了男人的臉。
這不是蒼夜師父嗎?
封澤把這兩個人帶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周圍還專門有人看守著,柳卿卿早就知道了這個師父不是一般人,所以也沒有大驚小怪。
柳卿卿笑瞇瞇的向著蒼夜問好,之前的冷和漠然仿佛都是假象,封澤看著面前的小姑娘也忍不住勾了下角。
果然還是他的徒弟可,只是可惜天賦太差了,一點都不適合機甲對戰。真是可惜啊!
越想封澤的心就越痛,為什麼上天給了他一個好徒弟就不愿意給徒弟點上格斗和機甲對戰的天賦。這讓他這麼一個武力值表的元帥該何去何從?
這麼想著封澤一臉怨念的看著米琨,真是便宜他了。
米琨也從封澤的眼神里接收到了那份怨念,心里一點生氣的覺都沒有,只是愈發的得意。你這麼個第一元帥又有什麼用,這麼好個徒弟不還是我的!
封澤也不想和米琨說什麼了,直接轉過頭來問柳卿卿:
“你之前在外面展示的那個東西是真的嗎?”
他的語氣里上會有些急切,毫沒有懷疑柳卿卿搞不出來。柳卿卿無奈的又向封澤再解釋了一遍,聽完的封澤對此表示惋惜:
“如果真的有這麼個東西的話可真是有大用了,真是可惜啊!”
封澤不又想起來十年前那個搶他石頭的人,如果那時候真的研發出來了份定位的儀或者是藥的話又怎麼會白白丟失了那塊石頭。
他一直覺得那個石頭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只是可惜再也找不著了。也不知道帝國有沒有發掘出那塊石頭的價值?
現在的封澤已經完全認為那個當初治好他又搶走他石頭的人是帝國派來的“男扮裝”的高手,越想他越覺得咬牙切齒。
不過不得不說封澤是真的很好奇帝國究竟是從哪里找來的高手,亦或是又發明了什麼高級機。而十年后他們的技又上升到了什麼水平?
柳卿卿看著的師父突然變得有些恨恨的表也有些驚訝,還從沒見過師父這個樣子,究竟是誰能把他這麼一個鐵面閻王氣這個樣子?
此時的柳卿卿早就已經忘了當初搶封澤石頭的事了,畢竟那個石頭后來專門看了結果什麼發現都沒有,樣式又沒有石頭花好看,找不到用之后柳卿卿就把它丟在了一邊。
雖然覺到了石頭的不凡但是也不妨礙在找不到石頭的價值后讓它在角落里落灰。
哪像封澤惦記了這麼多年,現在其實封澤他都不確定自己耿耿于懷的到底是什麼。
是神奇石頭的意外丟失?是看不出帝國的深淺?亦或是讓他第一次慘遭鐵盧的神“子”?
反正不管怎麼說封澤這件事足足記了十年,里面的細節也沒有因為這麼長時間而變得模糊反而愈加清晰,甚至封澤還能記起那個人沖他丟飛針的時候角勾起的那抹弧度。
別讓他逮著,否則…呵!
柳卿卿看著旁邊臉越來越臭的封澤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果然,的師父們沒一個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