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了把臉,也到了傅郁要上課的時間,很快他就像沒事人一樣帶著出門步行前往帝國理工學院的校園。
“帝國理工學院在倫敦的主校區就在南肯辛頓,倫敦的市中心偏西部左右,”他邊走,邊向介紹,“這一塊的博館也不,還有大型超市,通也算快捷,所以我在這里的生活還是比較方便的。”
翁雨強迫自己別再心猿意馬地走神,一邊努力仔細聽著他說話,一邊專注地看著沿途的風景。
以前并沒有來過英國,這是第一次來,所以看到什麼,都覺得是好而值得多看兩眼的。
“你看,這里是海德公園,”他這時放慢了腳步,指給看,“那邊是肯辛頓宮,也就是戴安娜王妃生前所住的地方。”
“好漂亮……”從心底里,其實一向喜歡唯浪漫派的事,遠遠看到古典建筑的氣派,不由自主地就亮了眼睛。
他看到臉上的神,很快就明白了的小生懷,低聲笑說,“等明天放假之后,我會陪你慢慢看的。”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就走到了帝國理工的校園。
來之前,翁雨曾經細細了解過這所傅郁所在的高等學府,帝國理工作為“G5”英大學中的一所,代表著英國大學的最高學水平。而且,作為一個專于科學技和醫學的大學,帝國理工和麻省理工在全世界有同等的聲譽。
如今親眼所見這所傳聞中的英大學,單單從外觀來看,整個校園的建筑風格就有著典型的折衷派風格,集古典與現代為一,無比麗。
翁雨從未見過這麼宏偉大氣的校園,這個時候在驚嘆之余,十分后悔出門前忘了從包里把相機拿出來。
“我辦公室的屜里有相機,等下課后再陪你過來拍照。”他又地早一步點出了的心思,“相信我,夕下的校園更。”
翁雨回過頭與他對視,心中只覺得一陣陣暖意沖破之前的害涌了上來,此刻跟著他走進教學樓,臉上也止不住地微笑了起來。
一路輾轉步行教室,教室里已經幾乎坐滿了學生,傅郁將帶到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坐下,低聲說道,“可以看得清嗎?”
教室并非特別大,位置也只有幾排,看了眼黑板,點點頭,“看得清。”
“那就好。”他笑了笑,點了記的額頭,“記得要專心聽講。”
等傅郁走到講臺,之前都張著翁雨的學生們終于都大膽地朝看過來,翁雨被這麼多雙好奇又帶著曖昧笑意的眼睛看著,不好意思地了自己的頭發。
還真是……自從畢業后,就再也沒有走進過教室,也沒有接過這麼多朝氣蓬的學生啊。
“你是傅老師的朋友嗎?”坐在前面的一個金發碧眼的男孩子這時轉過頭,笑嘻嘻地用英語問。
咬著,搖頭。
“我經常看到傅老師在走廊里用中文打電話。”男孩子用手比劃了一下,笑得更歡,“是不是在和你打電話呢?”
還沒有回答,左手邊的另一個黑皮的男孩子也加了對話,“而且聽說傅老師昨天在實驗室還出錯了三次呢,肯定是想你想得心不在焉吧?”
兩個男孩子說完,周圍的人也都笑了起來,翁雨真是臉熱得快烤了,揪著手指在座位上無言以對。
“明天復活節,今天都想加課嗎?”傅郁這時在講臺上淡定地說了一聲,所有學生都立刻后背一、“唰”地乖乖轉了、不敢再調笑翁雨。
翁雨松了口氣,卻見他在講臺上朝眨了眨眼睛。
“好了,開始上課。”他特意這麼說道,“今天有貴賓聽課,止搗蛋。”
學生們不敢明目張膽地起哄,只能都憋著笑,翻開了書。
“今天的容是……”
課正式開始,翁雨看了眼邊同學翻開的書,也盡全力地專心聽了起來。
這麼聽著,才發現,傅郁上課時本連講義都不拿,就這麼直接講授,而且語速適中、言語幽默,也惹得學生頻頻發笑,一些專業知識近乎連這個外行也能聽懂。
“傅老師上課上得很好吧……”旁的男孩子這時低聲音說道,“我們都超聽他的課,其他專業的學生也會來搶著旁聽的。”
點了點頭,托著下,仔細地看著講臺上的人。
認真工作時的男人所散發出的魅力本就是平時的十倍不止,更別提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風華、氣質文雅相貌如他的男人了。
翁雨看得幾乎著迷,可誰知聽著聽著,由于飛機上沒怎麼多睡的緣故,竟然有困意襲來。
不行不行……
掐著自己的手心迫自己千萬不能睡著,是為了看他上課時的樣子才特意早一天來的,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睡著呢。
可憾的是,困意依舊洶涌來襲,翁雨的眼皮越來越沉,就在和瞌睡蟲拼命爭斗的時刻,突然覺邊的男孩子用手肘了。
“……嗯?”一驚。
睜開眼,只見講臺上的傅郁這時正看著,全班的學生也都在看著。
“為了給有些撐不住打瞌睡的同學提提神,我現在來給大家講個小故事,”他用手肘撐在了講臺上,專注著的眼睛里滿滿都是笑意,“這個故事,是關于數學家笛卡爾的故事。”
翁雨這下瞌睡全無,整個人都完全清醒了。
這個他在昨晚說到了結尾之前、讓難得抓心撓肺的故事,他果然信守承諾地在到來英國的時候,為揭示結局。
而且更出乎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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