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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紅人》 正文_第230章 不容易

待他躲藏好了,鄧文英深呼吸了幾次,才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幹嗎這麼久纔開門?”一個年近六旬的老頭走進來。

鄧天鳴從木櫃後悄悄探頭看到此老頭,不由得心一沉。原來鄧文英竟然嫁了個老頭,難怪剛纔眼裡有一惆悵。他不暗暗地難過,當初要不是因爲那個“腳大鞋小”的原因,他和鄧文英本就不會離婚,鄧文英也不會這麼委屈自己。一個黃土埋到脖子的老頭,能給幸福嗎?

只聽見鄧文英說:“我剛纔看電視,聲音開大了些,沒聽到。”

說著,鄧文英走過來,給丈夫去外套。

“是嗎?我還以爲你在家裡勾男人呢!”鄧文英丈夫說。

鄧天鳴聽了,心裡咯噔一下,難不鄧文英丈夫已經知曉了什麼?

鄧文英笑笑說:“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對了,你不是說,明天在回來嗎?怎麼今晚就回來了?”

鄧文英丈夫坐在沙發上說:“我提前回來查崗啊,看看你有沒有在家男人!”

鄧文英板起了臉,一臉不快。

老頭朝招手,笑笑說:“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真生氣了?來來來,過來!”

鄧文英走過去,老頭一把將摟進懷裡,解開

鄧文英嗔道:“你剛出差回來,!”

老頭說:“我好著呢,出差這段時間,我可憋壞了,知道不?”

說完,不顧鄧文英的反對,將剝了個,自己也將服除得乾乾淨淨。

鄧天鳴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忍不住悄悄探頭一看。他見到了鄧文英悉的,不由得想起了和鄧文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了反應。而當目落在老頭下面時,他驚訝地發現,老頭的那啥,竟然和他差不多一樣雄偉壯觀。這老頭有點猥瑣,卻是人不可貌相呢!鄧天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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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細看之下,他不啞然失笑,那件竟然是假的。這死老頭,自己都不行了,竟然買這麼個大玩意兒來折磨鄧文英。

伴隨著鄧文英的慘,老頭髮出令人作嘔的笑聲。聽著鄧文英的慘,看著淚眼汪汪的模樣,鄧天鳴不怒火中燒,他握拳頭正要衝出去,狠狠地將老頭揍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卻聽見鄧文英喊道:“不要那麼快出來啊!”

鄧天鳴頓時怔住了,他很快醒悟過來,鄧文英明著是要丈夫不要那麼快出來,暗裡是提醒他,不要出來!鄧文英已經瞭解到他的格,知道他衝之下會做出傻事,急中生智,以方式提醒他。

鄧天鳴很快冷靜下來,他要是衝出去,固然可以暴打老頭一頓。但是,鄧文英的婚姻肯定破碎,將失去優越的質生活。而他,也逃不法律的制裁,很有可能,前途也毀了。想到這裡,他嚇出了一冷汗,要不是鄧文英的冷靜機智,他今晚可要闖大禍了。

老頭了鄧文英好久,才收場。鄧文英穿好服,躺在沙發上,不停地哽咽著,淚如雨下。老頭丟掉那假玩意,抱

地安道:“寶貝,別哭了,我是實在太你了,才這麼做的。換做是別人,我都不一下,好了別哭了啊!”

老頭說著,埋頭親吻鄧文英臉頰。

鄧文英哭了好一會兒才抹乾眼淚,卻不責怪老頭,說:“我知道,你是我的。我不怪你!”

老頭說:“寶貝,謝謝你的理解,只有你才最懂我!”

鄧文英說:“你剛出差回來,又折騰了一次,肯定累壞了吧?我給你放水洗澡,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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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擡了擡疲倦的眼皮,說:“好!”

鄧文英起,一瘸一瘸地走進洗手間放水去了。老頭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過了十來分鐘,鄧文英放好了水,老頭進去洗澡去了。

直到洗手間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鄧文英才走到木櫃後面,低聲對鄧天鳴說:“你快點走吧!”

鄧天鳴從木櫃後出來,鄧文英打開門,將他放了出去。

從鄧文英家出來,鄧天鳴回想起剛纔的一幕,心中十分難過。鄧文英嫁給這麼個變態老頭,不知道還要被次。小的軀,能吃得消嗎?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夫妻,他總不能去拆散他們吧?

當天晚上,鄧天鳴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第二天,他來到鄧文英的小吃店。鄧文英把他進廚房裡,問道:“昨晚你在哪兒過夜?”

鄧天鳴說:“我在賓館開房。昨晚你丈夫沒發現吧?”

鄧文英搖搖頭說:“沒發現!”迅疾,不好意思地埋下了頭,眼裡又掠過一惆悵。

鄧天鳴沉默了片刻,才說:“他經常這樣對你嗎?”

鄧文英咬著脣,含淚點點頭。

鄧天鳴說:“文英,要不,你跟他離了,重新找一個。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幹嗎非嫁給他這麼個老頭?”

鄧文英悽然一笑,說:“隨便找一個倒不難,但是,想找有錢的可不容易。”

鄧天鳴怔住了,在他印象中,鄧文英不是貪財的人,爲何說出這種話?

“文英,我不相信你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你不會是爲了錢才嫁給他的。”鄧天鳴說。

鄧文英擡起頭,說:“沒錯,我是爲了錢才嫁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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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打死我,我都不信!”鄧天鳴說。

“你信不信!”鄧文英說:“錢是個好東西,誰不?他能給很多很多錢,能讓我過上好生活,所以我才嫁給他。”

“就爲了錢,你甘願常常被他當牲口似的?”鄧天鳴說。

“是,我就是爲了錢才甘願被!”鄧文英說,轉要走。

鄧天鳴一把將拽住,問道:“文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

鄧文英想掙鄧天鳴,鄧天鳴卻一把將拽到自己跟前。鄧文英沒提防,一下收不住子,倒在他懷裡。

“鄧天鳴,你幹嗎,你?”鄧文英站穩子,揚手扇了鄧天鳴一耳

鄧天鳴怔住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驚訝地看著鄧文英。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鄧文英說。

“我又沒說怪你!”鄧天鳴再次追問道:“告訴我,到底爲什麼?”

鄧文英眼淚終於滴落,將事的經過告訴他。原來,幾年前,鄧文英母親去世,因爲給母親治病,欠了一大筆錢。爲了還債,只好嫁給了這麼個老頭。

聽完鄧文英的講述,鄧天鳴頓時無語。他能說什麼呢?錢就是這麼個好東西,能買來許多東西,包括人。

“文英,當時爲什麼不找我?”鄧天鳴問道。

“你、你不是要和你前妻復婚嗎?”鄧文英說。

鄧天鳴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只是一時的妥協,我們沒復婚,嫁給了別人。”

“什麼?嫁給了別人?”鄧文英驚訝地看著他。

“嗯,嫁給了別人!”鄧天鳴將事的經過告訴

鄧文英呆若木,隨即,眼淚不知不覺地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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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鳴想,當時鄧文英要是找他,他肯定能幫這個忙。就不會嫁給這麼個變態老頭,說不定,兩人還能復婚。可誰能想到呢?世事就是這麼難料!

鄧天鳴拿出手機,把莫纖纖的照片發給鄧文英,要留意一下,要是看到莫纖纖的話,給他打個電話。鄧文英纖纖答應。

之後,鄧天鳴在天河市逗留了幾天。在這幾天時間裡,他天天打車四轉悠,卻一無所獲。在偌大的天河市,想要找到莫纖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想過給朱興貴打電話,卻又怕引起他的懷疑。

幾天之後,鄧天鳴兩手空空,回到了江南市。剛從機場大下來,他便接到局長黃宇升的電話,要他去他辦公室一趟。

鄧天鳴以爲單位有重要的事,匆匆趕去,卻不料被訓了一頓。原來,他最近頻頻請假,既不帶隊出去稽查,也不參加局裡的會議,嚴重影響到局裡的工作。

“小鄧,我不是故意跟你過不去,你的所作所爲,大家都看在眼裡,希你引以爲戒!”黃宇升十分嚴肅地說。

多日不見莫纖纖和兒子,工作上又出了問題,鄧天鳴心極度鬱悶。

這天晚上,他獨自一人去酒吧喝酒。勁的音樂和酒,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突然覺得自己活得很累。他工作是沒錯,可是,卻一塌糊塗。憑心靈的直覺,他覺得,莫纖纖是他的,而他也是深。既然這樣,爲什麼躲著自己?難道是因爲朱興貴比他有錢,捨不得榮華富貴?還有,兒子很可能是他的種,他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種父子般的親切。這種覺,是他以前和強強在一起都沒有過。可現在,心人和“骨”,都不見了,他彷彿已經被掏空,只剩下一空殼。失去了他們,便幾乎失去了整個世界!

一瓶酒,喝了大半的時候,鄧天鳴接到韓金萍的電話,要他去家一趟。鄧天鳴拿起酒瓶,咕嚕咕嚕,把剩下的酒全乾了,然後結賬出了酒吧,打車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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