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鳴並不做聲,頭靠著沙發,眼睛微閉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柯多看了他幾眼,沒有進洗手間,徑直走過來,挨著他坐下。
“哎,你怎麼了?”柯問。
鄧天鳴睜開眼,看著柯白花花的,頓呼吸急促。
“柯,你不是說要洗澡嗎?趕洗澡去吧!”鄧天鳴說。
“我跟你聊聊不行啊?”
“你不覺得這麼跟我聊,很不妥嗎?”
“有什麼不妥?”柯目迷離地看著鄧天鳴。
“不要以爲我好欺負,我要是對你做出了什麼,責任不單單在我,你也有責任,是你勾引我在先!”
“我就勾引你,怎麼了?我的王大隊長!”柯狡黠一笑說。
“你說什麼?王大隊長?”鄧天鳴一驚,他可從來沒告訴過柯自己的職位。
“還裝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質監局稽查大隊隊長!真看不出啊,你是如此深藏不!”
“你是怎麼知道的?”鄧天鳴問。
“趙家富告訴我的!”柯說:“我今天又去他廠子找他,他親口告訴我的。”
“他怎麼跟你說的?”
“他說,你是質監局稽查大隊隊長,配得上我,要我和你好好相!”柯說,朝鄧天鳴投過來含脈脈的眼。
“什麼配得上你?”鄧天鳴說:“咱倆又不是什麼特殊關係!”
“現在不是,只要咱們倆稍微一努力,那不就了?”
“柯,你認真點好不好?”
柯咯咯地笑起來說:“瞧你張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壞人,我不會害你的,再說了,你救過我,是我的恩人。你就是玩我,我都心甘願!”見鄧天鳴驚訝地看著自己,莞爾一笑,說:“我是說假如萬一啊,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的,對嗎?”
說完,站起子,大往鄧天鳴面前搖晃了一下,回過頭,說:“我洗澡去了!”扭著腰肢,走進了洗手間。
幾天後,韓金萍康復出院。回到家,找遍了每個角落,同樣也沒找到那些和鄧天鳴拍的“不雅照”。爲此,深不安,向鄧天鳴道歉。鄧天鳴反過來安了一番。
一個多月過去了,照片還是沒著落。不過,兩人都平安無事,並沒有什麼人將這些照片公之於衆。兩人的心才稍微放了放。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鄧天鳴用所有關係,苦苦找尋莫纖纖,然而還是沒有結果。莫纖纖和兒子彷彿人間蒸發似的,從江南市消失了。
後來,鄧天鳴收買了朱興貴廠裡的一個名鄧大可的員工。據鄧大可,朱興貴最近經常往返於江南市和天河市。而且,聽說,朱興貴已經賣了好幾個廠子,剩下的廠子可能還要賣掉。
鄧天鳴心裡頭疑雲重重,朱興貴爲何經常去天河市?就算是出差,也不可能如此頻繁地只去這麼個城市出差。莫纖纖應該不是在江南市調,否則他不會找不到。難不,調到天河市了?
爲了弄清楚莫纖纖兒子
到底是不是他的種,鄧天鳴決定跟蹤朱興貴。
這天,在得知朱興貴明天將到天河市之後,鄧天鳴買了張機票,提前到達天河市。下了飛機,他在附近的一家賓館住下,買好墨鏡和假髮。
朱興貴是第二天中午一點多的航班,預計三點鐘到達。鄧天鳴戴上假髮和墨鏡,心僞裝好後,於兩點半鐘來到機場候機大廳,守在旅客出口。
三點十分,朱興貴果然從裡面出來了。他穿灰西裝,腋下夾著個包,拿著手機邊走邊打電話。
鄧天鳴立刻跟上去,跟他保持著大概十幾米遠的距離。令他驚訝的是,朱興貴竟然走走停停,偶爾還回過頭看看,似乎擔心有人跟蹤他似的。鄧天鳴心裡很納悶,朱興貴爲何這麼鬼鬼祟祟?好在他僞裝得很好,又跟他保持著較遠的距離,他並沒有發現。
出了候機大廳,立刻有一輛黑奔馳車將朱興貴接走。鄧天鳴趕忙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跟蹤黑奔馳車。
出租車司機是名中年男子,他看出鄧天鳴戴得是假髮,不由得警惕起來,遲疑著不肯跟蹤。
鄧天鳴乾脆撒了個謊,說:“我是警察!”
出租車司機問道:“證件呢?”
鄧天鳴說:“在酒店,出來匆忙,忘了拿了!”
出租車司機仍然有點猶豫不定,鄧天鳴乾脆拿掉假髮,摘下墨鏡,讓他看到真面目。大概看到鄧天鳴面相不是壞人,出租車司機才加大油門跟了上去。
拐過幾條街道之後,鄧天鳴跟隨朱興貴來到了河西路。這條街道非常熱鬧,車流量非常大。在路口等綠燈的時候,出租車跟奔馳車相距有十幾米遠。綠燈亮起之後,前方的車緩緩地開。等出租車來到黃線前時,紅燈亮了起來。眼看著奔馳車消失在前方路口拐彎,鄧天鳴暗暗著急。
出租車也替他著急,說:“這裡的綠燈要等一分多鐘,這附近拐彎路段很多,估計跟不上了。”
果然,等來了綠燈之後,出租車司機朝著奔馳車開去的方向駛去。那條路的盡頭,是個十字路口,四面八方都有路,本不知道奔馳車駛往哪個方向。
無奈之下,鄧天鳴只好付錢下了車。
站在街邊,看著車來車往,鄧天鳴到束手無策。天河市是個大城市,在茫茫人海中,想要找到朱興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來這一趟可能要白來了!
便在這時,鄧天鳴覺得肚子有點,想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擡頭,他看到街邊有一家小店,店名竟然是“鬼”。他心下狐疑,朝那家小店走去。
走進小店,他看到一個悉的影在忙碌,竟是前前妻鄧文英。圍著圍,正在將一籠饃饃出鍋。
“文英!”鄧天鳴驚起來。
鄧文英轉頭見是鄧天鳴,也十分驚喜,道:“天鳴,怎麼是你?”
鄧天鳴說:“我來這裡出差辦點事!你呢,你怎麼在這裡?”
三年多前,鄧文英在江南市開小吃店。經營了一年多後,房東見生意做得好,乾脆收回鋪面,給自己的親戚做。鄧文英
只好另謀出路,回廣安鎮開店。鄧天鳴忙於工作,和漸漸斷了來往。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異地他鄉遇見。
鄧文英雙手在圍上抹了抹,說:“我嫁到這兒了,在家閒著沒事做,就開了這麼家小店。”
“你、你嫁人了?”鄧天鳴問道。
“嗯!”鄧文英拉過一把椅子,說:“做啊,我給你拿點好吃的!”
說著,轉拿過碗筷,從蒸籠裡給鄧天鳴拿了幾個饃饃。
“肯定壞了吧?吃吧!”鄧文英說。
鄧天鳴也不客氣,拿起筷子,三口兩口就把幾個饃饃消滅掉。
“我再給你來幾個?”鄧文英說。
“不用了,我已經飽了!”鄧天鳴說。
“真飽還是假飽,可別跟我客氣啊!”鄧文英說。
“我真飽了,謝謝你,文英!”鄧天鳴說。
“謝什麼?都跟你說了,不用跟我客氣的!”鄧文英說。
鄧天鳴還想跟鄧文英多聊一會兒,這時有客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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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鳴說:“你先忙吧!”起要走。
鄧文英說:“你這就走了?”
鄧天鳴不明白鄧文英的意思,不解地看著。
鄧文英說:“你好不容易來天河市一趟,又好不容易遇到我,不上我家坐坐?”
鄧天鳴說:“那,方便嗎?”
“方便的!”鄧文英說:“你再等我一會兒,我招呼完這幾個客人就帶你回去!”
鄧天鳴坐在一旁,等了半個多小時。鄧文英提前打烊,將他帶回家。家在一高檔小區,竟是一套五房二廳的大房子,裡面的裝修也非常豪華。
“你們家真漂亮!”鄧天鳴環顧四周,由衷地讚歎道。
“嗯,房子是我丈夫買的!”鄧文英說。
“他是名生意人吧?”鄧天鳴問道。
鄧文英倒了杯水,端過來,說:“他是名企業高管!”
“祝賀你啊,文英,嫁了這麼個有能耐的丈夫!”鄧天鳴接過杯子說。
鄧文英眼裡掠過一惆悵,勉強地笑笑說:“謝謝!”
鄧天鳴發覺神不對,問道:“文英,他對你好嗎?”
鄧文英神黯然地說:“還行吧!”
“聽口氣,他,對你不太好?”鄧天鳴狐疑地審視著鄧文英。
“總的來說還好啦!”鄧文英避開鄧天鳴的目,說:“他給我創造了這麼好的生活條件,而且還關心我的!”
“那就好!”鄧天鳴說,心裡頭的疑雲卻仍沒消除。丈夫要是對好,爲何還如此惆悵?
鄧文英留鄧天鳴在家裡吃過晚飯。鄧天鳴正要告別離去時,突然門鈴響起。
一個蒼老的男聲在外面喊道:“文英,我回來了,開門啊!”
鄧文英聽了,臉頓時煞白,嚇得六神無主。鄧天鳴同樣非常驚慌。急之下,他小聲對鄧文英說:“我躲一躲!”
他四下看看,見客廳有個近兩米高的大櫃子,趕走過去,躲到櫃子後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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