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家門口,敲了好久門,都無人應答。鄧天鳴正要轉離去,突然嗅了嗅,臉大變。
韓金萍家門裡傳出一陣陣煤氣的味道。裡面爲什麼會有煤氣味?難不韓金萍出事了?
鄧天鳴急之下,重重地拍門,大喊道:“金萍,金萍,你在家嗎?我是鄧天鳴,你開門啊,金萍,金萍……”
久久沒人回答!
聯想到撥打韓金萍的電話無人接聽,一不祥之兆涌上心頭。鄧天鳴使勁地撞擊大門。那門是實木門,門鎖又很堅固,他怎麼都撞不開。他環顧四周,見左邊角落有塊磚頭,趕撿起磚頭,對著大門狠狠地砸。
嘭、嘭、嘭……
砸了好一會兒,門終於打開了。鄧天鳴丟下磚頭闖進去。客廳裡充斥著一濃烈的煤氣味道。
“金萍,金萍……”鄧天鳴捂著鼻子大喊道,卻沒人回答他。
他挨個在房間和廚房裡找了一遍,都不見人影。猛地,他心念一,闖進洗手間,眼前的一幕使他驚呆了。韓金萍赤地躺在地板上,臉蒼白如紙。
“金萍,金萍……”鄧天鳴連喊了幾聲,韓金萍都沒反應。
這時,他突然覺到頭有點暈,突然驚醒過來,捂著鼻子,起拿巾將角落的煤氣瓶出口給包住,再將煤氣瓶開關擰,然後將窗戶打開。洗手間裡的煤氣才淡了許多。他抱起韓金萍走到客廳,放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撥打120急救電話。接著,他著的鼻子,對,對進行人工呼吸。
由於韓金萍剛中毒沒多久,鄧天鳴做了一會兒人工呼吸,便悠悠醒來。
“鄧大哥,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韓金萍問道。
鄧天鳴將剛纔發生的事告訴,韓金萍沉片刻,回想起了自己中毒的經歷,氣息微弱地說:“謝謝你,鄧大哥!”
鄧天鳴轉進了房間,拿出韓金萍的服,給穿上,說:“我已經撥打了120急救電話,救護車馬上就到!”
約過了五分鐘景,樓下響起救護車的呼嘯聲。不多時,幾名著白的醫護人員走進來。問清況,他們擡著韓金萍下樓上了救護車,前往醫院。鄧天鳴放心不下,也跟隨著救護車來到醫院。
在醫院,醫生對韓金萍採取了一些急救措施後,韓金萍漸漸恢復。
鄧天鳴給洪麗麗撥打電話,洪麗麗急匆匆趕來。問清事緣由,洪麗麗連聲向鄧天鳴道謝。
末了,洪麗麗狐疑地看著鄧天鳴,問道:“師哥,這麼晚了,你怎麼想到去我妹妹家?”
鄧天鳴怔住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
韓金萍替他解了圍,說:“姐,事是這樣的!我打電話給鄧大哥,要他幫我去超市買點吃的。”
“真是這樣嗎?”洪麗麗將信將疑地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說:“是這樣的!”
洪麗麗還想問什麼,韓金萍說:“姐,你出去一會兒,我想跟鄧大哥說幾句話!”
洪麗麗更加狐疑了,看看韓金萍,又看看鄧天鳴,極
不願地出去了。
待出了病房,韓金萍小聲說:“鄧大哥,咱倆照的照片還在我家客廳裡,我怕待會兒我姐回去看到,你先提前回去,把照片藏好!”
鄧天鳴向來最害怕的就是他和韓金萍的“不雅照”外,他說:“行,我這就回去!”
韓金萍囑咐完畢,把洪麗麗喊進來。鄧天鳴向洪麗麗告辭離去。
洪麗麗追出病房,把鄧天鳴到醫院走廊角落,開門見山地問道:“師哥,你該不會和我妹有什麼關係吧?”
“你是說,我和你妹在搞對象?”鄧天鳴反問道。
“請原諒我的懷疑,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我沒有理由不這麼懷疑!”洪麗麗說。
“麗麗,你放心吧,我和你妹沒有搞對象!至目前還不是!”鄧天鳴說。
“你的意思是,將來有可能是?”洪麗麗問道。
鄧天鳴微微一笑,說:“麗麗,你不覺得你的這個問題太稚了嗎?我們都不是神仙,誰能知道將來的事會怎樣?再說了,就算我和你妹妹搞對象,我這條件也不算太差吧?”
“你和的年紀不相稱!”洪麗麗說:“師哥,我可是認真的!”
“難道我在開玩笑?”鄧天鳴說:“我也是認真的,我和金萍真不是那種關係,而且,我兒就沒過那方面的心思!”
“那就好!”洪麗麗說,停了片刻,問道:“對了,你見過莫纖纖兒子了嗎?”
鄧天鳴怔了一下,心想,如果實話告訴,自己見過莫纖纖兒子,洪麗麗必定懷疑他和莫纖纖有不清不白的關係。洪麗麗雖然是他師妹,但他對的瞭解不是很多。萬一把話傳出去,傳到朱興貴那裡,事就複雜了。
想到這裡,鄧天鳴笑笑說:“我一直以爲你是跟我開玩笑呢,你不說,我都把這事給忘了。”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玩笑了?”洪麗麗說:“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兒子,我還沒見過,不過,我聽說,調走了。”鄧天鳴說。
“什麼?莫纖纖調走了?”洪麗麗有點驚訝。
“你不知道?”鄧天鳴問道。
“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洪麗麗似笑非笑地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拋出這個問題的目的是,看看洪麗麗是否知道莫纖纖調到哪裡去了。見洪麗麗驚訝的樣子,他知道,洪麗麗也不知道。由此可見,莫纖纖調走是有意不想讓人知道,這讓他更加懷疑,向他瞞了驚天。
鄧天鳴說:“我是到農業廳辦事,聽他們單位的人說起的。”
“哦,調到哪兒了?”洪麗麗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鄧天鳴搖搖頭。
洪麗麗撇撇,說:“老公的關係那麼厲害,想調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真是奇了怪了,的幾個要好朋友,我都認識,們都不知道調走。這個人,最近神神叨叨的,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鄧天鳴說:“咱還是自掃門前雪吧,幹嗎管他人瓦上霜?我回去了!”
告別洪麗麗,鄧天鳴回到小區,徑直來到韓金萍家。剛纔由於急著救人,鄧天鳴出去的時候,並沒有關燈,也沒有把門關上。
走進客廳,他仍舊能聞到淡淡的煤氣味道。找遍了客廳每個角落,他竟然找不著他和韓金萍合拍的“不雅照”。
鄧天鳴心裡地擔憂,這些照片落好心人手裡還好,要是落壞人手裡,他和韓金萍可就麻煩了。
照片到底哪裡去了?難道真的有人進來拿走了嗎?怪只怪自己剛纔一時疏忽,出去的時候,忘了關上門。
鄧天鳴還抱著一線希,韓金萍記錯了,照片在別的地方,不在客廳。然而,他找遍了幾個臥室,甚至連廚房、衛生家都找了,還是沒找著相片。
他嚇出了一寒冷,趕給韓金萍打電話,問,照片是否在客廳?
韓金萍信誓旦旦地說:“錯不了的,照片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我畫畫完畢,還沒收拾好照片就進去洗澡。沒想到,在洗手間裡出了事。”
鄧天鳴說:“可是,我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找著!”
電話那頭的韓金萍也急壞了,連聲說:“怎麼會呢?我明明就放在茶幾上的!”
鄧天鳴安道:“金萍,你不要急,我再找找看!”
掛了電話,鄧天鳴又仔細尋找了一遍,但還是沒找著。韓金萍來電詢問,他怕著急影響康復,好言勸了一番。
晚上十一點多,鄧天鳴才拖著疲憊的軀回到出租屋。
鄧天鳴推門進來,見柯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零食,邊吃邊看電視。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搞笑節目,邊看,邊咯咯地笑。
鄧天鳴走到旁坐下,和相隔半米的距離。因爲心裡惦掛著相片之事,他眉頭鎖,心不在焉。
柯笑得花枝,轉頭見鄧天鳴不笑,問道:“哎,你怎麼不笑?”
鄧天鳴說:“我爲什麼要笑?”
柯說:“這麼好笑的節目,你不笑?”
鄧天鳴說:“我不覺得好笑!”
“無聊!”柯氣得拿起遙控把電視機給關了。
柯看了一眼鄧天鳴,將零食丟進裡,大口大口地嚼著。鄧天鳴仍皺著眉頭,沉思著,當柯不存在似的。柯挪屁,坐近鄧天鳴,又將零食丟進裡,嚼得更起勁了,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彷彿在“勾引”鄧天鳴。鄧天鳴仍不看一眼,只顧埋頭凝思著什麼。
“哎,你這人怎麼搞的?”柯問道、
“什麼怎麼搞?”鄧天鳴問道。
“沒看見我在幹嗎?”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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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嗎?”鄧天鳴說。
“我在吃東西!”柯說。
“你吃東西就吃東西唄,跟我有什麼關係?”鄧天鳴說。
“你難道不想吃?”柯問道。
“不想吃!”鄧天鳴說。
“沒勁!”柯轉進了房間。片刻之後,穿著果,白花花地走了出來。
“我去洗澡了!”柯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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