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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紅人》 正文_第192章 夾心餅乾

“坐好了嗎?騎馬之旅上要開始了!”小麗說。

“好嘞”鄧天鳴高興地說。

背後的莫纖纖說:“天鳴,我這麼坐著好像不太穩當,讓我抓住你的手啊!”

說著,雙手從後面換過來,乾脆樓主了鄧天鳴。鄧天鳴十分尷尬,只覺熱流涌

“對,抱住腰!”小麗說:“抱著腰更穩固。你抱著這位大哥的腰,這位大哥抱著我的腰。”

莫纖纖便順從地抱住鄧天鳴的腰,而鄧天鳴則抱住了小麗的腰。鄧天鳴從來沒會過這種“夾心餅乾”的味道。

“坐好了嗎?”小麗再次問道。

“嗯,坐好了!”鄧天鳴和莫纖纖異口同聲答道。

“坐好就開始了!”小麗雙一夾馬肚。

那馬一聲嘶鳴,揚起蹄子,噠噠噠地奔跑起來。

鄧天鳴只聽到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平靜的草原彷彿變了一個可的頑,跳起來,跟他們玩捉迷藏似的,往後倒去。極目遠眺,遠藍天接著草原,一片綠的海洋翻滾向前。

“啊,太好玩了,大草原,我你……”鄧天鳴高聲尖起來。

莫纖纖染,也尖起來:“大草原,我你……”

鄧天鳴又道:“藍天白雲,我你……”

莫纖纖也道:“藍天白雲,我你……”

鄧天鳴心念一,大聲道:“鄧天鳴,我你……”

莫纖纖也道:“鄧天鳴,我……”

發覺上當後,莫纖纖出右手,拳在鄧天鳴後背捶:“我你耍我,你耍我……”

鄧天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聲求饒,說:“纖纖,我錯,我錯了,我應該喊,纖纖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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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纖纖更加“憤怒了”,拳掄得更起勁了:“你還佔我便宜?你佔我便宜,你佔我便宜……”

忽地,小麗勒繮繩,黑馬驟然停止奔馳,前蹄高高揚起,仰天長嘯。鄧天鳴子控制不住往後倒,莫纖纖同樣如此。害怕之下,地抱著鄧天鳴,鄧天鳴深深覺到後背的,那覺,彷彿他要隨著黑馬飛昇到天上似的。

莫纖纖高聲尖,問道:“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小麗說:“沒事的,我掉頭而已!”說罷,一拽繮繩,黑馬果然調轉頭,繼續飛馳著。

噠噠噠的馬蹄聲中,鄧天鳴彷彿自己不是在騎馬,而是氣飛行,然生出豪氣,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大聲唱道:“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

莫纖纖也跟著唱起來:“揮鞭兒,響四方……”

在草原馳騁了一個多小時,鄧天鳴和莫纖纖才興盡而歸。回到馬廄,從馬背上下來,莫纖纖突然眉頭鎖,臉倏地一下,變得十分蒼白。

鄧天鳴見到莫纖纖如此神,不由得心頭一,關切地問道:“纖纖,你怎麼了?”

莫纖纖搖搖頭,勉強地笑了笑,說:“沒什麼!”

話雖如此,但心裡卻是一片淒涼。原來,的大姨媽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此番前來蒙古,正是爲了實施不可告人的計劃而來。其實並沒有和丈夫離婚,而是爲了混淆鄧天鳴的視聽,趁達到目的。因爲丈夫這幾天正好出差,正好抓住機會。卻不料一時高興,竟忘了人最重要的問題。難道此行要白來了嗎?該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心深十分痛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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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賓館理完問題,莫纖纖和鄧天鳴去當地一家特飯店吃了晚飯。從飯店出來,兩人在呼市隨便逛。

在經過一個街心小公園時,裡面傳出纏綿的音樂,對的男男跟著音樂節奏翩翩起舞。

“咱們去跳舞吧,怎麼樣?”莫纖纖莞爾一笑,眼波流轉地看著鄧天鳴。

“好啊!能跟跳舞,我求之不得呢!”鄧天鳴說。

兩人走進小公園,也跟著音樂節奏跳起舞來。舞曲是慢三,鄧天鳴摟著莫纖纖的細腰,邁著優雅的舞步。

此景令鄧天鳴想起了大學時代。那時,每到週末,學校的舞廳都會有舞會。沒事做的時候,鄧天鳴都和宿舍的兄弟去跳舞。舞廳裡跳舞的全是學生,浪漫與激充盈著整個舞廳。而能請到一跳舞,他們這幫便有中被大獎砸中的覺。過去的日子總是那麼好,以至於一旦想起,心裡總是悵然若失。要是時永遠都定格在那一刻該多好!

“在想什麼呢?”莫纖纖問道。

鄧天鳴低頭一看,見眼裡充滿了意。

“呃,想起了學生時代,那時的景是多麼好!”鄧天鳴嘆道,迅疾笑笑說:“當然了,現在更加好!”

“我發現,你有時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莫纖纖說。

“是嗎?我有那麼厲害嗎?”

“嗯!”莫纖纖說:“我覺得,你跟別的男人有點不大一樣。”

“哦,哪裡不一樣?”鄧天鳴來了興趣。

“你,有點傻,有點憨,但是有時候又很機智,很幽默。”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個前後矛盾的怪胎唄!”

莫纖纖吃吃地笑起來,說:“這可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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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不單單是你,我自己也這麼覺得。我總是常常覺得,我不是個太討人歡心的人。”

“怎麼會呢?那可能是你太心大意了吧。孩子都是很細心的,們不輕易表自己的心。”莫纖纖說。

“我不是說,這是有事實證明的!”鄧天鳴說:“你看啊,在大學的時候,我追求過幾個孩,結果一個都沒追到,夠打擊,夠了吧?出來工作之後,結了兩次婚,結果都離了。真是窩囊到家了!”

“這全都是命!”莫纖纖說。

“你相信命?”鄧天鳴有點驚訝。

“以前不相信,但是隨著年齡慢慢長大就相信了。”莫纖纖說。

“沒想到,我和你一樣!”鄧天鳴嘆道:“年的時候

,我們總是很狂妄,相信自己可以改變世界,改變命運。隨著慢慢長大,殘酷的現實使我們不得不相信命。這就好像,每個人年輕的都不會去想有一天自己會死去。隨著年齡慢慢增長,這個問題便越來越突出。所以,我覺得,一個人的長過程是從天上掉到地下的過程。年齡的增長,能把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慢慢破。”

“沒想到,你還了哲學家了呀!這道理說得一通又一通。”莫纖纖說。

“不過,我覺得,你不應該是信命的人!”鄧天鳴說。

“哦,爲什麼這麼說?”莫纖纖擡頭不解地看著鄧天鳴。

“但凡是一帆風順的人,都活得很輕鬆、快樂,這樣的人,沒幾個是信命的。信命的人往往是那些到挫折的人。”鄧天鳴說。

“你覺得我是一帆風順的人嗎?”莫纖纖問道。

“當然是了!”鄧天鳴說:“你看你,事業有,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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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鳴突然想到莫纖纖剛離婚,突然打住,說:“目前你的到了一點挫折,但是你還有資本,你會很快走出霾的。”

莫纖纖輕輕嘆息了一聲,眉頭深鎖著。

鄧天鳴心頭一,問道:“纖纖,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

莫纖纖搖搖頭,擡頭勉強地笑了笑,朝鄧天鳴投去複雜的目。那目,鄧天鳴看了好一會兒,愣是看不懂。

跳完舞,回到賓館,時間已是晚上九點多。兩人的房間是挨著的,看著莫纖纖把門打開,就要進去,鄧天鳴很是不捨。這是兩人出差的最後一晚,錯過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機會。

鄧天鳴正想說什麼,卻見莫纖纖回過頭,朝他投來意味深長的目

“纖纖!”鄧天鳴輕聲道。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莫纖纖目迷離。

“呃,也沒什麼事。可不可以到你房間裡坐坐?”鄧天鳴口乾舌燥地說。

“沒問題啊!”莫纖纖莞爾一笑,把門打開,說:“進來吧!”

鄧天鳴跟在莫纖纖後,進了房間。反手把門關上,他難自,一把抱住莫纖纖狂吻起來。

“不要這樣!”莫纖纖嗔道,要推開鄧天鳴。

鄧天鳴卻反而將抱得更了,像一頭瘋狂的野牛,低聲喚道:“纖纖,我你,我是真心喜歡你,真心你的!”

莫纖纖彷彿一塊冰,遇到了熊熊烈火,瞬間被融化一灘汪汪的水。想抵抗,卻是任何抵抗終究是徒勞,相反,越抵抗,越融化得越快。而鄧天鳴彷彿一輛失控的大卡車,要知道,他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除了黃芳芳,他從來沒如此如此深切地得到過這麼一個人。哪怕前方是巍峨大山,他這一輛大卡車都要將它撞得碎。即便頭破流,他也要朝他心的人奔去。

大卡車將要開始奔馳的時候,莫纖纖拿出了一個杜那個啥斯,撕開了,遞給鄧天鳴。鄧天鳴並不知道,這個看似完整的塑膠玩意兒,其實頭部有幾個小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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