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霞將手放在鄧天鳴的大上,問道:“你們鎮政府,最近有沒有什麼發財的好門路呀?”
“什麼發財的好門路?”鄧天鳴一聽到這句話就頭疼,以前當學區主任的時候,林玉霞手學校的電腦招標已經讓他很頭疼,他特別反林玉霞再手他職權範圍的事兒。
“你真傻還是假傻?”林玉霞掐了一下鄧天鳴的大,說:“比如,你們鎮最近有沒有什麼招標啊,採購啊,或者招商項目什麼的。”
鄧天鳴笑笑說:“媽,這些還沒有呢。就算有,咱也很難染指呀!”
林玉霞拿手指頭了一下鄧天鳴的額頭,說:“別跟我提什麼染指不染指,我要你給我記住,以後有這類好事兒,提前跟我說一聲,聽見沒?”
“行行行,我記住了!”鄧天鳴連聲說。
“這還差不多!”林玉霞很滿意地笑了笑,又掐了一下鄧天鳴的大部。
林玉霞走後,鄧天鳴跟段雨欣提及這事,要管管媽,別手他職權範圍的事兒。
段雨欣卻跟媽站到了一塊兒,責怪鄧天鳴胳膊往外拐。這種有好可撈的事兒,給別人也是給,給自己人也是給。既然如此,爲何不給自己人?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趁著現在手裡有權不給自己撈點好,將來日子怎麼過?現在力這麼大,靠那點工資怎麼活兒?
斷段雨欣所說的,鄧天鳴當然知道。他也從過念想,但是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便被他了下去。他的仕途纔剛起步,他可不想因爲這些小利益而斷送了自己的前途。
至於生活力,他覺得還行。他的工資和段雨欣的工資加起來,也算中等收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人的慾是無窮的,把慾的門打開,哪怕是金山銀山都填不滿慾的壑。相反,守住心靈的淨土能使人知足常樂,不會經常睡覺做噩夢。
鄧天鳴告訴段雨欣,許國英明年要退休,他想競爭永安鎮第一把手的位置,所以,不想把心思放在撈好上面,一心只想把這個位置給拿下來。
段雨欣聽了,很是高興,轉而支持鄧天鳴。問鄧天鳴,有幾把握拿下這個位置?
鄧天鳴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說,靠山他是有的,現在的問題是,他工作上沒出什麼績,不好作。
段雨欣就有點狐疑地問鄧天鳴:“你那靠山誰呀?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鄧天鳴說:“在一次喝酒中認識的朋友!”
“他當什麼?”段雨欣又問。
鄧天鳴擔心段雨欣沒完沒了地問下去,他可不想告訴段雨欣,他的靠山是高山縣副縣長,一個大莫纖纖,否則,段雨欣肯定會起疑心的。
“雨欣,你能不能別刨問底了?我正爲怎麼出績煩惱呢!”鄧天鳴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
段雨欣就沒再問。不過,聽說鄧天鳴在競爭第一把手的位置,心就特別好。作爲鄧天鳴的妻子,段雨欣
自然希丈夫兒越當越大!
心一高興,段雨欣就想犒勞鄧天鳴,發嗲地說:“老公,幫我一下服!”
段雨欣可從來沒這麼發嗲過,鄧天鳴聽得頭皮有點發麻,說:“怎麼了,你?你自己不懂服?”
段雨欣丟給他一個白眼,說:“什麼人呀,你?快點,幫我服!”
鄧天鳴只好給段雨欣把上去。服去的那一刻,段雨欣像條蛇似的,纏住鄧天鳴,目迷離地看著段雨欣。
鄧天鳴當然明白的意思,要是以前,他會很高興,而且會像頭猛似的,向段雨欣發起最猛烈的攻勢。可是,今晚,他剛從牧紫煙那裡回來。牧紫煙給了他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那是牧紫煙的第一次,不但牧紫煙痛,他自己到現在還有點痛。而且,段雨欣這種有喜事纔給他餵食的作風,令他有點反。
他將段雨欣抱起,放到牀上,給蓋上被子,說:“寶貝,睡吧!”
段雨欣興頭剛來,聽鄧天鳴這麼一說,頓時來了氣,惱怒地將被子掀開,說:“鄧天鳴,你什麼意思你?”
鄧天鳴坐在牀沿,說:“我沒別的意思,今天工作很累,咱們改天再那個,好嗎?”
段雨欣就拿枕頭砸鄧天鳴,罵道:“鄧天鳴,你怎麼這麼對待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鄧天鳴怒道:“段雨欣,你別胡攪蠻纏了行不行?”
段雨欣說:“我怎麼胡攪蠻纏?我是你老婆,我這麼主,你卻無於衷,你不是在外面有人是什麼?”
鄧天鳴忍不住把這段時間憋的氣給發泄出來,他說:“段雨欣,以後你能不能別這樣?之前,我想要的時候,你不給我。現在,我有點好事了,你就這麼主。你能不能別這麼勢利?”
“你不要拉倒,別找給自己找藉口!”段雨欣說著,翻過背對著鄧天鳴,那雪白的後背晃得鄧天鳴眼花。
鄧天鳴看著段雨欣那麗的材,竟然覺得索然無味,腦子裡不停地變換地出現幾個人面孔,一會兒是黃芳芳,一會兒是牧紫煙,一會兒又是莫纖纖。這一刻,他到很驚訝和很害怕,和自己的老婆睡在一塊兒,心裡卻想著別的人,這不是同牀異夢嗎?
老實說,他不想這樣。可是,這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不記得是誰說過了,人的一生不可能只一個人,只喜歡一個人,我們每個人所期的是和最的那個人在一起。
走到今天這一步,鄧天鳴覺得,真心不是他的錯,是段雨欣太不可理喻了。自從兩人結婚以來,對他實施姓懲罰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有那麼幾次,他實在不了,只好躲到洗手間,看著段雨欣的自己幹壞事。
有時候,一想到這點,他到很委屈,甚至有淚流的衝。作爲一個男人,被妻子這麼懲罰,他真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地,鄧天鳴心頭掠過一恐慌,他和段雨欣
竟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接下來,兩人的婚姻走向何方?他已經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可不想再離婚!
想到這裡,帶著挽回的想法,鄧天鳴把手過去,摟住段雨欣的白的香肩,微笑道:“怎麼,生我氣了?”
段雨欣甩開他的手,說:“你不是不想要嗎?別我!”
鄧天鳴向段雨欣道了歉,說:“不是不想要,而是這段時間實在太忙,太累,改天,好嗎?”
段雨欣就翻過來,以不屑和懷疑的目看著鄧天鳴,說:“你至於忙和累到那個程度嗎?我看你今天起不錯啊,鄧天鳴,你該不會是不行了吧?”
“你說什麼?”
“你沒聽清楚呀?我是說,你該不會是那方面退化不行了吧?”
鄧天鳴一下來了氣爲男人,誰不痛恨別人說自己不行?更何況,說他的人,還是他的妻子!
鄧天鳴不滿地說:段雨欣,你能不能留點德,別這麼埋汰你老公?“”
段雨欣翻翻眼皮,說:“我有說錯了嗎?夫妻生活是很好的事兒,又不是讓你挑擔,只要不是太累都可以過的。你不行就不行,別爲自己找藉口!哼!”
說完,段雨欣又翻過,背對著鄧天鳴。
被段雨欣這麼一取笑,鄧天鳴哪裡吞得下這口氣?他翻騎到段雨欣上,將在下。
段雨欣扭擺著水蛇般的子,聲喝道:“鄧天鳴,你幹嗎,呢,你?你給老孃下來!”
鄧天鳴目直愣愣地瞪著,說:“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鄧天鳴不顧段雨欣的反對和喊,強行地來了一次最猛烈的狂風暴雨。段雨欣好像遭了嚴重的打擊似的,慘聲連連。
完了,段雨欣罵鄧天鳴是畜生。
鄧天鳴就說:“這是你自找的!段雨欣,你給我記住了。我還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以後不許你隨便懲罰我,我要的時候,你必須給我!”
段雨欣冷冷地說:“休想!”
鄧天鳴冷笑一聲說:“你要是不給,我就像今晚一樣,給你來個霸王上弓!”
段雨欣說:“今晚是最後一次,以後你敢對我這樣,我告你婚強幹!”
鄧天鳴已經發泄完怒氣和能量,這會兒真有點疲倦了,他說:“段雨欣,你能不能給我正經點,幫我出出主意,怎麼樣才能在招商工作中做出點績?將來我好升呀!”
鄧天鳴一提到升,段雨欣對他的怒氣和不滿頓時就煙消雲散了。段雨欣翻過,說:“我倒是認識個有錢的朋友,說不定他會對你們鎮的投資項目興趣呢!”
“哦,你那朋友什麼況?”鄧天鳴一下來了興趣,今天在關佳佳那裡了釘子,他正心灰意冷呢。
段雨欣卻好像擔心什麼似的,突然打住,說:“這樣吧,你先想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我再跟我朋友說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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