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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紅人》 正文_第103章特殊懲罰

半年多之後,段雨欣剖腹產下一名男嬰。鄧天鳴一家都盼段雨欣生男嬰,這可把全家人高興壞了。鄧天鳴更是將段雨欣摟在懷裡,親了又親。段雨欣卻心不在焉,神有點恍惚。鄧天鳴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段雨欣否認,說是產後綜合徵。

在給兒子起名的時候,鄧天鳴和段雨欣產生了小矛盾。鄧天鳴本想給兒子起個高雅點的名字。段雨欣卻很霸道地說,兒子是生的,他鄧天鳴什麼功勞都沒有,名字必須由來起。要是起個好的名字,鄧天鳴當然沒意見。可竟給兒子起名爲鄧李強。

鄧天鳴覺得這個名字很不好,起名爲強的人太多,而且中間還有個李字,這不等於兒子有兩個姓嗎?段雨欣很不講理,說喜歡吃李子,就是要在中間加個李字。鄧天鳴考慮到段雨欣給生兒子功勞確實很大,就不跟計較,同意給兒子起名爲鄧李強。

鄧天鳴沒想到,在兒子滿月這天,妻子和母親發了大戰!

按照老家的習俗,兒子滿月這天,親戚要上來看。鄧天鳴家的親戚都在偏遠地區,當天上午,鄧朝威夫婦領著一幫親戚來到市裡鄧天鳴的家裡。段雨欣見到這幫下鄉親戚,沒好臉,不是丟白眼就是不留面的譏諷。那幫親戚討了沒趣,沒待多久就起離去。鄧朝威和鄧天鳴無奈,只好將親戚送到樓下。

親戚一走,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趙麗雲就罵了段雨欣幾句。

段雨欣也來了氣,冷冷地說:“這兒是我家,我留誰留誰,趕誰趕誰,怎麼說話怎麼說話,誰都管不著!”

趙麗雲氣道:“你好意思說這房子是你的?這房子是我兒子出錢買的,跟你半錢關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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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雨欣說:“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信不信我連你和你兒子都趕出去?”

當初買房的時候,段雨欣提了個條件,房產證上只寫一個人的名字,鄧天鳴向來不計較這些,他認爲不是質能換的。既然他鐵了心要娶段雨欣,那就應該好好和過一輩子,既然這樣,何必還計較寫誰的名字?而且,段雨欣嫁給他之後,如果和他離婚,想要再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畢竟,離過婚的人是草。正是基於這種種考慮,鄧天鳴答應房產證只寫段雨欣的名字。

趙麗雲沒想到段雨欣竟說出這樣的話,氣得將推了一下。段雨欣大怒,扇了趙麗雲一耳。早就對段雨欣懷恨多時的趙麗雲終於發了,揪著段雨欣的頭髮,和大打出手。

鄧朝威和鄧天鳴送別親戚回到家時,趙麗雲和段雨欣早已經青一塊紫一塊。鄧朝威和鄧天鳴分別將們拉開。

趙麗雲和段雨欣打得眼紅,互相對對方破口大罵。鄧朝威連拉帶拽,將趙麗雲拽下樓去,帶回家。

段雨欣把怒火撒到鄧天鳴上,連連捶了他幾拳,怒道:“鄧天鳴,你混蛋,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鄧天鳴是個孝子,從小到大對父母非常孝順。段雨欣對他父母冷漠,他已經忍了。剛纔竟然手打他母親,現在又詛咒他全家,他也來氣,怒道:“夠了,段雨欣,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你沒什麼了不起,天底下比你好的人多了去!”

段雨欣冷笑幾聲,說:“你終於說出真心話了是不是?我也告訴你,天底下比你好的男人多了去,我更不稀罕你。你要是不想跟我過,你可以說出來,明天我就和你去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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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鳴氣,脯劇烈地起伏著。以往,不管和段雨欣鬧多大的矛盾,他和段雨欣都不曾提到過離婚這個字眼。要知道,很多時候,夫妻之間一旦提到這個字眼,就真的離離婚沒多遠了。

鄧天鳴想發作,但還是咬咬牙忍了。打心裡地,他不想離婚,尤

其現在有了兒子之後。他狠狠地瞪了段雨欣一眼,摔門而去。他邁出家門的一刻,後傳來段雨欣歇斯底里的吼聲:“鄧天鳴,你就是個大混蛋,你們全家都混蛋,有種你不要回來!”

這場暴風雨是在林玉霞介之後才平息。林玉霞當調停人,狠狠地批評了段雨欣,然後好言勸鄧天鳴。鄧天鳴才消了氣,向段雨欣道歉。段雨欣雖然原諒了他,但他能覺到,兩個人之間有了隔閡。

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鄧天鳴提出親熱,段雨欣卻拒絕了他。自從段雨欣懷孕到現在,鄧天鳴就沒和好好親熱過,他已經憋了好久,實在憋不住的時候,他只能自己用手解決。現如今,段雨欣已經坐滿月子,爲何要拒絕自己?

只聽段雨欣說:“你沒聽說?人生了孩子之後就對這事不興趣了!”

鄧天鳴搖頭苦笑,說:“這是理由嗎?你應該也聽說過吧?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現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齡!”

段雨欣就板起了臉,冷冷地說:“我可沒那麼下流!”

鄧天鳴說:“這怎麼是下流呢?古人都說了,食也,更何況咱們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就免不了要做這樣的事!”

“你想做也要我願意,我不願意你就是婚強J!”段雨欣說。

鄧天鳴嘆息了一聲,認真地說:“雨欣,你是不是因爲和我媽的吵架的事兒,還在懷恨我,故意這麼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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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雨欣說:“你怎麼想怎麼想,我要給孩子餵去了!”

鄧天鳴苦笑了一聲,出了家門。

滿的慾火無發泄,鄧天鳴只好騎著電單車,到街上溜達。

鄧天鳴剛出來沒多久,在經過一棟寫字樓的時候,一子朝他抄手。材苗條,長髮飄飄,有一種超凡俗的氣質。

鄧天鳴掉頭走近一看,子大概三十多歲,櫻桃小,皮,竟然和星張曼玉有點相似。

鄧天鳴摘下頭盔,問道:“你要上哪兒?”

子上下打量鄧天鳴,竟忘了回答。鄧天鳴又問了一句,方纔回過神,問道:“去文化廣場多錢?”

鄧天鳴報出價格後,坐上電車的後座。

走沒多遠,子說:“小夥子,你跟普通的拉客的氣質不一樣,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不是專門以這個爲生,對嗎?”

鄧天鳴佩服子的眼,卻不直接回答,笑笑說:“我有氣質嗎?我怎麼不覺得?”

子說:“每個人都有氣質,只是氣質不同而已。”

鄧天鳴說:“我覺得你得氣質就很出衆!”

氣悽然地笑了笑,說了生謝謝,然後兩人便陷了沉默。鄧天鳴騎電車拉客的時候,其實不想說話,怕分心導致通安全事故。

幾分鐘後,子說:“小夥子,路有點顛簸,我抱著你的腰,可以嗎?”

沒等鄧天鳴回答,子雙手從後面環腰抱住了鄧天鳴。路其實很平坦,當然因爲是電車,免不了有點顛簸,但還不至於到能將人摔下來的地步,鄧天鳴覺得子的行爲有點過分。儘管心裡有點不滿,鄧天鳴卻沒說什麼。

上散發出一淡淡的香水味,鄧天鳴聞著有點迷醉。加上腰部被的纖纖細手抱住,很久沒人的他熱頓時沸騰。剎那間,他想起了以前和段雨欣的時候,他騎電單車去公園玩,段雨欣曾經這麼環抱過他。那時候,段雨欣還不像現在這麼不可理喻,他覺得那些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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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天鳴有了反應,但是他很快控制住了。今晚,他可是帶著極度鬱悶的心出來的。想起了段雨欣和母親吵架,想起了段雨欣對自己的懲罰,鄧天鳴心頭又

蒙上了雲。他覺得,段雨欣離他越來越遠了,兩人雖然還同在屋檐下,卻段雨欣卻遠得像天邊的雲彩。他現在對付的唯一辦法就是林玉霞。只有林玉霞才能說服段雨欣,改變的態度。可是,家庭爭吵,他可以求助林玉霞,而懲罰,他是如何都開不了口的。

文化廣場很快到了,子付了錢之後,多看了鄧天鳴,然後說:“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要不咱們坐著聊一會兒?”

鄧天鳴滿腹心事,正不知道向誰說呢,順口就答應了。

鄧天鳴和子坐在文化廣場的石凳上。子問鄧天鳴名字,鄧天鳴不肯說,鄧天鳴問名字,也不肯說。

鄧天鳴說:“用‘相逢何必曾相識’來形容咱們最合適不過了!”

子笑笑,說:“我也這麼覺得。把你的心事說給我聽聽吧!”

鄧天鳴便把自己的和段雨欣的況說了出來。

鄧天鳴剛一說完,子說:“你妻子已經不你了!”

“何以見得?”鄧天鳴問,他聽到這個答案心驚跳。

坦白地說,他也曾想到這種可能,只是他不敢也不願去相信。他和段雨欣的婚姻長跑纔剛開始,段雨欣如果不他了,那他該何去何從?他那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將來該有多可憐!

子說:“人如果真正一個男人的話,不論歲,遇到什麼事,都不會拒絕男人的親熱要求,除了生理問題。更何況,你妻子於如狼似虎的年齡。”

“我是丈夫,怎麼可能不我?我,幹嗎跟我結婚?”鄧天鳴笑笑說,他還是不相信子的分析。

子輕輕嘆息了一聲,說:“可能你太心大意了。不過,男人都這樣,細心的男人並不多。你仔細想想,你妻子有沒有反常行爲?”

鄧天鳴想了想,沒想出段雨欣有什麼反常行爲。兩人彼此之間互相尊重對方的私人空間,的朋友圈子,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閒暇時,兩人都會出去應酬,當然,出去之前,互相都會告訴對方。

猛然間,鄧天鳴記起,有一次,他回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看到段雨欣從一輛銀白的奔馳車上下來。車上坐著一名非常英俊的男子。他問過段雨欣,那人是誰?段雨欣說,是採訪的對象。對方是一家企業的老總,因爲這次採訪是正面採訪,對提升公司形象有幫助,所以,那老總請吃飯,還親自送回家。

難道段雨欣和那男子有什麼?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鄧天鳴就把它下去。這樣的事太普通了,他又不是將段雨欣和那人捉在牀,怎麼可能因爲這麼一件小事就斷定段雨欣人?

鄧天鳴說:“我妻子沒什麼反常!”

子說:“小夥子,在對待兩問題上,我覺得你太單純了!”

鄧天鳴暗暗到好笑,子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幹嗎老自己小夥子?

鄧天鳴說:“你比我沒大幾歲啊,幹嗎老這麼喊我?”

子說:“我比你大多了,我都已經四十五歲。”

鄧天鳴嚇了一跳,想不到子四十歲看上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也太會保養了。

鄧天鳴誇了子幾句,子深深嘆息了一聲,幽怨地說:“會保養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孤家寡人?!”

鄧天鳴和子聊了幾分鐘,子接了電話,告別離去。臨別,要鄧天鳴留電話,鄧天鳴沒有留。要主給鄧天鳴留電話,鄧天鳴沒有記下。雖然段雨欣對他不好,但他心裡還是有段雨欣的。他可不想因爲這事而影響夫妻。再說,段雨欣剛剛給他生了兒子,功勞可大著呢。他寧願自己點委屈,也不願夫妻關係惡化,走向極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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