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憐兮兮的覺，因為他們的棉被很厚，鋪著下面的那一層也很厚，很像軍用的訓練綿鋪。

而住在這里的，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老人，有些甚至是殘疾人，而上面兩層，則是工場，里面有機，老人們一人一張椅子面對面的坐在長桌上面把材料分類，把線從機里出，然后卷一卷一卷，廠也有一些比較年輕的人，看起來在照顧這些老人，也在幫忙干活。

看似不起眼的廠房，然而調查過才知道，他們生產出來的線竟然是出口國外的，價格比鋼琴線稍微的便宜一些，卻比鋼琴線質量更好，許多名貴的樂都會選擇用這種線當琴弦，演奏出來的聲音會更加的悅耳。

工廠的開辦者是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是個東北漢子，材高大，長相普通，眼神看起來有點兇，但是對于廠里的工作人員卻意外的有耐心也有心。

他們把他請進了警局做了相關的筆錄，墨謙人不參與審問，只是坐在一旁看著對面那人的面部表。

墨謙人注意到，當警察問到有沒有人不是批發著買這種線的時候，男人眼皮向下聳拉下來，反應很迅速的否認，“我們廠里的線都是賣國外的，國不賣。”

這個男人在說謊，或者說，在瞞著什麼。

“為什麼國不賣？”

“他們不識貨！……擔心有人跑到我廠里，發現里面都是一些老人……”話沒說完，但是里面的意思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

他里面的老人，有大部分都是已經過了法定退休年齡的，聘用過了法定退休年齡的人當員工國家并沒有不允許，但是這樣大批量的用那些老人，不得讓人懷疑里面存在著什麼可疑的東西。

“為什麼要聘用老人幫你工作？”

“我需要人手，他們需要吃飯，互惠互利有什麼不對？”

“但是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

“上了年紀怎麼了？人家照樣要吃飯，要不然去街上乞討？還是你們養他們？知道每年死在街頭的老人有多嗎？國家發的那點退休金能干什麼？真的能夠到的又有多？你們這些生活在社會中層不知道底層人民的艱辛，你們在大魚大的時候我們還在撿垃圾只為了能有一口粥喝，現在還在跟我唧唧歪歪的講什麼東西！”漢子越說越起勁，頗有種咄咄人的覺，訊問的警察都被唬住了，尷尬著回不出一句話。

最終警察這邊去檢查了一遍工廠，沒有發現任何違品危險品才算完事，那漢子才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局，

墨謙人依舊坐在審訊室，淡漠的眼眸盯著桌上那杯水陷沉思之中……

坐在監控室里看著審訊室的場景的警察，有人幽幽的出聲，“真是的，我還以為真的是什麼厲害到不行的人呢，結果這麼多天下來，還不是什麼都沒查到。”

“我就說，什麼心理學微表的，本沒用，這種虛的要死的東西，還不如我們腳踏實地去證據找呢。”有人不屑的道。什麼譽全球的犯罪心理學家，他聽都沒聽過，除了剛開始發現尸的時候**了一下之外本什麼都沒有嘛，坐在那里一副老神在在很厲害的樣子，也只有局里那些花癡一樣的人把他當明星供著，嘖。

“胡說什麼呢？”隊長一掌拍在說話人的腦袋上，“人家再厲害也是人類好不好？我們查了那麼久都一無所獲的東西，你希他怎麼搞給你啊！”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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