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

“回答啊。”沐如嵐笑容多了些無奈，好似拿墨謙人沒辦法似的，“那麼，你想聽直主題的，還是長一點的詳細一點的回答？”

只聽說過人家問要聽真的答案還是假的答案的，沒聽過分長短的。

墨謙人看著沐如嵐，“重點。”

“殺了對方。”的答案追著他的尾音，快得人心臟不由得驚的噗通了一拍，然而含著微笑，不聽的話，只會覺得這是被上帝落在人間的天使。

墨謙人沉默了兩秒，能夠看一切般的眼眸定定的落在沐如嵐上，“詳細的呢？”

“詳細的啊，唔……首先看一看對方威脅到你的東西是什麼，再看一下對方的行力，然后算一下出口和目前你所在的距離有多遠，出口是不是被封閉起來，若是對方手上拿的是槍支，很好，如果不用你的腦子去與對方周旋，那麼百分之九十可以等死了，如果對方手上拿的是刀之類的東西，就可以看一看他是男是，行力快不快，你跑不跑得過，若是跑不過，自然要在第一時間找到能夠與之對抗的武，在對方殺了你之前，制住對方或者把對方殺了。”沐如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叉子叉著桌上侍應生剛剛送上來的蛋糕吃著。

墨謙人注視著的面容和肢語言，沒有說話。

“你知道嗎？在許多案例以及各種電影中，在這種況下選擇跟對方玩你追我跑的游戲的，百分之八十五最后都會悲慘的死去，因為歹徒一般都不會那麼蠢的在人煙眾多的地方犯罪吶。還有，綁架人的綁匪，一般撕票的永遠比不撕票的多吶，這年頭，警察先生都很忙呢。”靠得住的，能夠讓自己活下去的，只有自救這一條路啊。

墨謙人定定的看著沐如嵐，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不一會兒，他的手機傳來震，他接起，那邊急促的聲音墨謙人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下，隨后聽到了什麼，他眼眸一厲，猛然看向沐如嵐。

沐如嵐叉子上面還叉著一塊蛋糕，接收到墨謙人的視線，眨眨眼，眼中沒有雜質，澄澈干凈，無辜至極。

墨謙人卻猛然握了電話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沐如嵐，眼中泛著冰冷的寒意，他抿了，最終卻不置一詞的轉大步離開。

沐如嵐眨眨眼，看著墨謙人消失在旋轉門外的影，角笑容微微的加深，邊的落地窗擋不住外面的車水馬龍，也遮不住微斂的眸中含著的笑容。

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攪著白瓷杯里的黑咖啡，優雅而愜意，好一會兒，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漆黑的夜，有什麼在不安分的浮著。

……

警車在圍起的圍欄停放著，車燈把周圍都照亮了，現場包括每一滴都被圈定了下來，沒有人移那站著的尸一分，也沒有人去一下那顆睜著眼睛死不瞑目一般的看著天空的頭顱。

柯婉晴被嚇得神恍惚，此時坐在一輛警車被安著，可是卻沒什麼用，柯婉晴緒激，哭喊著要沐如嵐，警方這才不得不連忙幫柯婉晴聯系兒，讓先到警局去等著。

墨謙人站在這尸面前，神冰冷。

“墨先生，死者名為汪強，今年三十七歲，曾經是K市公安大隊隊長，不過幾年前因為家暴被撤了隊長的職位……”

墨謙人是見過這名死者的，因為就在今天早上，這個人還想以警察的名義對他手腳。

在這種地方辦案很是麻煩，這棟樓房還沒有建好，里面各種七八糟的東西很多，而且樓層眾多，但是又沒有安裝照明燈，再加上現在是晚上，很容易掉什麼重要線索，但是不現在檢查，又可能會讓一些重大線索消失掉，比如會蒸發掉的一些東西。

奉命上去檢查的警察們拿著手電筒愁著臉，幾十層的高樓，這麼檢查得檢查多層得檢查多久啊？！正愁著呢，清冷淡漠的嗓音傳了過來，“重點檢查三樓和四樓，兇是有一定彈力和纖細的鋼之類的東西。”

幾個小警察還不知道墨謙人是何許人也，聽他這麼說，只是驚訝的瞪著眼看向他們隊長，隊長頓時眼一瞪，“聽墨先生的！快去！”

等幾個警察蹬蹬的上了樓，隊長才湊到墨謙人邊，學著他看著眼前的尸，但是怎麼也沒法像墨謙人那樣只是看幾眼就得出那麼重要的兩條結論，于是問道：“墨先生怎麼知道死者是從三樓或者四樓掉下來的，兇又是有彈力的鋼？”

“死者死亡呈現尸僵現象，和腦袋分離后掉下來要住反沖擊力站著，超過限定高度都不可能達到。之所以兇是有彈的鋼之類的東西，看死者脖子上的傷痕就知道，上面有被反復切割的痕跡。而據目擊者的說辭，在見到尸前沒有見到死者死亡的過程，覺到像雨水一樣從天空砸落，那麼死者被吊在空中還未死亡的時候是不在目擊者所站的一樓的視線范圍的，有彈的線讓死者在落下的時候到達三樓或者二樓的位置，等腦袋和軀分離的時候，尸落地，才能站著。”

隊長瞪大著眼睛聽著，等墨謙人講完，那邊的一個法醫走了過來告訴他初步尸檢的結果，死者的脖子有被反復切割過的痕跡，殺死他的兇是有一定彈而且纖細的東西，死者尸要以這種站立的姿態呈現，掉下來的位置最多只能從二樓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