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湘道:“我訂了江酒店的包廂,晚上六點,你可以來跟我聊聊。我們有什麼就說什麼,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一次解決了怎麼樣?”
“你敢來嗎?”
陸薇琪的手指一的握了起來,咬著牙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那裡做了什麼埋伏?”
蘇湘一怔,陸薇琪老是設計別人,還怕別人設計了嗎?看來老是做虧心事的人,心裡也是心虛怕被人害的。
道:“江酒店,如果我查到的資料屬實的話,那裡是梁易輝的私產吧?那可是你的狗子。”
梁易輝辱過蘇湘,在陸薇琪去國外養傷的時候,還把蘇湘的消息傳遞給陸薇琪,蘇湘對這號人沒半分好。那人老是跟在陸薇琪後頭,他一句狗子不為過。
蘇湘下了戰帖,陸薇琪豈能不接,冷聲道:“好,可以。”
電話掛斷,攥了手機走出了茶店。
……
蘇麗怡跟陸薇琪分開以後,就準備回家去了。這一古裝服,實在是太不方便。
走到地鐵通道,有一個拉小提琴的在樓梯口演奏,提琴盒中零零碎碎的放了一些零錢,蓋子上還了兩張掃碼轉賬的,一張是微信,一張支付寶。
蘇麗怡腳步一頓,聽了一會兒演奏,認真的看著那小夥子,他拉的是梁祝。
蘇麗怡學舞蹈的時候順便過一點聲樂,知道當今梁祝拉的最好的是呂思清。不過這個人拉的也很好聽,不覺聽得癡迷進去了。
因為蘇麗怡的奇裝異服,不人還看了過來,就連那小夥子也看了過來。
一個是拉小提琴的小夥子,一個是穿著仙氣飄飄的小姑娘,這麼對著,竟然讓人腦補了一番穿越千年來尋你的大戲。
蘇麗怡眼睛微微一,忽然起勢,隨著那優聽的樂聲踩著節拍跳起了舞。
有音樂,有舞蹈,打賞的人很多。
一個下午在一曲又一曲的舞蹈,一波又一波的看客中過去。
表演結束,人群漸漸散開。蘇麗怡走了過去,剛跳完舞,氣息微,對著小夥子道:“算一下他們打賞了多,我們五五開。”
小夥子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丫頭,是你自己過來跳舞的,我們可沒有任何形式的契約。”
他蹲下來,去收拾琴盒中的現金。蘇麗怡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說道:“在江湖上混的,都要講規矩。如果沒有我的話,你能有這麼多錢?”
“作為一個男人,吃相不要太難看了。”
小夥子看了一眼,被打敗了。他總不能跟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
“行……”他拖聲拖調的應聲答應,蘇麗怡馬上拿出了手機。
接下來,小夥子報上每一筆打賞,蘇麗怡就在手機上做加法,最後一人一半五五分賬。
蘇麗怡跑了一天,這樣不算沒有一點收。收了小夥子的轉賬,往地鐵裡面走去。
小夥子對著的背影喊了一聲:“明天還來嗎?”
蘇麗怡舉起手機擺了擺手,可以未來的大明星,怎麼可能只做一個街頭藝人。
正在這時,的手機響了起來,蘇麗怡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笑容就像中的孩一樣甜。
接了電話,高昌首低沉醇厚的嗓音傳來:“在家嗎,要不要出來吃晚飯?”
高昌首不是本地人,他只有每次過來辦事的時候才會過來。蘇麗怡已經有幾天沒見到他,每天都只是聊聊電話。想把今天到的委屈告訴他,又想告訴他,在地鐵站跳舞的趣事,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那個男人。
“好啊,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男人道:“我過來接你。”
蘇麗怡就把地鐵站的名字告訴了高昌首,不到十分鐘,一輛紅蘭博基尼停在夕下的馬路邊上。
蘇麗怡一仙氣飄飄的古裝,奔跑過來時袂飄飄,臉頰紅撲撲的,高昌首看著一愣。
“你這是什麼打扮?”他打開一側車門邊問道。
蘇麗怡坐上車,整理了下子,歪頭看他,有些俏皮。道:“我好看嗎?”
高昌首微翹了下角,扶著方向盤開車,他道:“我不應該開車來的,我應該騎一匹白馬。”
高昌首會討孩子的歡心,蘇麗怡笑了起來。
說起了白天發生的事,當說到被副導演欺負時,高昌首會為打抱不平,說要為討公道,當說在地鐵跟一個小夥子配合賺錢時,高昌首又表現的有點吃味。
車子在一家品牌專賣店停下,他帶著蘇麗怡去買了新服,走出店門口的時候,蘇麗怡已經是一名牌,比起陸薇琪的那一還要高一個檔次。
然後他們再去江酒店吃晚飯。包廂,高昌首問道:“你很喜歡演戲?”
蘇麗怡的神有些落寞了下來,無打采道:“當然啊,我很早就訂下目標。而且我覺得,我一定能紅。”
高昌首夾了一筷子的片給:“我認識一個導演,可以幫你說一下。”
蘇麗怡馬上搖頭:“不要。”
拒絕這樣的好機會,與拒絕陸薇琪不同。
蘇麗怡的腦子這會兒還算清楚。喜歡高高昌首,但也知道一個孩子的矜持。這麼快就從男人手裡拿好,以後男人就不會珍惜,覺得功利,很快就結束。
蘇麗怡直言不諱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高昌首看了一眼,笑了笑道:“十八歲有你這樣聰明清醒的頭腦,很難得。”
蘇麗怡被誇,抿笑了下,覺自己又多加了幾分。
兩人正說話時,覺隔壁的包廂好像也有人進去了,他們聽到了關門聲,聲音不是很大,不過由於太過安靜才聽到了。
高昌首拎起的筷子停頓了一秒鐘,然後夾了一片慢慢咀嚼。
這頓飯吃得很慢,好像兩人舍不得這麼快就分開似的。
傅寒川下午三點還有一個會議,本以為能在六點之前就結束,臨近五點半的時候,他就停了會議,說明早再繼續。
他車子開得很快,抵達江酒店後,說了包廂的號碼,服務員領著他過去了。
包廂門打開,傅寒川看到裡面的人,臉就沉了下來:“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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