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倒在了床上。

攝像師要懟過去拍。

季開開趕把影集合住，大笑：“這個不能看。”

顧太倒是淡定：“沒事兒會打碼的。”

“那也不行！”

攝像師商量：“我不拍那張，你挑一張其他的讓我拍。”

季開開舉起了影集，把屁的小孩翻了過去，挑了張顧宣烈穿子的照片，“拍這張，福利大放送。”

“噗嗤”。

攝像師都樂了，笑得攝像機直。

季開開沖著顧太起了大拇指，“這位太太，坑兒真是一把好手。”

“昂，生兒子就是為了坑的。”顧太的表疑似是自豪。

——

《本》一拍完，季開開未來一個月算是徹底沒有工作的狀態了。

但是節目播出的不是太順利，第三期停播了一周，對外宣稱是剪輯出了問題。

顧宣烈飛了，去參加食紀錄片的發布會。

季開開無聊地窩在家里。

哦，現在是正式的顧太太了，蓋了章的。

只是婚禮還沒有舉行。

并且，《本》還沒播到最后一期節目，兩個人配合節目組，沒有對外宣。

門口的電子門鈴響起。

陳姨跑過去接聽。

“你好，季宅，請問您是哪位？”

“是我！”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季開開的后背頓時一凜。

方父已經九十歲了。

近幾年，他很公開面，除非一些必要的采訪。

說起來，季開開和方一城結婚的那三年，能見到他的次數也是得可憐。

他居然來家了！

沒有讓老人吃閉門羹的道理。

季開開親自到門口去接。

方父坐在椅上，他除了腳不好，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開開覺得他跟幾年前，并沒有多變化，頭發雖然發白，但神采奕奕。

“方先生！屋里請。”季開開鬧不懂他為什麼會來這里。

方父“哦”了一聲，椅仍在原地，“連爸爸也不肯了！”

季開開：“我和方總已經離婚了。”

“嗯，我知道。我訓過他和他媽媽了，我說做人沒有過河拆橋的道理。我記得我上次來你家是為了提親，那麼這次我來你家，還是為了一樣的事。你們兩個，明天去把復婚手續給辦了。”

季開開愣怔住了。

車門打開，方一城從駕駛座上下來。

“開開。”他的名字。

季開開覺得自己被辱了，低著頭，沖方父說：“您不過是害怕我跟顧氏聯姻，會想辦法重新拿回季氏對嗎？”

方父淡淡地瞥了一眼，沒有說話。

季開開吸了口氣，“我父親生前說過……季家愿賭服輸，這一點，您大可放心。還有，我是不會和方一城復婚的，因為我現在已經是顧太太了。”

方父皺起了眉頭，“冥頑不靈。”

季開開后退了一步，“那就不請您到家坐了。”

正要關門，卻被方一城擋住了。

“開開，你真的要這麼對我？”方一城咬著牙問。

他的指節深白。

季開開一想起來往這個手指上戴過戒指，心里一陣一陣直犯惡心。

一一拔開了他的手指，“你別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季氏的資金鏈為什麼會斷掉！你告訴我爸去投古西的那塊地，又暗中抬高地價。你明明就知道政府要在那里建核電廠，蓋的房子不好賣，建筑材料又出了問題。你用那麼臟的手段收購季氏的時候，就應該想過的。

方一城，我不是沒有想過要報復。可我不想為了你們這家人渣，搭上我自己的一輩子。錢，我有，對我來說幾億還是幾百億，本就沒區別。

想想用一個季氏來擺你，我現在覺得慶幸。”

季開開啪一聲，關上了大門。

陳姨的手里握著手機，小心翼翼地問：“開開，沒事吧！”

季開開搖了搖頭。

“喂……陳姨！”

陳姨的手機里傳來了顧宣烈的聲音。

顧宣烈當晚就趕了回來，對方家人來過的事一字未提。

磨刀是個固定的死程序。

季開開的興致缺缺，躺在床上，悶悶不語。

顧宣烈的手指纏著的發，跟耳語：“開開，咱們辦三場婚禮吧！”

季開開其實排斥辦婚禮的。

辦過一次的表示，辦婚禮除了累，并沒有多特別的覺。

但是顧宣烈沒有辦過婚禮。

一輩子總得辦一次…對吧！

季開開沒有反駁，但是對要辦三次，頗有微詞。

“為什麼是三次？”

“國一場，國外一場，再跑到深山老林里去辦一場。”

顧宣烈初步是這麼定的。

“神經病！”季開開一躍坐了起來。

國國外都能理解，深山老林這個神作，實在是猜不他的用意。

顧宣烈就是逗，悶笑了兩聲，將拉回去，繼續磨刀。

季開開的注意力終于能夠集中到磨刀上了。

顧宣烈親了親的額頭，“除了我，沒人能夠欺負你。”

季開開以為這不過是到濃時的一句話。

過了沒幾天，季開開發現顧宣烈又忙了起來，早出晚歸，即使要打飛的去外地，也會盡快飛回來。

很快，《本》復播了。

冠名商換了人。

方氏每年都會供給恒春集團的超級大單子，今年忽然就被一家不怎麼出名的小公司給搶了去。

方家的事，季開開一點都不會在意。

要不是方一城打電話沖怒吼的話，真的一點都不知。

“你讓顧宣烈搶了我的單子，你以為我就會完蛋嗎？我方家耕耘市場這麼多年，區區一個單子，你也太天真了，季開開。”

季開開驚訝地問：“你說什麼呀？”

“別跟我裝糊涂。”

“顧宣烈搶了你什麼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