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做著呢……”申屠寺撇了撇，接著有些得意的看一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那個李小姐的事吧？”

“你知道？”季聽有些驚訝，難道其他人格可以窺視占領的人格？

不等震驚完，申屠寺就替解了：“我看到上的通話記錄了，那個的是不是跟我大哥告白了？”

……原來是這樣，季聽松了口氣的同時斜他一眼：“能不能專心點？”

“我專心不專心都不會，所以聊天對我考試沒影響，”申屠寺一本正經的解釋完，不由得嘆了聲氣，“我大哥真是太可憐了。”

“你大哥拒絕的別人，要可憐也是那個被拒絕的可憐吧？”季聽失笑。

申屠寺放下，不認同的看著：“當然不是，我大哥對人有心理影，只要人對他有想法，他就會覺得惡心，是真的煩躁那種，所以當然是我大哥可憐。”

……所以才會喜歡上永遠不會喜歡他的主麼，還真是個特別適合做備胎的質呢。季聽不由得搖搖頭，突然想到這是個套話了解這些人格的好會。

“你騙誰呢，什麼心理影能大到他厭惡人？”季聽一臉不信。

申屠寺急了：“你這有什麼不信的，要不是這次找家教找得急，他肯定不會找個的來。”

“來糊弄我。”季聽嗤了一聲。

申屠寺瞪，一張俊臉生極了：“你信不信，我大哥那是因為大學時候的事，才產生的影！”

“那你給我說說，我一聽就知道你有沒有撒謊。”季聽不屑的看著他。

申屠寺功被激，仰著下傲慢道：“我大哥之前都很正常的，只不過因為氣場太強沒人敢追，大學的時候雖然也很厲害，但還是有膽大的孩敢追他。”

“這跟他的心理影有什麼關系？我還沒見過誰會因為被追有影的。”季聽撇了撇。

申屠寺急了：“你等我說完啊，有個生追他追得特別厲害，我大哥被纏得都快煩死了。”

“然后呢？”季聽非常興，但只能裝不在意的樣子。

申屠寺說起這件事，不由得氣憤起來：“然后大哥就想調查一下的背景，找出的弱點放棄，結果無意間知道那個的是因為無意間看到我們的資料，知道我們是多重人格，覺得新奇才追的。”

“就這樣啊。”季聽還是覺得，不至于心理影吧。

申屠寺沉默一瞬，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開口：“雖然追的是大哥，但是想睡的是二哥，還寫在了日記本里……”

季聽：“……”

“我大哥天之驕子，哪被人這麼辱過，從那以后就十分討厭人……”申屠寺一臉看世事的滄桑。

季聽沉默許久，緩緩開口：“再不做試卷，我會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滄桑。”

“……”這個人太討厭了，大哥什麼時候把趕出去啊！

申屠寺被強行打斷了抒，一臉憋屈的開始寫卷子，半個小時后終于把數學上去了。

季聽拿過來檢查一遍，面無表的看向他。

“……看我干嘛？我認真做的。”申屠寺一臉警惕。

季聽想了想，給他拿出新的數學試卷，沒等他炸就先說了：“一樣的卷子，你給我把選擇題答案隨便填幾個。”

這聽起來還行，申屠寺立刻隨便寫了幾個答案，季聽拿過來一看，不由得微笑：“十二道選擇題，認真做的對了一個，不認真的對了四個，你可真是太棒了。”

“所以啊，我就不適合認真，你說對吧老師。”申屠寺笑嘻嘻的湊過去，在和季聽危險的眼神對上后立刻跳了起來，“我去拿個蛋糕，我們邊吃邊學吧。”說著就跑了。

季聽拎起撣子，決定他如果分鐘沒回來，就出去揍人。

好在申屠寺還算有自知之明，拿了蛋糕之后就回來了，似乎在知道家教老師的權力大過自己后，就聰明的換了條路子。

……多子家庭的老幺，子就是靈活多變。

季聽對他的表現很滿意，雖然講題的時候無數次想把他按進馬桶，但看在他漂亮又乖巧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你別吃了，都吃兩塊了。”季聽怕他撐著自己，把他里的蛋糕拿走了。

申屠寺有些不滿：“再給我兩口，大哥剛才沒吃飯吧，我一出來就了。”

季聽一想，他剛才還真沒吃飯，只好又把蛋糕還回去，但見他兩只都拿了東西，思考要不要給他放桌子上。

“還有一口了，你喂我吧，啊——”申屠寺說著張大了。

他雖然是二十歲的外表，可表和肢作都二又稚，加上這張臉太過英俊，已經人忘了的年齡，只覺得他是個會撒的小年。

季聽無奈的笑笑，拿叉子把最后一塊蛋糕起來往他里塞。

申屠寺沒想到這一口會這麼大，驚愕的同時表恍惚一瞬，正往他里塞蛋糕的季聽覺不妙，剛要把收回來，他就尖了一聲——

“啊！！！”

季聽默默把蛋糕放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他尖過后，一把抓住季聽的肩膀，憤恨的質問：“你是誰？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害我？！”

季聽一看就知道，這位就是申屠寺那位別認知錯的哥，申屠衫。

“小爺了，我給他喂塊蛋糕……”

“這是我的！”申屠衫怒道，“你這個壞人，是不是想把我喂胖，好為這個家里唯一材好的人？”

季聽：“……”您真的想多了。

“你是誰？那個家教老師？這個家里不歡迎給我吃蛋糕的人，你給我出去！”申屠衫說著，拽著的領往外走。

這貨雖然認為自己是人，可力氣卻是個實打實的男人，季聽覺自己像是一塊抹布，被他拎著就往外走了。

為了不用太狼狽，季聽搗騰著自己的小短不斷跟著跑，可高差距讓得墊著腳不說，還死活趕不上他的速度。

眼看著要因為攆不上他被勒死，季聽心一橫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像只猴一樣掛在他上。

申屠衫大怒：“你干什麼？”

“我要被你勒死了，當然是在自救！”季聽理直氣壯。

申屠衫冷笑一聲停下，把從上撕了下去：“所以呢？是變相夸自己輕？還是故意跟我炫耀你那里比我多？還沒有人敢在老娘面前玩心，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季聽默默看一眼自己鎖骨以下的位置，覺得這位真的是敏過頭了。大哥，你真誤會了。

“總之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現在就讓周管家開除你！”申屠衫怒道。

季聽想了一下，試圖緩解他們之間的關系：“你真的誤會了，那個蛋糕是小爺讓我給他吃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回去問問他。”

現在對這幾個人格的理解，就是在不占據的時候，會在神的某個地方住著，只要申屠衫回去，就能解除誤會。

的猜想是正確的，可惜上了不講理的‘人’，申屠衫聞言更加惱怒，尖著嗓子說：“你是把我當傻子了吧，我如果回去了，其他人不就不攆你走了？不行，也別問周管家了，你現在就給我滾！”

“……我真沒那個意思。”

“好啊，還跟我裝起小白花了，你以為演電視劇呢？《穿小白花主后》我也看過，我對你這種人可是了解得很，你休想騙過我！”申屠衫冷笑一聲，甩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長發，愈發覺得自己是鑒婊達人。

季聽一臉無奈，正當覺得這人沒法通時，這人突然冷靜了下來：“你房間在哪？”

“那里那里。”季聽見他不喚了，急忙在前面帶路。

申屠衫眼底閃過一得意，覺得自己真是愈發會騙人了。都說漂亮的人最會騙人，由此可見果然是很漂亮。

不知道爺心有多富的季聽，一心想平息他的怒火，于是乖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申屠衫在門口停了下來，冷酷的掃了季聽一眼：“給你五分鐘，進去把行李箱收拾好，給我滾出這個家。”

季聽：“？”

“你如果不去，那我就只能親自了，反正我也知道你的房間了，你拿我一點辦法都……”

申屠衫說著擰開房門沖進去，結果在看到房間里的布置后聲音猛地斷了。

季聽忐忑的跟著進去，站在他背后思索對策，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就看到他的肩膀微微。季聽心覺得不妙，急忙繞到他前面，當看到他眼睛里的淚水后，登時愣住了。

“你、你怎麼了？”季聽有點被嚇到了。

申屠衫的看向，原本只是委屈、傷心的眼睛里，立刻多了憤怒和不甘。半晌，他哽咽著開口：“這麼多年了……我從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開始，就沒有擁有過這樣的房間……”

季聽心里升起一不妙的覺。

“大哥二哥說，他們討厭睜開眼睛娘里娘氣的，所以不準我把房間布置這樣，雖然給我買了很多漂亮服，但也不準我穿超過兩個小時，且穿的時候不能出帽間……這麼多年了啊，我沒有過過一天想過的日子……”

申屠衫說得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季聽猶豫要不要安他兩句時，他憤怒的指便向了：“可是你憑什麼？！你憑什麼一來就擁有我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東西？”

“……對不起。”季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但看到他胳膊上線條流暢的，覺得這個時候道歉準沒錯。

申屠衫苦大仇深的看著：“道歉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警察了。”

“……我就是住個屋子而已，不至于到有生命危險那一步吧。”季聽干笑。

申屠衫輕拭眼角的眼淚，姿婀娜的到沙發上坐下，拿起一個布偶抱在懷里，整個一副他才是這間屋子主人的樣子。

“在我沒買兇之前，快點滾。”申屠衫冷靜下來了，便恢復了冷靜的大小姐做派。

“……”

房間里沉默一瞬，申屠衫皺眉：“還不走？”

“我本來是要走的，只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季聽斟酌著開口，“大爺他們不準你住這樣的房間，那即便我走了，你好像也沒辦法住在這里吧？恐怕我一走，這里就會被清理原來的樣子。”

“無所謂，我不能擁有，總比別人擁有的好。”申屠衫輕晃。

季聽：“……”還真是損人不利己的典范呢。咳了一聲，“其實你是可以擁有的。”

申屠衫頓了一下，耳朵不由得支棱起來。

“我只要留在這里，這間屋子就不會被別人，那你不是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這里的玩偶，蕾床帳，紅墻壁都是你的，我只是你的管家，住在這里幫你看管，你覺得呢？”季聽低聲音，試圖勾住他。

而看他的表，好像已經功了。

申屠衫若有所思的看著，半晌冷笑一聲：“不行。”

“為什麼？”季聽皺眉。

申屠衫揚起下：“一個會讓我吃蛋糕的人，我是不可能留著做管家的，你只能當我的奴隸，否則我不會答應你。”

“……行吧，奴隸就奴隸吧，您讓我留下就行。”季聽一臉無奈，這人的二病怎麼比他弟弟還嚴重。

申屠衫卻不肯輕易放過：“還有，我要懲罰你。”

“你想干什麼？”季聽一臉警惕。

申屠衫冷笑一聲大步走出去了，季聽本來想跟過去，但想了想還是沒有。等了片刻，他端了一大盤各式甜點進來，致的甜點澤鮮亮，看起來很是可口。

季聽咽了下口水，覺得猜到的想法了。

果然——

“給我全吃了！”

季聽頓了一下，瞬間一臉痛苦：“可是我不想吃，我是易胖質……”

“不吃的話，我是不會允許你做奴隸的，你也休想再當家教，就等著失業吧！”申屠衫看到痛苦的表，心里總算暢快了。

季聽又推拒兩次，最后只好一臉無奈的開吃，很快盤子里的東西都被一掃而凈，怕申屠衫挑事，連一點滿足的表都不敢有。

在扶著肚子躺在沙發上準備休息時，突然叮咚一聲，隨意拿出來一看，到賬一百萬。

季聽：“？”

“一碼歸一碼，這是你當奴隸的報酬，以后別說我苛待你了。”申屠衫高傲道。

季聽瞳孔輕，開始認真思考自己專職做奴隸的可能。但是想到最后，還是決定算了，反正教申屠寺除了氣人點，也輕松的，那五十萬不賺白不賺。

只可惜要把家教這個工作，當做副業了嘿嘿嘿。

“我今天晚上睡這里，你等著我。”申屠衫吩咐完，扭頭就走了。

等關門聲傳來，季聽才明白他的意思……這貨要睡這里？那睡哪？

這件事晚上的時候有了答案——

“你睡哪？你當然是睡地板。”申屠衫冷笑一聲，坐在季聽的公主床上不肯下來，仿佛長在上面了一樣。

他此刻穿了一件白的睡，襯得臉和許多，加上剛洗完澡，頭發順的垂在額前，一副矜貴小爺……嗯，大小姐的樣子。

季聽一臉無語：“可是我沒有多余的被子，地板太涼了。”還以為到晚上該換人格了，怎麼還是這家伙？

“那就睡沙發，別來煩我！”申屠衫說著，仰面躺倒蓋好被子，一臉舒坦的在被窩里劃來劃去。

……這沒出息的樣子，仿佛第一次睡床一樣。

季聽嫌棄的撇了撇，‘大小姐’蹭的一下坐了起來：“你是不是心里正罵我呢？”

“……沒有啊。”季聽瞬間心虛，但還是強裝淡定。

申屠衫冷笑一聲：“裝，不知道人的直覺最準？”

“……”行吧，季聽咳了一聲，“您快躺下吧，好好公主床。”

申屠衫不屑的看一眼，重新倒回床上。

季聽一臉無奈，轉關了燈到沙發上去睡了。今天雖然沒做什麼事，但也心俱疲，很快就睡了過去，而那邊沒出息的‘大小姐’，撲騰累了之后也沉沉睡去。

沙發再舒服也不比床上，睡在上面就無法踏實，季聽迷迷糊糊醒了幾次，終于控制不住本能，夢游一樣朝床上撲去。

側往下陷了陷，申屠衫輕哼一聲，把季聽當布偶熊抱住了，而早就被抱了很多年的季聽，也相當習慣的在他懷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一夜過后，天大亮。

季聽快要醒來時，翻個到對方懷里，聞著悉的味道十分安心。只是這種安心隨著大腦的清醒，越來越覺得不對，直到猛地睜開眼，一仰頭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所以，你是誰？我們為什麼會睡在一起？”他慵懶的挑起的下，拇指從殷紅的上掃過，明明只是一個小作，卻帶了一散漫的氣。

季聽：“……”靠，申屠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