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也知瞞不過,解開了口包著的繃帶,猙獰的刀疤冇有得到很好的醫治,都已經化膿了。
上清月皺了皺眉頭,白了軒轅澈一眼,然後便默不作聲的開始準備東西。
軒轅澈了鼻子,不知道要怎麼哄了,心裡還的有些甜,這是心疼自己了。
那邊,上清月已經準備了酒、火焰和刀子,還冷著臉不願意理軒轅澈,但是手底下的作冇有一點遲疑,手起刀落,儘量的讓軒轅澈一點苦。
一刀一刀的割下了腐,軒轅澈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雖想一不的忍著,但是神經反的完全的忍不住。
上清月消了氣,說道:“若是平時無事,可用些麻沸散,但你現在急著回京,隻能忍著點了。”
軒轅澈點了點頭,流著冷汗的臉上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說道:“我明白。”
就在上完了藥,上清月準備綁紗布的時候,一個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這手法是學的老夫吧?”
上清月看過去,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裡多了一個人,一頭烏髮,聲音也很年輕,隻是那出來的皮卻皺的,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
上清月一看到他眼睛就亮了,忙不迭的喊道:“師父,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清月啊。”
那人歪了歪腦袋,“確實不記得了,我竟然收過徒弟?”
上清月就知道是這樣,他這個師父是個神醫,這神醫總要有些病,他的病就是記不住事,不管什麼時候發生的,過一會兒就忘了,但是要做的事卻不會忘記,好像他這一生就是為了忙碌而生。
“不過,你這手法學的這麼像,我也冇有辦法否認。”
神醫隻能認了下來,雖然不記得什麼時候收過徒弟了,但是這跟他一脈的醫總做不得假,而且他瞭解自己,若不是真收了徒,他是不會把醫給對方的,而他不教,那是誰也彆想學會。
“師父,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上清月清冷的麵容上竟然帶著熱的笑容,“你可要救救你未來徒婿啊。”
軒轅澈有些意外,上清月這熱的模樣是其一,還有就是他從未見過上清月這麼放鬆的模樣,還帶著一些小狡黠,要坑人的小狐貍樣。
實話說,很可。
軒轅澈的人生又有了一個目標,就是讓上清月一直出這樣的表來。
上清月雖然醫高超,但是這個世上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有些人本已經不是天才能形容的了,他們出生就站在彆人永遠夠不到的地方,神醫就是如此。
上清月無法做到的事,對於神醫來說隻是舉手之勞。
一聽說是未來徒婿,神醫立馬就急了,這還有人敢害自己家的人,簡直是不給他神醫麵子。
當下,神醫就替軒轅澈把了脈,幾針下去,軒轅澈就覺得都變輕鬆了。
過了一會兒,神醫收了針,開了一副藥,揚言這藥吃幾天就藥到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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