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吧。他氣消了，就自己回來了。”把荔攔了下來。

姜荔也不知道要不要追出去，他和辰這個孩子之間，像隔著一層。他不知道怎麼和他流，更不知道在這件事上，怎麼責備他。

沅看著荔，說：“我以為，你永遠不會接他。”

姜荔自嘲地一笑：“他又沒做錯什麼。做錯事的……是大人。”

沅從背后抱住荔，臉靠在他脖子上說：“是我。”

死不悔改的大人從脖頸上一路吻著向下，姜荔覺到一陣因恐懼而起的戰栗，又因心的習慣而被迫順從。他抓住姒沅向他的手臂，后者的袖隨即被帶了起來。一截帶著紅痕的手臂出。看到那道紅痕，姜荔才漸漸從幻境里回到了現實，戰栗也消失了。

“呼、呼……”姜荔深深地呼吸著，“姒沅，別……”

姒沅讓荔去那道紅痕。即使長生草能夠修復損傷，在缺失后重新生長出的部分，還是帶了一道淡淡的紅痕，分隔在新生與原有之間，提醒曾經發生過的是事實。每次一看到這道紅痕，姜荔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沅在他懷中死去的模樣，而變得分外敏與張。

姜荔推著姒沅的說：“別、別那麼快……”

“好……”沅從荔的膛前抬起頭來，長長的頭發落到他上，刮得皮一陣。他仔仔細細地親吻著姜荔的，就像在品嘗一塊上好的甜點。而姜荔陷在水波一樣的溫里，他出手沅的臉，每次看到這張臉，他都會產生迷。

為什麼、為什麼可以這麼狠……而又這麼……

滾燙的互相磨蹭著，姒沅也不做什麼，他就這樣親吻著荔的，、相，像冬日里再常見不過的，人間的耳鬢廝磨。直到姜荔也被得不住，主分開雙，坐在沅的膝上。姜荔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姒沅說：“你的里……一半的是我的。”

姜荔的心臟突然猛烈地跳起來，他仿佛也覺到了，姒沅所說的，他的在他中流的覺。沅抓著荔的手放到他上，而姜荔著姒沅已經恢復如初，看不出一點傷痕的臉，想到曾經見過的他化為惡魔的模樣，還是一陣陣后怕。

就在這回味的瞬間，姒沅進了他的，姜荔好像被燙到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抱了姒沅。又仿佛害怕他不是真實的，抓著他的后背確認，即便因此下要承一次比一次深重的撞擊。拍打的水聲在房里逐漸響亮起來，結合之也被帶出了亮晶晶的粘。姜荔面紅耳赤，以往他覺得這一切是骯臟而可恥的，現在卻產生了一種被人玷污的覺。

姒沅把手按在姜荔的心臟上，那里砰砰跳著。他說：“這里……有覺到我的嫉妒嗎？”他在說的時候，又狠狠往上頂了一下，把姜荔頂得“啊”了一聲，眼睛都開始失神。兩條原本健壯有力的長無安放，現在只得懸掛在人完的腰側，被頂得腳趾都了起來，隨著深的作一晃一晃的。而那種帶著濃烈妒火的……也在他的流淌著，把嫉妒與心酸的滋味，都讓他品嘗。

“啊、啊……輕、輕點……”姜荔被干得不了了，忍不住求饒。

在極夜中的每一個夜，姜荔就這樣趴在他的懷里，接他帶著偏執的喂養。即便耗干上的最后一滴，如果姜荔能變他的，他也不在乎。但現在……卻因為害怕失去，而不得不與他人共，因此，這種嫉妒也變得日久天長。沅又狠狠往上了一下，直到姜荔都無法忍，五臟開始移位。沅問：“在你心里我是特殊的嗎？”

姜荔沉浮在海里，睫上都沾滿了汗水，他無力地笑了一下：“是……”

宛如白龍一般麗的青年下忽然異化，一條巨大的蛇尾膨出。而此刻坐在他上的男人，在這一刻接了無可挽回的刺激，無聲地尖著。兩條突然異化的蛇一下子漲滿了他的后，擴張得幾乎撕裂。而他也這樣騎在麗的白龍上，升上了天堂。

沅著汗水淋淋的男人的后背，高過后他幾乎昏死過去。而沅眼睛朝屋頂上看了一眼，某個窺視的目，就咕嚕嚕地滾了下來。好在是小孩子乎乎的，沒到什麼傷害。

辰不服氣地坐在地上，心想著，剛才若不是那討厭的妘彭，帶著弟弟妘夷嘲笑他的母親是個沒有尾的男人，他也不會氣得咬了妘夷好幾口。但現在，妘彭還好端端地在那，他可不能讓他好過。但他必須用點其他方法了，不能再被發現，讓母親尷尬。

在某些方面，父子倆都是一樣的，認錯可以，但改正萬萬不能。

第94章 番外2 子不教父之過-3

羅妘等人與姒洹、姒瀧打了半天哈哈，還是沒能問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心知姒族王室是不會與們分如此機之事了，妘族人只得暫時作罷，但還不肯放棄。

年老的羅妘說：“看來杞君是打定主意不告訴我等長生草所在了。”

姒洹一笑：“既是傳說之事，洹又豈能告訴羅妘大人不確切的信息？若是誤了妘族大事，洹也無謝罪。”

“也罷。”羅妘說，“姒族珍其重寶，也是人之常……只是，妘族看來要與祖先之地無緣了。”

姒瀧笑道：“八族盡是媧神后裔，豈會無緣。”

羅妘等的就是瀧這句話，說：“既然如此。妘族遠道而來，見到姒族風，亦是心悅不已。我族融、彭、夷等人，年歲尚淺、見識陋，想在銀谷再盤桓一段時間，觀賞圣湖風，不知夏君可否允許？老婦也是厚著臉皮為這幾位年輕人求了。”

妘族打算賴著不走了。

瀧的臉僵了，心想妘族真是不死心。不過他們能找到什麼？長生草都進了他們肚子了。洹遞給了瀧一個眼神，瀧便假笑著說：“羅妘大人客氣了……瀧自然是……”

“爹爹！爹爹！”一個生生的聲音，忽然闖進了屋。

襄抱著一個布老虎，小短過了門檻，蹦蹦跳跳就跑了進來，上的鈴鐺叮當響。而一進來，就看見了許多生人，步伐也放慢了。好奇的眼睛看過那幾個異族人，從他們頭上的角，到擺下面出的異蛇尾，不由得新奇地說：“尾……蛇尾……”

襄從未見過這樣青黑花團的蛇尾。不由得蹲下來了一下。而蛇尾的主人也沒料到這樣突然的狀況，只覺尾尖被一只小手了一下，就急溜溜地了回去。而襄看到蛇尾不見了，又開始繞著尋找，現在已經會說一些簡單的詞了，對于探索新鮮事非常執著。

妘融一臉尷尬，不知道怎麼辦，好在瀧過來把兒抱了起來，才讓他離了窘境。蛇尾對于媧族裔來說是一種非常親的行為。雖然對方只是個兒，但畢竟是姒族未來的族長，還是能讓年輕的妘族戰士不知所措。而襄被父親抱著，還惦記著剛才看到的蛇尾，喃喃道：“尾……尾……”

瀧哄道：“襄兒乖……一會爹爹給你……”

襄：“不要……不要……”

瀧的臉了。

而剛才自襄進來，羅妘的眼睛就一下子亮了。直到瀧把襄抱在懷里，擋住的視線，才急急地說：“這位……想必就是姒族的神殿下吧！早時聽聞姒族得了一位綠眼的神，一直無緣得見……今日有幸見到神，老婦祝神殿下長壽安康！”

姒瀧心想，本來也沒想讓你見，只是你運氣好罷了。瀧說：“羅妘大人想參觀圣湖風，當然無不可。只是圣湖在銀谷城外，大人想要參觀，瀧馬上派人送您過去。”

“不急、不急。”羅妘笑得眼角都是皺紋。慈地說：“神殿下，在下是來自云山之巔的羅妘。奉我族齊妘大人之命，拜訪姒族……”雖說沒問到長生草，但見到傳說中姒、姜兩族統的神，聽說還是雙生，有一胞兄，也是十分讓人興的了……羅妘想著，雖略有耳聞，但原本瀕臨絕嗣的姒族是怎樣獲得這一神，他們也不曉。若是能打聽清楚，此行也不虛了……而瀧哪還容得妘族人再和襄說話，不讓再說下去，連請帶轟地把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