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和姒洹對視一眼，這些日子，他雖然只是小小指點了一下這個孩子。但他的聰明與領悟速度之快，也的確出乎他的想象。而即便數度挫，那種堅強和狂傲，卻仿佛是與生俱來。姜荔忽然預，這個孩子也許將來會變一個不平凡的人，而也給這個世界帶來不一樣的變化。仿佛風吹過心間，姜荔說：

“你，啟。”

“啟……”阿啟喃喃念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又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直到把額頭都磕出。他看到姜荔一行人轉即將離去，又呼喚道：

“等等！老師！等等！您能否……告訴我您的名字？您對阿啟的教導，阿啟畢生不敢忘，必將刻苦鉆研、勤練習回報您的恩德！但若阿啟有一日能走出這個村子……我必將您的功德弘揚至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您的威名！到那一刻……還請您告訴阿啟您的名字，阿啟必將竭盡心命，使您的名字不朽！”

姜荔忽然笑了一下，說：“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

他從未想留下什麼名字，也不想改變這個世界。

姜荔看著阿啟眼睛里那種熱切的，這些日子，雖然他一直在教阿啟，允許他喚自己“老師”，卻從未告訴過他自己的名字。而阿啟一直誤認為他就是傳說中那個殺死了三足怪的神手，姜荔也一直未否認，就維持了這種微妙的誤會。

姜荔忽然說：“若你能將所學一切傳授出去……若有人可從中獲益，也許……那也是好事一件吧。”

阿啟深深地伏下去，眼里的開始變得執著，他說：“阿啟必不負老師所托。”

第76章 平行番外：雷澤-1

來自極北之地的白蠻族侵了姜族草原，為族長之子，姜荔第一時間就投了戰斗之中。

白的長尾族群力量蠻橫，殘酷的冰雪之力席卷了姜族草原，草木也紛紛被凍至枯亡。而族人苦戰數日，終于還是力不能及，逐漸落于下風。

姜荔已經追逐幾個為首的姒族戰士很久了。從力量與形上看，他們應當屬于姒族上層，是軍隊中的主要戰力。而姜族擅長遠程攻擊，在擊之時需蔽形，在正面迎戰上比較吃虧。姜荔雖靠暗箭讓他們了些傷，造了不小的麻煩，但仍未找到合適的時機，一舉將他們殺。

也許是天不絕姜族，媧大神垂憐，鏖戰了近一個月相周期后，東方天際上竟出現了異象。詭譎的云波預示著一年一度的雨天象即將到來。彼時雷澤之中，雷神將鼓腹而鳴，天降雨，融鐵化石，無人敢靠近雷澤一步。

姜荔已經追逐那幾個人到了雷澤附近，他自然也認出了天邊那玄紅天。赤天月完了最后的變幻，霞熠熠中，淅瀝瀝的雨逐漸落下。而此時，龍的雷神逐漸從棲居的淤泥灘涂中爬出，披銳甲，吼聲如雷，聚集于雷澤之畔。姜姓棲居雷澤附近，自然知曉雷神的習，也知道此時絕不可上前驚擾，更不可以人，迎接腐蝕的雨。最好的辦法是暫且避開，待雨結束，雷神離去，才會安全。

姜族戰士自然都知道雷神和雨的厲害，紛紛放下手中的武，暫且離去，戰事告了一個段落。遠道而來的姒族白尾，還以為是姜族人在膽怯退去，歡呼起來。他們卻不知曉雷神和雨的可怖。不一會兒，就有人被酷烈的雨及皮，化去了上的，模糊地痛苦哭號；有的則誤雷澤深，不幸遇到躁中的雷神，被憤怒地咬兩段，死不瞑目地躺在淤泥中。

姜荔背上也落了幾滴雨，雨及皮后，迅速地紅腫潰爛。幸運是他迅速找到了一個山，躲中避雨。卻見外紅月之下，渾濁的雨綿綿瀝瀝，雷澤邊上生長著幾棵枯樹，不一會兒就被化去，而澤邊巨石上，也出現了無數的坑。

年輕的姜族戰士收回了，靠在口憩息。他躲在中避雨，也得以暫時休息。因此他也沒有看到，在玄紅的雨之中，雷澤正在發生著變化。無數龍利爪的雷神，聚集在淺灘之上，以吻輕，以尾相接，而又雄的雷神爬到雌的雷神上，緩慢，開始尾。這是雷神一年一度的求偶季節。而隨著雷神的求偶與配，一緋的氣霧，逐漸升騰在雷澤中。

雨漸漸集，年輕的姜族戰士不得不往山深走去。他已經奔波數日不得休息，上大部分都在酸痛之中，他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山中還藏著另一雙眼睛，于黑暗中看著他，呼吸也越來越重。

那的氣霧逐漸飄進了山之中，姜荔忽然心生警覺，因為他聽到了另一個不屬于他的呼吸聲。“是誰！”姜荔大道，隨即他的子猛地一擰，竟是被巨大的蛇尾給卷住下了。一瞬間，姜荔就被牢牢卷著下拖到了地上，而一個人雙臂撐在他頭部兩側，正盯著他雙眼發紅。

姜荔覺到重的呼吸聲噴在他上，而那雙眼睛竟也不是發紅，而原本就是紅的。鱗的蛇軀緩緩纏繞在他下上，尖利的鱗片甚至刺破了他的皮。而從鱗片覆蓋的下蛇尾往上，竟又慢慢轉化人類的軀，結實強勁的腰部，塊塊分明。人與的結合，奇異怪誕而又麗。只是頂在他上的堅，不怎麼友好……

“該死的姒族人！”姜荔驚怒，他猛地推開那意迷，幾乎要到他上的白尾。但那白尾被雷澤霧氣勾了，不愿放開好不容易找到的配對象，威脅地低吼一聲，冰霜凍結在姜荔手腕上。姜荔大怒，手上亮起綠靈力，無數凌厲的風刃投擲向發中的白尾。白尾迅速躲開，但健壯的上也出現了不痕，但尾仍纏著姜荔的雙不肯松開。姜荔被他纏得惡心，激之下，下也化出了了自己的蛇尾，兩條不一的蛇尾纏在一起，更是一團。

那姒族人上特別重，直得姜荔起不來，他一邊攻擊著姒族人，一邊力想將自己的蛇尾掙出，不料卻越纏越，如打了結一般。而那姒族人甚至也不顧自己了傷，一邊極力按住姜荔的雙手，一邊蛇繼續在他上蹭著，喃喃道：

“變回來……乖……變回來……”

“啊——！該死！”姜荔自然知道那白尾是想讓他變回人，好讓他……姜荔又氣又急，他盡力想推開那白的蛇尾，不料手卻是的鱗片。蛇軀矯健有力，冰冷的蛇鱗此刻好像也變得溫熱，與他自己的蛇尾不斷纏繞在一起，互相著，仿佛鱗片都要張開。“我不是雌！”姜荔道。但突然，姜荔的作像是被什麼定格住了一般，他眼睜睜看著，他的手還舉在空中，而白尾男人在他腰上索了一陣，他的蛇尾就忽然消失了，現出了兩條人類的長……

姜荔渾渾沌沌地被一個姒族男人在下，而那的瓣也正在被敵人不斷進攻著。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記得作突然凝滯之后，他就力竭現出了蛇尾……那狡猾的姒族人對他的人形……多的孔早已被又又長的占據，捅得又深又重。而青年手肘在地上，不時痛苦地幾聲，掙扎著想爬開，卻被姒族人掐著腰部給拖回來。

“蠻族！啊啊嗯……野蛇……”姜荔斷斷續續地罵著，但這罵聲毫無說服力，因為中更響亮的是他結實翹的屁被敵人干得啪啪作響的聲音。姜荔的手指在地上抓出道道抓痕，而下中傳來的又痛又爽的快占據了他的神經。在又一次被深深捅到深后，青年的忽地收，而在他上馳騁的姒族人也“嗯”了一聲，又濃又多的就在了他。

姜荔深深著氣，眼睛都已經被汗水模糊。而在他上發泄完一次的白尾心舒暢，溫地著雌被他掐得青紫的腰部。配后的雄心中仍有些繾綣，又孜孜不倦地重復起來他之前的語：

“我‘洹’，嗯？我‘洹’……”名“洹”的姒族人還在和地著青年上的，卻冷不丁突然被掀翻在地。只見原本被他強迫分開雙的青年迅速變回了自己的蛇尾，而猛地將他推到一邊。一陣夾雜著泥沙的風散去之后，姒洹才又睜開了雙眼，而剛才陪他一度歡愉的姜族戰士早已跑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