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從天宮上飛了下來，長尾舒展帶著飄飛的幔布。他們低迷的眼看顧著地上的人類，志宛轉，潛舒悠長。曼妙的長目眼尾鬢，低垂的發卻臨照肩頭。眼波橫亙，凝視著人間極樂。

一張寬大得足以讓十個人躺下的大床上，堆滿了各華麗的皮和織錦。金的銅質香爐在綢間翻滾著，同時帶來無盡的香氣和熱度。幾條蛇尾在床塌上緩緩纏繞一團，蛇尾蠕，纏裹著其中一個赤的人形。他的每一寸皮都在蛇尾的絞殺之下，卻又出被挑的汗紅。麗的蛇鱗，著人類溫暖的皮，張合之，留下了紅痕。它們從那優鼓脹的上纏繞而過，似是欣賞、似是饞食，卻也紛紛出，鱗片之下潛藏的可怕。

一條長長的麗白尾，如畫卷中描繪的那樣，自腳踝而起，纏著男人的小往上，夾他雙之間。男人無法自行并攏。蛇鱗翕張，蠕，磨蹭著他脆弱的和大側，卻也挑微微潤的頭冠，試圖開啟中的口。

“別怕。”姒沅吻了一下姜荔的臉頰，長發落在他臉上。而兩丑陋的、帶著倒刺的原始，卻也已從那綢一樣華的銀鱗片底下翻出，刺著狹小潤的隙。沉甸甸的巨大威脅著姜荔，他的卻突然被另一個人捂住，心也被狠狠刺。

“唔！”

姒瀧輕笑一聲，長尾纏在了姜荔腰上。收束的蛇尾，如同螺旋盤繞的花紋，把姜荔腔中的空氣都出。他捂住姜荔的不讓他，卻又撥開碎發，親吻著他濃眼睫上的汗珠。一條尖尖的角質尾尖，像白玉鉤，穿過了所有障礙，刺青年敏細的口之中。那窄小的口容納一野蠻的已是困難，尾尖卻慢慢由細變，探已經被蛇占據的窄后，慢慢地往外撥拉開去。

姜荔也許是察覺了他的意圖，掙扎起來，抓住了姒瀧的蛇尾。但那蛇尾卻溜溜地從他手中逃出。有力的尾尖撥開已經被拉到極致的腸，試圖拉出可以容納另一條蛇進的通道。掙扎之下，姜荔失手打翻了床邊的燈盞，濃郁的芳香氣息溢出。姒瀧撈起一手燈油，將那些帶著金黃的油脂，涂抹在青年的上……在燈油的潤下，姒瀧同樣進了姜荔的。與兄長的一起，一前一后，侵占著青年的，讓快幾乎沒有停歇之刻。

兩個同樣健壯麗的白尾將姜荔夾在中間，集不停地弄著，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只是一張薄薄皮的幻覺。他仿佛了一張紙，為畫卷中的神靈所侵蝕。痛苦之下，姜荔的手往外抓著，又不知道抓到了誰的蛇尾上。冰涼華麗的鱗片磨蹭著人類的皮，在他手底下緩緩張開。姒著這混墮落的雙龍場面，終究還是不忍心離去。恬不知恥地將自己起來的長，也塞到了姜荔手中。

微弱的呼喚很快被親吻封緘，刺激痛苦的快不斷堆疊。在肚皮被蛇尾刺穿的恐懼之下，姜荔被出了自己的華。而手上，也都是黏糊糊的。他的眼前卻也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汗漬，上下起伏的氣，和靈魂仿佛都已經被干。

姒沅憐地親吻著姜荔的額頭，劃開自己的手臂，將鮮紅的線，滴姜荔的口中……腥氣的補充了他的能量，卻也把他心翻涌的惡，全部勾了出來。姜荔難耐地起自己的雙，在中涌。而兩條有力的蛇尾，卻卷住了他的腳踝，把他的雙向兩邊拉去。展現出那剛被過、還無法合攏的，流著白的鮮紅口。

年長者向年者展示男人后的用法。尾尖挑開那細的褶皺，展現出里面鮮的艷。紅腫的褶皺還在充著，卻也展現出一種墮落的冶艷。姒跪在姜荔的雙之間，他們名義上的族母前，下得發疼，卻又心神搖。他看著舅舅們的自男人口中流出，如同細膩，將口染得敞亮。他也便腦中一昏，將自己長堅的，緩緩頂男人的后。即使剛在男人的手中發泄過一回，再見到這番的場面，還是足以讓氣方剛的年輕人，得如同鐵。那爛的紅毫無招架之力，在年輕人火燙的之下，只能如蚌般可憐地含吮。年輕人卻因這麻綿的快爽得尾尖都要繃直，按著姜荔的大，越來越快、沒有章法地橫沖直撞。直到把男人的間，都干得砰砰作響。

姜荔也許察覺了一不對，但姒沅卻抱住了他，和他親吻著，他也就忘卻了下快的來源，只越來越地夾住那年輕的腰腹。姜荔咬著姒沅的長臂，口中仙人之的味道，濃郁香甜。那麗的長發仙人。卻雙眼含，脈脈地看著他。如銀綢一般的長尾蜷著，仿佛剛從畫壁之上，游而出。他們上半是人，下半，卻是蛇，或神。

無數繪在畫卷、橫梁、織錦之中的形象，都開始游起來。那些壁畫中的神靈，因了這人間的極樂，也降至凡間。他們有著與凡人截然不同的外表，長長的蛇尾，似非，似人非人。含嗔含喜的面目或怒或笑，且視且觀的明眸似慈還悲，彈指一揮間如蓮花綻放。凡人的男子卻徜徉于天宮之中，無數長尾的神靈，曼舞在他的周圍。著他的腳跟，捧視著他的頭顱。他們有著麗至極的外表，卻也有著丑陋放的，在仙國一般香氣裊裊的艷窟之中，掩藏不住華麗織錦背后的暗沉跡。

看見姜荔的這幅模樣，在男人的下樂不思蜀，姒旦中還準備了幾句嘲諷。但他也忍不住被這的場面吸引，上了姜荔的后。纖長的手指在那飽滿的上劃過，指尖沒之間，搔刮著那潤松的口。因為剛被幾個人使用過，所以格外好。姒旦的指尖剛那后之中，到那熱的，就一下子明白了剛才兄長為什麼會爽得忘形。

“真那麼爽嗎？”姒旦的指甲挖著那的，卻因為男人一個扭，了出來。姜荔本靠在姒沅上休息，對方緩緩地著他的口，讓他吻腕上的。后中卻傳來不舒服的覺，他自然躲避開來。

姒旦卻惱怒，臉上飛起一片紅。他不相信男人這番的模樣，還能逃過男的。他把姜荔在了下，著他的兩條小不讓他起。姜荔卻迷茫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中含著迷，也含著。姒旦心中一，原本掐著姜荔手腕的手，也松開了來。

但接下來卻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姒旦不知怎麼的，被倒在了地上。姜荔反坐在他上，居高臨下，眼睛看著他。分明男人才是被上的那一個，姒旦卻忽然有了一種自己在被征服的覺。那帶著的臉面蒸得發紅，也是合后的，但神卻如菩薩一般清凈。他俯下來，咬著姒旦的肩膀，眼中沒有欣喜，也沒有憤怒。仿佛只是他上的洗禮，而心的悲苦，從未改變。姒旦卻忽然想一下那雙眼睛，也的確那麼做了，但他的手馬上被人握在了半空。隨即，一片紅的薄霧蒙在了他眼上。

姜荔將那金紅的簾幕給拉了下來，綢被撕拉一條細帶，系在年者的手腕上。姒旦扭著子，但眼前的一塊紅絹，也被系了。紅綢穿過他長發上那些金的鈴鐺，在抖之中叮咚作響，如同仙樂奏鳴。頭發被拉扯，姒旦痛得牙齒一齜，就想發飚。姜荔卻不知道這貓兒怎麼脾氣那麼壞，只得扯下越來越多的帶，捆在他白玉一樣的上。姒旦氣急了，他忽然覺得剛才的恍神只是一種錯覺。對方還是那個手段暴的男人，把他纏得如同團繡球一般。但男人卻突然用雙之間夾了一下他的孽。姒旦嗯了一聲，原本出利爪的雙手，也漸漸垂了下來。

也許真是只貓兒，要把尖尖爪牙束縛住，才能乖順地捋……姜荔心想。帶著金銅鈴的紅綢纏在勁瘦優的青年腰上，如同待解的禮。他緩緩用后含住那青年的，便聽到下之人的呼吸聲徒重，只剩下了抑不住的低和。姜荔直起腰來，自如地上下起伏，滿足深那永無止境的。但他也有點高估了自己的承能力，年輕人的那活兒長得不像話，每往下坐一下，就好像頂到了心神一般，也讓他的越來越。他本想松懈下來，被蒙著眼的姒旦卻掐住了他的腰，不肯罷休地催促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