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嗎？荔，你還是不夠努力啊，都沒有完全吞進去呢……”姒洹一邊親吻著姜荔的臉，一邊著他的部，讓那兩片的不斷到自己的棒，又不斷拉開口，搔刮著口富的神經。“你不想救妹妹了嗎？”

“不……”荔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放松著自己，緩緩地往下坐……而姒洹又握著他的手，指引著他抓著自己的兩片瓣，掰開后，一點點把那長的東西吞沒。狹窄的腔由外到里，被另一個男人的東西一點點被捅開了，得又滿又漲，而的壁也被上的青筋著，每一次深都帶來火花。但荔這一番努力，還是只往下吞了一點點，留在外面的姒洹的東西，還有一大截。

姒洹嘆了口氣，抓著姜荔的腰，就突然大力地往下摁，青年被抱著腰一下子坐到了底，直到深，幾乎尖出聲，而又被姒洹封在了里。姒洹抓著姜荔的腰一次次從下往上猛烈地頂著他，把青年的小腹都不斷地頂出形狀，陣陣發紅，破碎，而又被他自己用拳頭堵住了口。

“這樣……才完全進去，知道嗎？”姒洹又一次猛地往上頂，直把長得不像話的，頂到了部，青年只得咬著自己的拳頭。姒洹在他耳邊說，“現在，知道我有多深了嗎？”

次次整頂，直頂著那敏的心，把五臟六腑都得移位。的心早已食髓知味，被雄長的一次次激烈頂弄，只會越來越快樂地流出更多的水。荔中的弦被撥，手指抓起又松開，腳趾蜷著，上也被頂得一一，都在搖晃。姒洹咬住他口的泛紅的，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抓住青年腰部的手卻突然松開，讓原本立起來的青年直直地坐在了下來，又一次全吞沒。突然的深仿佛直擊靈魂，直到得青年啊了一聲，一陣失神，張著呼吸。

“現在該你了。”姒洹吻了一下姜荔的，眼中如水波漾。

姜荔扶上了姒洹的肩，一點點抬高，又一點點緩緩坐下。的通道一旦被打開，而只想吞下更多，吞得更滿。快接連不斷地傳導到青年的頭腦之，讓思維都變得遲鈍，只想一次又一次重復這沒有止境的過程。而無論如何避免，部的最敏之總是會被那的頂弄到，不應有的快樂越堆越高。上汗出如雨，姜荔只得越來越深的咬住自己的，兩人火熱的連接之，早已變得又又。

“啊！”心又一次被地頂住，姜荔雙一，直接坐了下來。他不由得尖一聲，長的直到部，仿佛要連那雙卵和恥，都一起頂。青年白眼翻出，而的快也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峰。高過后，荔的放松下來，靠在姒洹肩上。姒洹著他的脊背，如同心的寵一般，仍著的在他刺著。

他說：“我可以救你的妹妹，但我有一個條件。”

“我答應！”姜荔的聲音雖然輕，但是卻即刻作出了反應。他甚至未聽姒洹的條件是什麼，就已經答應了下來。

姒洹抓住了姜荔的腰，又瘋了一樣往上頂弄起來。姜荔高過后的本就敏之極，又被這又又長的激烈，就好像因過度高溫燒壞了一樣，咬在姒洹的肩膀上。姒洹卻毫不留，大力掐著姜荔的，把青年徹徹底底了個，才在那爛的中猛然發出來。滾燙的又得早已無力抑自己的青年一陣震。

“給我生個蛋吧，荔。”姒洹說，“答應我，我就救姜蘿。”

“我會封印住的記憶，讓的思緒永遠停留在過去，而以此為代價，也可能會忘記你。”

這是一塊冰的能力，你可以把這做封印、凍結、靜止或者別的什麼，但一切時間、空間，其中的死、活，有者、無者，都會因為這封印，永遠停留在那一瞬，再也沒有未來。

第45章 5.8 封印

姜蘿躺在病床上，著幽暗陳舊的屋頂，一只蜘蛛吊著它的線，在木梁上劃過。

的日漸衰弱下去，卻仍無法停止思考。有太多的事要做……陳舊的陋習需要清理，姜族的戰力需要提升，腐朽的勢力需要清除，要將哥哥救回來……過度的損耗于而言是一種痛苦，但也是一種解，仿佛如此折磨自己，就能從失去哥哥的愧疚中獲得救贖。

這樣下去的后果很清楚，但同時也在放任……

一個不屬于流水之地的陌生氣息走進了木屋中，風給帶來了那氣息中的訊息。一個冷酷、殘忍、來自遠方的異族，走進了了的屋，而那氣息之中，還帶著一哥哥的氣息……

姜蘿半閉上了眼，那些風的靈仍在的耳邊打轉，表述著不安與擔心。驅散了那些纖細而弱的靈，淡淡地對來人說：

“如果我沒記錯，姜族并未發出過任何邀請，不知這位遠客，有何貴干？”

姜族與姒族，雖算得上親盟，但實際看來，姜族的掌權者，姜蘿卻并不打算承認這一點。而只將姒族人，當作一個陌生的客人對待。不速之客——姒洹，來到屋后，看著病床上靜躺的子，面容與姜荔有著八九分相似，弱卻倔強，不由得心也松了幾分。他說：“在下……只是人之托。來為文姜大人治療。”

“你用我去威脅哥哥？”姜蘿一想就明白了。

“是他自己來求我的。”姒洹說。

手指抓著下的織，知道，哥哥又是這樣……為了求這個姒族人，肯定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眼角劃過一滴淚……何德何能，幾生幾世，能回報哥哥的這份真？但偏偏……也不能拒絕，因為，那會讓哥哥的心，付之東流。

幾滴淚水默默地淌出眼眶，姜蘿問：“哥哥他在姒族……過得好嗎？”

“有點好，也有點不好。”姒洹說。

這是實話。有的人順，而易；有的人頑固，且難折。

姜蘿的心逐漸下沉著……仿佛晃晃悠悠，落沒有底端的深淵中……哥哥怎能過得好呢？心中的痛苦，比的傷痕，折磨百倍。而這些姒族人，會如何對待哥哥，可以想象到，卻看不到，也阻止不了……

幽幽地問，又好像一個天真的小孩：“如果哥哥為姒族誕下子嗣，你們會善待他嗎？會一直照顧他嗎？”

“這是自然。”姒洹說，“荔的孩子，會是我們的孩子，也是姒族的繼承人，他會是姒族下一代的母親……”

姜蘿忽然輕輕地笑了起來，笑聲虛浮，還帶著病中的喑啞。笑著說：“斬尾不祥啊……不祥啊……希你日后，仍能記得今日所言，善待哥哥。否則只要我文姜一息尚存，必將舉全族之力，斬斷姒族之尾，為我哥哥復仇。”

姒洹垂下目，說：“在下所言，無一字之虛。若違今日之誓，文姜大人所述之景，必將出現。”

“好好好……”姜蘿大笑著，又大力拍了一下床板，面空，淚痕未干，說：“那你……開始吧……”

姜蘿閉上了眼睛，陷一片黑暗之中。

來自遙遠地方的異族人，將深的記憶，一點點將腦中關于姜荔的記憶，都封印凍結。一片片、一縷縷，曾經包含哥哥的思慮與愁緒，都會被塵封于腦海角落之中，關上門、掛上鎖，終生不會再開啟。

那是將大腦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仔細地剝離出來，褪變為灰，再也不會啟封。

不知為何，明明應該是到輕松的事，清澈的淚滴，卻不由自主地從眼角墜落。

是跟在哥哥后面出生的，的蛋殼旁，就是哥哥曾經破殼的地方。哥哥那時也還小，小手差點抱不住他，后來又把背在背上，舉在肩上。是靠在哥哥的背上長大的。姜水之畔的風又清又遠，長風無際，掠過曠野荒川，那時他們都知道，會為姜族的祭司，而哥哥會為守護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