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人不愿……但杞，想要試上一試……”杞臉帶淚珠，笑容卻。細白的手指，緩緩向了姒洹的腰間……

姜荔已經快虛了。他被困在這夾之間，疼痛如水般一波一波涌來，而在上一波無法得到滿足之后，下一波又會更加劇烈。混沌之下，他起了自己的，但和別人的相比，總是差了許多，毫無法緩解疼痛；急之下，他什麼都顧不上了，將蹭在墻上，用礪的土石，不斷著自己的，來緩解下一陣又一陣對的求。而這種飲鴆止的方式，只讓他的腰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痕。

但即便是這個時候，對于屋發生的場景，姜荔仍看得清清楚楚，一個作都不曾錯過。他看見杞了服，姒洹；而姒洹坐在床上，一不。咸的汗水姜荔的眼眶，刺激得他的眼睛一陣疼痛，而又得張開。他看到，一切場景開始變得骯臟和惡心，男人與人的到一，仿佛這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好痛、好痛……

痛到想吐，痛到痙攣。

姜荔已經不知道是在痛，還是靈魂在痛……

搐的覺一陣陣從部傳來，而姜荔整個已經如在水中撈出，呼吸微不可聞。姒原本坐在房梁上，一直為姒旦的大膽行徑，忐忑不安。而他見到姜荔不太正常，皺了皺眉，說：“他好像有些不對，我、我下去看看吧……”

看到姜荔痛苦的樣子，姒旦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他本來就是想讓姜荔難的，讓他看清自己的地位乖乖做個奴隸。但不知道為何，他卻沒有完全開心起來，心中空的另一半仍未填滿。但他是做不出像姒這樣明顯關心的舉的，只將頭扭過一邊，假裝不看。

“喂、喂！你這是……”姒了下去，拍了拍姜荔的臉，才發覺對方的臉已經是一片通紅，上面滿是汗。而一雙迷蒙蒙的眼睛，也如同火燒過一般。“你這是怎麼了？”姒問，卻沒想到下一秒，一個火熱的東西就上了他的。

姒瞬間睜大了眼睛，而那張火熱的中，竟然還出了一個的東西，侵了他的口腔中。姒覺得腦中“騰”地一下，什麼東西都被火燒了，只剩下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他抓住姜荔的手臂，才發覺對方上也都是的冷汗，虛得沒有一點力氣。

但只有那張是火熱的，潤的，急切地纏裹著他的舌，奪走一些空氣……姒旦在上面覺得有些奇怪，問道：“，你在干嘛呢！”

而這時，在外面游許久，逐漸變得焦急的姒瀧，突然聽到了姒旦的聲音。他當下心中就有預：“不好！ ”姒瀧一下子推開了門，果然看見了姜荔幾乎倒的，他神志已經有些迷，快支撐不住了。

“荔！”姒瀧道，一下子抱住了荔垂的。而就在瀧推門的一剎那，姒猛地將荔推開，好像到了什麼極大的驚嚇。

而因此變故，姒洹也得以恢復了些許行力，他一把把杞推下了床，重重地息著。而姒瀧一看那堵墻，就什麼都明白了，他一腳踹開隔壁的門，就看見著子的杞坐在地上。

姒瀧：“……”

姜荔雙臂抱上了姒瀧的脖子，沒有目的地在他臉上著。雙纏上了姒瀧的腰，只想什麼也不管，里念到：“快、快……快上我……”

第31章 4.5 調教h

姒瀧驚住了，他抱住姜荔就要下的，問道：“這是怎麼了，荔……”

姜荔快被折磨瘋了，他在姒瀧上，不斷扭著自己的，說：“你做不做！不做就他媽放開——唔！”

姒瀧慢慢起了姜荔的后腰和部，像久經干旱的桑田忽然迎來了甘一般，姜荔一下子了腰，開始息起來。那種因疼痛而泛起的恐懼逐漸為的所代替，空虛的覺只稍稍緩解了一些，又急切地想要更多。

姒瀧雖然姜荔的投懷送抱，但是，大哥還在邊上看著呢……

姒洹逐漸到了自己四肢百骸末端的知覺，重新掌握回了的主權。他雙手握拳，將床榻上的一切東西掃落在地，背對著杞，道：“自去領罰吧！之后，我會讓人送你回杞地。”

杞深深地拜倒在地，心知一切已經無法挽回：“大人……”

“不必說了，你走吧。”姒洹語氣已經帶上厭惡。

十多年的，終究是無果……杞“砰砰砰”地給姒洹磕了三個頭，淚珠自眼眶滾落：“杞謝大人多年照顧。”站了起來，轉離去，終究還是依，回首道：

“大人，您沒有心。”

對他人無心，對自己也無心。

花再多的時間，也無法走他的心；而更可怕的是，他對自己也是同樣的無。

姒洹走了出來，看見姜荔趴在姒瀧的肩上，臉上一片高熱的紅暈。他出手來，想要試探一下姜荔的溫，卻突然——

姒洹抓住了姜荔扇過來的掌。荔掀開眼皮，看了一眼是誰，就大力地把自己手了回去，雙夾在姒瀧腰上，一直磨蹭著，催促：“快點！”

姒瀧表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白——”

姒沅彎下腰來，出白玉一般的手。一只白的小蛇，委委屈屈地從屋爬出，爬上了他的掌心。一陣白閃過，小蛇變回了一只白的耳飾，姒沅將它放回到耳朵上，又了姜荔的臉頰，說：“荔，你還好嗎？”

見此狀，姒洹也不再強求，他走到被抓現行的兩個外甥面前，道：“、旦。”

“大舅舅！”

姒跪了下來，又扯了一下姒旦的袖，后者也跪了下來，委委屈屈地低著頭。

“要我問，還是你們自己說？”

姒旦低頭道：“大舅舅，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貪玩，拿了二舅舅的小蛇……”乖乖巧巧地道著歉，聽話又后悔的樣子，好像真的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姒洹看了他一眼，說：“你去石窟外面跪著，沒我的命令，不準起來。”沒有一點容的意思。

“大舅舅！”姒旦了一聲。石窟在銀谷之外，是姒族歷代先祖埋骨之地，荒僻嚴寒，崎嶇險峻，不是個好去。

“我不應該把你放下山來。”姒洹說，“或許應該把你送回去”

姒旦有些害怕了，但他還著，把頭扭到一邊，道：“我又沒把他怎樣。”

姒洹的臉冷了下來。

姒見狀，說：“大舅舅，旦他的不好，去那麼冷的地方跪著……”

“現在不是靈活的嗎？”姒洹反問，“神也很好。”

姒不敢再勸了。這次大舅舅好像要真格。姒旦仍跪著，低著頭不太服氣。

“現在就去。”姒洹說，“，你不準幫忙。”

姒洹轉離去，而現場的其他人，姒瀧和姒沅，早帶著姜荔離開了。

荔雙手被縛，躺在厚厚皮的床上。他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兩條難耐地踢著。

“別、別急！”姒瀧安地抓住了他兩條，說：“總要先看看怎麼回事吧！”

姜荔卻以為他故意作弄自己，翻過去，地蜷一團。他忍著搐的疼痛，卻又陷恐懼中，仿佛自己的雙又變回了蛇尾。

姒瀧化出了自己的蛇尾，長尾將姜荔的下纏繞住，蛇鱗著那些亟待安的皮。他抓住姜荔被束縛在頭頂的手臂，在他脖頸上落下許多吻，兩溫熱的著。姒瀧了一下姜荔那被布條纏裹住的腰部，原先那里有些剮蹭出來的傷口，現在都清潔好了上藥，又開始難耐地扭著。

“別著急！貪吃的家伙。”姒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