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麼已經很明顯了。蛇人上一熾熱的溫度，傳導到姜荔皮上。那是因為一早上與姜荔的對戰，出來的熱汗。淡淡的汗味過服湊到了荔的鼻尖，而姒沅的蛇尾已經整個將他纏繞了起來。

明明每個晚上都……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卻還總是想要。姜荔推開，姒沅卻無于衷，還以為荔覺得冷，長長的手臂墊到姜荔下。姒族熱，果然是如此。

姒沅繼續在姜荔上蹭著，像野一樣，的蛇鱗在料上一次次過。下的時不時頂到姜荔的間，大有不答應就不肯罷休的姿態。

姜荔：“……”

這都是什麼天的怪？打著打著就起了。

姒還在三舅舅的指導下試用著改良后的弩機。一大早，他就跟著二舅舅、三舅舅，還有那個異族人，一同來到校場練習。異族人還嘲諷了他一通。姒瞄準箭靶，仿佛把靶子當作了想象中的仇敵，十箭連發，狠狠了出去。

那人對他說：“姜族中十歲的孩也比你的水準好。”

還說：“弩機算什麼弓箭？”

姒又一次填滿了箭支，十支短箭在機括的控制下排得整整齊齊，發出閃亮的銀。他再一次舉起弩機，大力扣了弓弦，山對準著三百步之外的目標，仿佛要借此箭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那人在三舅舅的請求下，不不愿地了一箭給他做示范。只見姜荔從舉起弓箭、拉開弓弦，到一箭穿三百步之外的靶心，將石板也破出一個來，不過一兩息的時間。前后作一氣呵，沒有停歇和猶豫，練得如同練習了千八百遍。

姒問：“你是，怎麼瞄準的？”

姜荔答：“用眼，用心。”

再多的姜荔就說不出了。姒心底暗恨，覺得這異族人要麼是在藏私，要麼就是仗著天賦好胡來。

這一次的結果終于比上次好多了，姒興地跑過去查看。十支小箭整齊地一溜排開在箭靶上，幾支還正中紅心。他高興地要向三舅舅匯報自己的果，卻發現原本在一旁看著他練習的三舅舅忽然不見了。

姒遠遠地看著，姜荔原本早就不耐煩，和姒沅到一旁捉對打斗去了，而現在，那兩個人卻不知為何合了一個。姒沅把姜荔抗在肩上，離開了校場。而原本在姒這邊看著他的三舅舅，也跟了上去，只留下姒一個人。

姒想了想，也悄悄跟了上去，他想看看，這三人干什麼去了。

姒看見，二舅舅拖著姜荔，進了他們的房間里。而三舅舅，不一會兒，也推門進去了，還小心地把門帶上了。姒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們出來，才靠近了看。可剛靠近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種種曖昧的對話和咒罵，還有落和搖床的聲音，的臉騰地紅了起來，他一下子明白了舅舅們在干什麼。

在祖庭的那個晚上，給姒留下的印象，除了，還有腥和神異。以至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黑發青年被蛇尾纏繞住破的畫面一直回在他的夢境里。這個形象與他最初在姜族看到的那個年輕戰士冷漠狠厲的面孔雜糅在一起，怪異而又。這也讓他一直不太敢看姜荔的樣子，一看到姜荔，他就忍不住想到青年被強壯的蛇人掰開雙在下侵犯的畫面……

因此，原本姒應該立即離開，但他的雙腳卻像粘住了一般。鬼使神差地，他慢慢靠近了那扇虛掩的門，如同被迷了心竅，死死盯住了門里出來的畫面。

黑發的異族青年被在石床上，上的很快被除去了。他被一個白發的姒族人在下，大片雪白的長發仿佛要把他整個人淹沒，而只在指間，出一些的皮來。青年想要拒絕，前的兩個紅艷頭，卻被人用指頭揪住，不斷弄，臉上漲出一片紅來。青年的整個子都伏倒在了床上，后卻被高高拉起，承著一次又一次深的沖擊。

低低的聲溢出房門外，如同一曲幽的暗語，鉆姒的耳朵里。姒忽然覺得口干舌燥，空氣里也好像著了火。青年的口中斷斷續續出些，卻被塞了幾手指，滿滿地玩弄著，口水也不斷滴落。姒看到三舅舅的背影，他化出了蛇尾，坐在青年的頭邊，拍打著姜荔合不攏的，似乎是想做什麼。但過了一會兒，好像卻失敗了，傳來幾聲驚嘆和笑罵。姒 放棄了想要用一下青年小的想法，姒沅卻一下子把姜荔抱了起來。黑發的青年面對著姒瀧，坐在姒沅的上。而姒也看見了，姜族青年大張著的間，出一個紅艷艷的口，正在被大的不斷擴張進出著，姒沅掰著他的兩條大，低頭在他脖子上不斷親吻。而沒上的姒瀧，撥弄了一下青年那直直立著的流水，在那已經被最大限度地撐開的口旁，試探，再刺了一手指。同時，他又俯在青年那大張的雙間，留下一個個紅痕……

姒覺得心跳得就要躍出口，理智一直告訴他要趕快離開，不要再看下去，但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地看了下來。他看到強的青年被得，又接替到另一個人的手中，上總是落著許多手指和吻，一刻也不曾停息。木床被搖得嘎吱作響，仿佛時刻要不堪重負，而床上的皮錦被則被一團，浸染著潤的痕跡，在青年無助的踢蹬下凌不堪。的息和津互相換著，黑與白的皮互相映襯，對比如此明顯。他們的作放肆，以至于旁邊的一個木架，被不小心到之后，東西嘩啦啦地掉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二舅舅才下床來撿，而不過是再拿了個枕頭。

姒知道他必須離開了，二舅舅一定會發現他的。他匆匆離開了房門，只留下了一個急切的背影。剛才看到的畫面仍然回在他腦中，讓他全的冷了又熱、熱了又冷，一同匯集到一，再又散開。姒一直走著，呼吸急促，熱汗直冒，直走到雙麻痹了，才反應過來，支撐在回廊的木欄上，急急地著。

只要把畫面中人的面孔換自己、把那條蛇尾換是自己的……姒的臉就一陣紅，雖然大舅舅告訴過他，他們終究也要在一起。但一想到和姜荔滾在床上的人變自己，姒全的都要沸騰起來。他們以后，也會這樣，和姜族青年在床上深深地結合嗎……而他這才覺到，早上在學習擊時，被青年過的地方，都在微微發燙……

姒旦站在塔樓上，看著樓下寬闊的校場。

塔樓的四面都掛滿了厚厚的皮，再凜冽的寒風，到這里，都變溫暖的輕拂。他的雙手搭在結了一層厚厚冰雪的木欄上，細白的指節刺冰層中。

姒也真是的，這麼簡單的玩意兒都不會，還要別人教他，笨蛋一個。二舅舅也是，慢悠悠地陪那異族人玩什麼？不聽話，直接打斷上就是，還管他樂意不樂意？要是他，就會用蛇尾把那人纏住，反抗一次打斷一次手腳，再找個地方關起來，時間久了自然聽話了。

但是三舅舅不讓他下去。

三舅舅怕下面風大，讓他寒。還說他出生時就弱，即使現在養好了，也不能大意，非要把他關在屋里。他原以為下山來，會比在山上好些，但還是一樣的不自由。姒旦的眼睛盯著姜荔教姒箭的每個作，在心里盤算著如果是他，會怎麼做，又會怎樣用出的表現狠狠打那人的臉，讓那人在驚訝之余又不得不嘆服他的天賦。他又看見，二舅舅和姜荔在對戰，二舅舅化出好幾個化來陪姜荔練習，一招一式彩非凡！他承認，二舅舅這個技能是比較逆天，但是他姒旦也不差！等他再長兩歲，二舅舅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可下面的人群中，都沒有姒旦的影。他們寧愿找玩，都不帶他。姒旦生氣地坐回了椅子上，越想越氣，心里盤算出一個惡毒的主意來。

第30章 4.4 惡作劇

姒旦的手里抓著一只白小蛇，小蛇慌慌張張的，在他的手里不斷扭，但始終逃不出姒旦的掌心。

姒有些擔憂：“你……了沅舅舅的小蛇，他會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