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水源源不斷地沿著大部往下流，弄得著用力的頭一片，送時發出咕嘰咕嘰的靡聲響。

我的臉頰紅得徹底，卻不想功虧一簣，只得把臉頰埋進枕頭，繼續著頭皮撐完剩下的半個夜晚：“……嚴爍，你輕點。”

“已經很輕了！倒是書昀你又在懶，大完全沒有夾我，害得我只能通過磨來解饞。”嚴爍不滿地往我屁上拍了一掌，沉下腰頂得更為激烈，“兩條再不夾，我就進你漉漉的小里去，把你干得哭出來作為懲罰！”

才不要。

我抓皺的床單，隨著嚴爍的節奏擺腰肢配合，然后費力地夾被蹭得滾燙的，大腦空白地口被男人用力頂弄的覺。

花早已被頭磨了個，連匿在最里面的花核都被頂得大了一圈，只會不斷吐水。而在的過程中，往日甚被侵犯的后也經了不折磨，外面那圈腫得嘟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黏被跳蛋弄的覺已經讓我頭皮發麻，要是再被頭這麼磨……

噴是遲早的事。

我不想太快高，哽咽著抬高酸不堪的腰肢，把微微鼓起的尖遞到嚴爍手心里供他把玩：“別磨了，讓我緩緩，你可以……唔……這里……”

“行。”嚴爍爽快地停下了律。

他兩指住我的右，興致地把玩起來。

只是我好不容易習慣了被玩弄頭的覺，這人卻毫無征兆地用力一摁，是將我抖著的尖狠狠進了暈里。

我一哆嗦，只覺得脯漲得難，有點流的趨勢：“松開！”

嚴爍置若罔聞地繼續摁著，烙鐵似的頭也極為過分地重新抵了上來，在我的凹陷用力打樁，好幾次都差點捅了進去：“書昀，你會產嗎？咱倆怎麼說也結婚這麼久了，弄點給我喝行不行？”

我特別想罵這混蛋，卻被前后夾擊的快弄得只能皺眉息，本發不出聲。

而最離譜的是，最后我居然真的被嚴爍玩得噴了出來，水得床單上一塌糊涂，香味好幾天都散不掉。

第103章 鴕鳥

聽完這番話，我渾都僵了，連呼吸都不太自在。

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麼坦率真摯的告白和懇求，也……并不想應對。

學業上的困我會一門心思鉆研到底，得不出滿意的果絕不罷休。可一遇到嚴爍相關的問題，“逃避”和“拒絕”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

從小到大，這家伙向我明里暗里示好過無數次，我從沒有點頭接，總是無視或拒絕。

兒園的時候，特別饞的他每天都會省下自己的紙杯小蛋糕和其他點心一塊兒塞給我，拽著我到角落我吃完，說要把好的東西都給我。

我胃口不大，實在撐得難，吃到紅了眼眶還得在他的注視下一口一口地咽。忍了一學期后，我哭著向老師狀告他私藏零食，導致對方積攢的小紅花被一次沒收，回家挨了一頓胖揍。

而從初中開始，每逢人節或七夕等節日，這混蛋就會雷打不地把我到小巷子里，再往我懷里塞一大束玫瑰，也不管我要怎麼拿著這東西回家。

我當然不可能收下，很認真地勸嚴爍別這麼做也沒用，只能當著他的面把整束玫瑰丟進垃圾桶，用這種十分決絕的方式來斷他的念想。

然而念想始終沒斷功，他眼里讓我到害怕的那份偏執和占有倒是越來越深重熾熱，平日待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尖銳惡劣。

只能說我跟他一開始相的方式就偏離了正軌。所以越糾纏，越傷人。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打算先把嚴爍趕出臥室，將今晚糊弄過去再說。

然而剛遲疑著旋下門把手，就被那家伙忍無可忍地抓住右手手腕，一把到了頭頂：“書昀你又這樣！”

……被桎梏的姿勢讓我很沒有安全。

尤其還被困在墻壁與堅實的臂彎之間，無論往哪個方向都逃不出去。

要不是他最近一直沒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在我這里留有了幾分信賴度，我可能早已出現應激反應，不管不顧地踢咬起來了。

我昂起頭看著嚴爍：“哪樣？”

嚴爍抬腳把開了一道的臥室門狠狠踹上，表又委屈又氣惱，顯得我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你好幾個月前在海島上就說過愿意給我一個機會的！結果一回研究所就不理我了！高興了才回我一個系統自帶的表包，圣誕節也是勉勉強強才同意跟我出來約會……不過這些、這些我都無所謂！”

我面無表：“是嗎，你聽著可一點都不無所謂的樣子。明天再說，我困了。”

“你才不是困了，你就是想把我打發走。”嚴爍磨了磨牙，“我算是發現了，書昀你每次都只是稍微從自己的殼里出來一點，就探個頭隨便看看！如果我沒用力抓住你，你就呲溜一下又鉆回去了，一切都回到原點！今晚我要是不把話說明白，明天你又要當一切都沒發生了。”

“……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

“發生了。”嚴爍盯著我一字一頓道，“你喜歡和我這麼接吻，卻裝作討厭，還不肯讓我你。”

我猛地抬起左手捂住他的，眼睫再一次垂了下去。

雖然這人語句組織得很蠢，但……話糙理不糙。

在對待嚴爍的態度上，我的確反復無常，經常剛有點轉變就重新變回去，不愿真的朝他邁出半步。

我抬眼：“既然知道我格矛盾，別喜歡我不就好了。我說過很多次，以你的樣貌和家世，想找什麼樣的伴找不到，何必在我這兒浪費時間。況且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畸形的怪？”

“不是的！”嚴爍急切地掙開我的手，低下頭拼命辯解，“我……我只是很生氣你眼里沒有我。明明會對其他人笑，卻從來不給我好臉……所以我昏了頭，為了獲得你的注意力不擇手段，還做了很多錯事。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你畸形，你是最特別最完的！”

……

他講的這些心路歷程我都清楚。

而且，好幾個月前就知道了。

不僅如此，他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忍、縱容和完全無底線的退讓，我也全看在眼里。

我有點頭疼地了下眉心，雖然沒有回應對方，心底卻有一極為微妙的緒在發酵，逐漸膨脹難以名狀的覺。

“書昀，你當然可以因為過去的事不接我。我只是想告訴你……反正我會一直等，也會一直努力學習要怎麼你，肯定比學高數的時候更認真。”

嚴爍的聲音輕了下來。

他小心翼翼地低頭，在我的前額印下毫無攻擊的一個吻，而后忐忑不安地問道：“但是……我可不可以先要個實習男朋友的名分揣著，就是……如果我表現不好，你可以隨時收回。”

“實習……男朋友？這名分有什麼用？”

“這樣別人追你的時候，我就能理直氣壯地亮份他滾蛋了！還可以找宋醫生申請一張給家屬的通行證，在你允許的時候來看看你。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大大方方地你了！”

……這混賬玩意兒有地過？

我跟嚴爍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半晌，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我如果不同意給你呢？”

“不同意就不同意唄，我能怎麼辦？還不是回房間，接著悶頭學習該怎麼你才能不被你說稚……”嚴爍了下鼻子，“我也沒指你真的同意，我就想一鼓作氣地把書昀你從殼里揪出來，讓你睜開眼好好看一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