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問怎麼個不可無法，電話就被匆匆掛斷了，只得著頭皮在行李箱里一通翻找，最后帶了支錄音筆跟一罐用于自衛的噴霧。

……樓釗這人的確思慮縝，幾乎什麼東西都給我準備了。

結束了回憶的我輕輕垂下眼瞼，一邊跟開著車的項文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一邊扭頭向窗外的闌珊夜。

羽翼代表著庇護。

但展開的時候……亦會有影投下。

所以，我應該要遠離樓釗。

*

我全程留意著路線，發現項文安在理應右拐的第二個路口朝左打了方向盤，轉而駛進了一條僻靜荒涼的小巷。

“那家燒烤店就在里面，我跟老板打過招呼，特意給我們備了最好的。”他熄了火，微笑著拔下車鑰匙，“路太窄開不進去，反正也就剩最后十幾米，我們一塊兒走過去吧。”

……離開軍事管理區不需要像進時那樣仔仔細細地搜，但還是要過安檢通道，所以這人無法隨攜帶刀等危險品。而且我有跟他一起離開的出行記錄，如果我發生什麼事，這人洗不嫌疑。

我用最暗的心思揣度了一下，然后點頭：“好。”

小巷盡頭的燈微弱昏暗，照不亮腳下的道路。我提心吊膽地跟著項文安走唯一的那家小店，然后發現……居然真的是家燒烤店。

雖然裝潢稍顯簡陋了些，但窗邊擺著的綠籮很有生活氣息，聞聲從里間出來招呼的老也很熱。

……看來真的是我和宋醫生想太多了，只是一則報告而已，沒必要把人想得太壞。

我舒了口氣，跟項文安一塊兒幫著老人搬炭火弄烤盤，然后把老人勸回去休息。

“洗手臺在進門右手邊。”項文安指了指我后的位置，“搬炭火把手都弄臟了，你先去洗洗手，我把烤盤預熱一下。”

我照著這人指的方位轉了一圈，結果沒找到，略帶迷茫地回到木桌旁：“師兄您是不是記錯了？”

他跟我對幾秒，恍然大悟地拍了下大：“抱歉抱歉，忙著做實驗好久沒來了，記岔了，得去二層。”

踏上吱呀作響的陳舊樓梯，我終于見到了洗手臺。待清理完污痕回到桌邊，烤拼盤和各小菜都已經整整齊齊地碼好，點的蘇打水甚至還心地倒進了杯子里。

項文安正神無奈地看向里間。

見我來了，這人嘆息道：“卞阿姨上的菜和飲料。總是這樣，不肯讓自己閑下來。”

“師兄您跟很嗎？”

“嗯，從小吃到大的一家店。”他將下到烤盤里，握著燒烤夾輕輕翻開始滋滋作響的牛五花，“這里的都是自己從菜場買回來后手工腌制的，味道不比外面的差。”

我本來沒什麼胃口，聞著那香味也聞了，干脆拿起另一個燒烤夾幫忙：“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原理不適用現在的時代了，您可以建議阿姨換個地方開店。”

“勸過，但人老了就不喜歡挪窩。”項文安輕聲道，然后夾起一片火候正好的放進我碗里，“你嘗嘗，記得多蘸點醬料。”

“謝謝師兄。”我試著蘸了點對方極力推崇的制醬料，結果被辣得猛灌蘇打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為了掩飾尷尬，我迫不得已提起話題：“對了，師兄您出來前說要再聊聊報告來著，我把原始數據都分給您了，要不然我們——”

“不，你誤會了。”項文安單手托著下，看著我的目十分冷淡，沒了故意裝出來的親切，“我要聊的……可不是你今天讓我出丑的那份報告。”

“……？”

“我的意思是……為了避免今天的況再次發生……以后你所有的報告都由我來發，我來講，完整的原始數據、圖表，還有結論，都需要提前給我，明白嗎？”

這要求跟竊取果有什麼區別？

我斷然拒絕：“師兄，請您尊重科研。”

后忽的傳來聲尖細刺耳的笑聲。

我扭頭，看見一名不知從哪兒來的子，著暴濃妝艷抹，眉眼里是掩蓋不住的風塵氣。

“這就是新客人嗎？”笑嘻嘻地彎著眼問項文安，“還是跟以前一樣，錄一段我被強暴的視頻，第二天發給你？”

什麼新客人？而且……被強暴還主錄視頻？

我驚愕地看著對方，不敢想象這是一名孩子說出來的。然而就在想要開口的時點，一強烈的麻痹和心悸忽然涌上心頭，令我的意識空白了一瞬。

心跳開始加速，分也在毫無刺激的況下有了自發抬頭的趨勢。

我攥手指，有些心煩意口干舌燥。

項文安瞥了眼我幾乎空了的水杯，不耐煩地頷首：“藥效應該要發作了，你把人帶去巷外的那家小旅館，錢我預先打過去了。”

滿意地攬住我的肩，強行拽著意識逐漸迷離的我往外走：“知道了，難得有個長這麼好看的，倒你錢都行。”

……

邁出這道門，我就開始迷糊了。

眼前時不時跳躍出一大團斑斕而迷的彩，腳步也虛得像是踏在云端。

我被帶進旅館，仰面倒在臟兮兮的小床上暈得一塌糊涂。不僅意識不到現在這樣不正常，還主握住那只手往自己下，只想讓對方替我解開礙事的皮帶。

那子一邊哭著強一邊往我懷里蹭，甜膩劣質的香水味熏得我愈發頭暈腦脹。

我憑著本能把人按倒在床上，然后呼吸重地低頭，看著子那張陌生的臉龐和眼里的淚花——

……等等，我是在干什麼？強暴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孩子，就像別人對我做過的那樣？

惡心。

太惡心了！

我忍著暈眩，狼狽不堪地直起。

對方想挽留我，但被我用力揮開了。

我用最后一理智倉皇地逃進衛生間并反鎖了門，然后倒在地，意識模糊地把手進子里握住自。

那里得難，而且燎原的熱度正在逐漸蔓延到全，惹得前面那口也起了不小的反應，漉漉的直往外淌水。

我咬著下，將另一只手了進去送。

……剛了沒幾下，就聽得咣當一聲巨響，門連著鎖扣一起被砸開。

我的頭垂得很低，只看得見來人不知在哪兒沾了灰塵的黑皮鞋和不再筆的西裝長。對方跪在地上抱住我時膛的溫度比我還高出一截，那顆心臟躍的速度也快得異常。

“抱歉來遲了。”那人輕聲道，“本來想著至給你三個月完完整整的自由，所以看到定位移時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下次……絕對不會了。”

我被他起下吻上眼皮，然后一點一點陷落進……

自頭頂落下的這片溫暖影里。

第59章 紓解

帶著安的吻持續了數秒。

然后樓釗收攬在我后腰的手，讓幾一灘春水的我靠進他懷里：“現在站得起來嗎？”

稍微清醒了一點的我沒有理他，而是作遲緩地松開自己白皙秀氣的分，然后不舍地出深埋在花里的那幾手指，看著指里黏膩的水發呆。

比起，我現在心里最想要的……

其實是被狠狠貫穿。

哪怕樓釗就在我的面前，我也依然無法遏制住想要自的沖。

我領教過他下那東西的形狀、度和熱度，所以知道被他錮在懷里，被頭強有力地頂開子宮口干進最深時……會有多大的痛苦和歡愉。

我可能會不斷反抗，但這些對于曾任校擊劍社社長的他來說來說，程度或許不及隔靴搔。他能夠憑著力量優勢，輕而易舉地以雷霆手段制住我，然后強迫我接他施予的一切，在他的弄中接連不斷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