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導師的以作則下，師兄師姐一般清晨就會到實驗室，晚上九十點鐘才會收拾東西離開，然后回去繼續梳理思路。一周工作七天，每天至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風雨無阻從不改變。

我能夠適應這種科研節奏，但承不了開會時聽天書般的挫敗。我從小到大的自學進度都快于授課進度，這種驗對我來說……當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跟他們之間，差了十余年的經驗和知識。

雖然只要我提問，每位師兄師姐都會耐心友善地指導我，但我不希因為自己的無知而拖累他們的進度，只能記下困趁吃飯時問幾句。至于用餐期間沒問完的，就得自己著頭皮解決了。

而每次艱難的自我消化，都會催生出更大的力。

當力達到足以影響正常作息的那個臨界點，我就得做點什麼來釋放心頭積蓄的負能量。

比如去訓練場跑步、去浴室里劈頭蓋臉淋十來分鐘的冷水，去研究所后面的山上呼吸清新空氣……而所有方法中見效最快的，是紓解。

用男征自時，只要不刻意延緩，最多十幾分鐘就能完事，相當方便快捷。

……至于別的自方式，我不做考慮。

對我來說，為承方的記憶是由痛苦、恥辱、絕等詞匯組的。哪怕多胺產出的生理快強烈得足以擊碎我的理智，我也不想主屈服。

為了保證研討會時能神抖擻，我打算自己手解決一次，然后盡快睡。

但，嚴爍還在旁邊。

……就不該收留這混蛋，弄得我現在束手束腳，自都不方便。上床容易下床難，要是我黑去浴室時不小心踩到這家伙，再等他重新睡著又不知道要多久了。

所以，還是在床上解決吧。

我面無表地等了好一會兒，直到對方的呼吸變得綿長輕緩，里也開始嘟嘟囔囔說起夢話，這才小幅度分開雙，右手著小腹下，然后輕輕握住自己的分，慢節奏地弄起來。

期間嚴爍翻了個，我嚇得半晌沒敢作，后背也滲了好些冷汗。屏息等了半分鐘后，我垂下眼，繼續套弄逐漸變的那東西。

大拇指繞著頭反復按，再搔弄幾下潤的馬眼。

簡單，暴，毫無技巧可言。

差最后一點攀到頂峰時，我咬著牙停下，用干凈的左手在枕頭底下索起紙巾。畢竟如果沒預先把頭包裹住，導致噴灑出來弄在或被子上……后續清理絕對是個麻煩活。

可我找了會兒沒找著，不由得愣了。

我明明記得自己常備一包的……

“唔……書昀你不是說困了嗎，怎麼還沒睡……是在找什麼東西嗎？”大概是被我的靜吵醒，嚴爍又翻了個，迷迷糊糊地問道。

他的嗓音聽起來倦意濃重，還染了點不甚分明的鼻音。

在我想到合理的理由予以回答之前，這頭蠢狗打著哈欠坐起來，然后吧唧一下按亮了書桌上的燈：“現在……可以看得更清楚了。好困……書昀你要找什麼？我幫你一起。”

第56章 約定

也不知道嚴爍到底留意到了什麼……燈亮起的剎那，這人瞳孔猛地收，目也由毫無侵略的困倦惘然變為了蘊著危險意味的灼熱暗沉。

“書昀。”嚴爍死死盯著我，眸底燃了簇暗火，“你是不是需要一些……我的幫助？”

“我的”二字被加了重讀，整句話的語氣也刻意往下，顯得格外低沉沙啞。

……被發現也算是預料之中。嚴爍或許不夠了解我在生活的喜好和習慣，但在方面，這只野的知力敏銳得驚人。

我閉了閉眼：“我需要你先把燈關了。”

我不想挾著丑陋的和態暴在明晃晃的燈之下。這會讓我覺得自己……

特別下賤。

啪嗒一聲輕響，室重歸黑暗。

蓋在上的被子被扯開，暴地甩到床尾。

嚴爍托起我僵的腰，急切地拽住我的睡袍往上方拉，一把就將礙事的布料全堆到了我腹的位置。

至此，我兩間的景象一覽無余。

“你了。”這人低著頭俯視我，“書昀，你需要我幫你出來嗎？”

我惱地抬起胳膊擋在臉上，阻斷對方朝我投來的熾熱視線：“我可以自己解決，你不要自作多……嗚……”

話音未落，被開，頭也整個被含進了熱的口腔里。

刺激來得猝不及防。

我慌地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抖著用盡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強忍下險些從間出的嗚咽。

嚴爍的吸吮帶著狠勁，強勁有力，口腔部的強烈得讓在這方面的經驗得可憐的我本招架不住，沒一會兒就在快沖擊下狼狽地泄了出來。

那人一聲不吭地把我的東西吞進肚里，然后舌尖一卷，開始抵著的鈴口用力刺頂。那作類似合，暴直接，滿是原始的狂野。

“夠了……”我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撐進嚴爍冷的黑發間，五指用力按著對方的頭皮，試圖拉大我跟他之間的距離，“一次就夠了，我、不……”

他扣住我的手腕反手在皺一團的床單上，然后吐出頭，轉而沿著我的來回弄，帶出一連串讓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

我被得渾都了，一時沒力氣阻止對方的舌尖逐漸迫近那道而潤的，只能難堪地那兩瓣的花被輕輕分開的滋味。

嚴爍將鼻尖整個埋了進去。

他深吸一口氣，頗為認真地低聲道：“還是原來的味道，跟我剛剛夢見的一樣香。”

……

合著先前我洗完澡回來聽到的那句“老婆真香”和他迷迷糊糊咂的作……是在夢里猥我呢？！

我忍無可忍地踹去一腳。

嚴爍態度自然地親上我的腳踝，完全把這當做了一種趣：“書昀你的真的可漂亮了，我每次見你赤腳走在地毯上都會忍不住看，特別想給你套上黑，再沿著從上到下親手撕掉。”

我一句變態還沒罵出口，這人就重新低下頭，舌面整個下來，強勢地包裹住那顆致小巧的花核。

稍加咬淺吻，積蓄多日的就一點一滴地涌了出來，染得間一片水淋漓。

……而跟水一同噴涌而出的，還有快。

嚴爍把我伺候得高了一次，然后角直起，用寫滿的目看我：“我發誓不進去，可以讓我蹭蹭嗎？”

我勻了氣，冷漠地出枕頭甩嚴爍臉上，然后過他走下床，從書桌屜里翻出包新的紙巾緩緩拭大部：“不可以。”

“可是要憋得掉了……”惡犬失落地垂著眼角，腦袋耷拉下來，語氣有點小小的委屈，“屁和小不讓蹭的話，那蹭蹭其他地方可以嗎？或者……書昀你能不能用腳心踩我一下？”

……什麼鬼東西。

站在床邊的我被噎得沉默半晌，黑著臉彎下腰，一把捂住了對方的：“我很不喜歡這個話題。嚴爍，你要麼自己忍著，要麼就給我滾出去。”

捂就得沉默。

這是他跟我主訂下的第一個約定。

如果連剛承諾的都遵守不了，我倆之間就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只是……說不清該覺得憾還是該松口氣，當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將掌心覆上薄的那一刻，向來碎聒噪的這混蛋居然真的跟被按了消音鍵那樣，乖乖閉上不吭聲了。

我盯著難得安靜的嚴爍看了好一會兒，維持著捂他的作撿回被子鉆進被窩，然后背抵墻壁，面無表地閡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