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里呢?已經8點咯?”正在洗碗的媽媽在問。
“我要去同學家拿東西,我會10點之前回來的,放心吧媽媽。”
“要爸爸開車送你去嗎?”坐在沙發上的爸爸問。
“不用不用,茍茍和我一起去,放心吧爸爸。”
“那好吧,要照顧好弟弟哦。”
宋荀在旁邊生氣,“媽,我是男人啊!”
“嗯,那茍茍要長高一點哦。”
宋荀氣鼓鼓地和宋蕭出門了。
在市公園轉了半天也沒見到人,反倒是先買了幾串烤串,宋蕭邊走邊吃,“到底在哪啊?我都走了。都是你的錯,早點告訴我,我早就來伏擊了,你快點啊。”轉過去,后頭空無一人,只有幾對家庭手挽手從轉角拐過來,地上掉了一吃完的烤串簽。
“茍茍?茍茍?宋荀?宋荀?人呢?去哪里了?”走上前去,把掉在地上的烤串簽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里。
手機叮咚一下響了,有信息進來,一看是宋荀發過來的,“分頭行!”
開心地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心里夸獎了一下宋荀的聰明才智又唾棄了他不護環境,丟垃圾,開開心心地繼續找了起來。
十分鐘之后在花壇后面遇見了李時杼,他正告別了一起玩的孩子,往回走的時候一眼就瞄到了。
“時杼哥,你來這里玩啊?”
“也不是啦,社團的同學把大提琴拿給我,我來接一下。”
“在哪里呢?怎幺不見你帶著?”
“那個太大了,拿著不方便,先人送家去了。”
“哦,這樣啊,那你現在急著回去嗎?”宋蕭聽他這幺說,突然就放下了心,甜滋滋地和他搭話。
“是啦,我得快些回去,東西估計只能放門口,被人拿走都不知道呢。”他角翹起來,是他慣有的笑臉,“你現在要回去嗎?和我一起嗎?”
宋蕭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點點頭就要和他走,“等等,蕭蕭,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嗎?孩子怎幺晚上一個人在外面?”
宋蕭權衡了半天,決定為自己和李時杼獨創造一點條件,“是啊是啊,我就是吃太飽了,夜跑就到這了。時杼哥,我們回去吧!”
“好了,夜跑很累吧?那回去我們就做出租,我沒開車過來”
上了車,宋蕭馬上拿起手機給宋荀發短信,“我回去了,你趕回家,坐出租回來,車錢你姐我給你報銷。”
李時杼看一眼,轉頭看著車窗外,似有似無地冷笑了一下。
宋蕭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李時杼也不嫌煩,總是笑著回應,一下就到小區門口。
宋蕭意猶未盡似的,“怎幺這幺快啊?去的時候明明很遠啊!”
“跑步和坐車當然不一樣啦!”
宋蕭吐吐舌頭,在李時杼的審視下毫不怯弱地說,“是啊是啊。”
“你等我一下”我去保安那里拿一下大提琴。
李時杼回來的時候背著好大一個大提琴盒,他毫不吃力地背在背后,宋蕭好奇地走上前,“這個琴盒好大啊!4/4的琴嗎?”
“當然了,”他意味深長地朝宋蕭笑,“我可是年人。”
宋蕭一下漲紅了臉,散發多余熱量一樣的,興沖沖地走在前頭。
到了家門口,兩個人告別,宋蕭手了幾下那個大盒子,“時杼哥,我都不知道你還會拉大提琴額,下次拉給我聽好嗎?”
李時杼看坨紅的臉蛋,溫地拍了兩下的頭頂,“好啊,好好考升學考,考好了拉給你聽啊。”
宋蕭捧著臉蛋滋滋地笑開了,“好哇,你快進去吧,這個很重吧?這幺大!”
李時杼看著琴盒沉了一會兒,忽然出一個笑,眼里冒著寒,“是啊,特別大。”能裝一個人。
第四章 囚開始
他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醒來,他趴在地上,的地板在夏天卻仍然冷,滲人的寒氣像毒蛇布滿他的臉,爬向脊椎,冷得他全都在打。
他一不能,只有能簡單地開合,卻說不出話來,倒在地上像一塊死。
心理恐懼更甚于的寒,最后的意識是他和宋蕭在找李時杼,在拐角的地方他卻被人從后捂著拖走,驚恐得瞪大了雙眼,眼看著宋蕭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他喊不出聲來,無力地闔上了眼,手里的烤串簽掉到地上,發出微不足道的一聲細響。
他能覺到那人走了他的手機,到底是為了什幺?錢嗎?
全都在疲憊,囂著要安眠,他卻無論如何不能讓自己睡著,用盡全力磕向地板,撞擊的那一刻,腦都在回響著這巨大的轟鳴聲,疼痛讓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額頭的傷口令他清醒同時也使他痛苦,他忍不住發出嘶嘶的氣聲。
他突然被人家提溜著坐起來,一只大手穿過他的腋下,扣在他前,那人著他的后背,將他整個人困在懷里,這陌生的男氣息令他幾乎窒息。
他把他左耳納中,靈活的舌頭撥他的耳垂,滋滋地吮了起來,耳畔的和空氣中回的吮吸聲讓他恐懼得牙關打戰,他想力掙扎,卻無力擺,只能任人擺布。
那人的大手上他額頭的傷口,細又溫的著傷口周圍的皮,“你剛才在干什幺?”
低沉冷的陌生男聲從耳畔傳來,濃烈的煙草的苦味在他鼻尖炸開。那條舌頭沿著他的臉一路吻,蠻橫地在他臉上留下一條唾的水痕。
他覺到那人正在他的額頭,細地順著傷口周圍舐,突然舌頭碾過他額頭的傷口,糙的舌苔過他細的皮,那人地抱著他的頭,含著他的傷口開始吮他的。
無可逃的尖銳痛讓他如墜深淵,綿的使他至今無力彈,只慘白著一張臉,斷斷續續的嗚咽著,滾燙的淚在恐懼和痛疼的夾擊下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濺了捂著他眼睛的黑布。
他后知后覺地發現,在他剛才做一系列作的同時,后這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像一條毒蛇窺視自己的獵一樣,在悄無聲息地打量他,看他可笑地掙扎和無力的放棄。
這種恐怖像水一樣席卷了他,哭得直發抖,強烈的求生讓他開口,“放,放了,我,求求,求......”
他甚至沒有說完,就被人掐住了臉腮,那條帶著的舌頭鉆進了他的里。
他快死了,他這幺想著。
上下兩片被人流含在里吮,已經紅腫刺痛,舌被吸得發麻,不斷有涎從角流下來,又不斷的被去。
他從那人里嘗到自己額頭的腥味,咸咸的,有點腥,像打了的鐵銹。舌頭被吸進了那人的里,長時間的纏令他幾作嘔,被人抱著無力的親吻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終于等到的乏意戰勝了痛覺,他在男人懷里睡過去。
那人還在吻他臉上落的淚漬,像條大狗似的重重地他,重的息夾帶著熱氣撲在他的臉上,他抱住懷里的人,夢囈般的呢喃,“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第五章
宋荀在無邊的黑暗里掙扎,他倒在的地上,雙手被縛著綁在頭頂的柱上。他能鮮明地覺那是一副手銬,咯得他手疼。
誠然是多此一舉的,宋荀從再次醒來到現在滴水未沾,更別說攝食了,在這個不知時間流逝,晝夜不分的閉空間里,在未知的恐懼和將被撕裂的威脅下,他可恥地滿腦子都是,和排泄的,本無力也無法逃和反抗。
男人從他昏迷后再也沒有出現,他將他囚在這里,卻不顧他的死活。
下腹的飽漲又一次襲來,他雙絞得死,兩只在外面的腳繃直著出青筋來,幾乎能覺到自己上滲出的尿珠。用盡了僅剩的所有氣力,他妄圖又一次用意志戰勝生理的本能。
他甚至在地上蠕起來,頭頂的鏈子被拖著發出撞的響聲,下被咬住,額頭不停地冒出細汗,沒有人會相信,這場意志的搏斗始于一場可笑的憋尿。
在高度繃下麻木的失去知覺,他沒有放松自己的警惕,卻還是在一陣力中發現自己一片熱,下在長期抑下得以解,抵著的頂端不斷地冒出汩汩的黃,同時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刺痛。
尿濺了他的子,沿著大流到地上,在他下蜿蜒流著,浸了他的上,像伺機已久的毒蛇爬上了他蒼白,無力的脊背,他像一個骯臟的垃圾躺在一灘腥臊淡黃的尿里。
終于在極度的恥辱下痛哭出聲,眼睛上綁縛的黑布隔離了他的視覺,卻讓那攀上他的皮的格外鮮明,那恐怖的熱流幾乎要燙傷他,他扭起來,卻被沾得更。
或許死也會比經歷這一切要好,宋荀想。
他哭得幾近痙攣,膛一一的像個拉的風箱。
他這一刻希那個可怕的男人再也不回來,他寧愿死在這里,也不愿意被人見識這種恥辱,他帶著年人僅有的可笑的自尊盼著。
好像離了靈魂,他在無于衷中的表象里,畏懼外界的一切靜,在他的膽戰心驚中時間在不斷的溜走,再慢一點吧再慢一點吧。
突然,嘎吱一下,天花板出現了響,是開門的聲音,這里是一個地下室,他早就想到了。
接下來是下樓聲,那個人的腳落地了,腳步聲很近,停在他的腳邊。
他被鋪天蓋地的,令人心頭發的,未知的悚然席卷,像被了任人嘲弄。
男人高高在上的嗤笑了一聲,出一只腳,隔著子,在宋荀間那可憐的上碾著,像逗一只無知的螞蟻,“尿子了?”
宋荀一怔,僵直著,在一灘尿里抖如篩糠,牙關打的響聲炸在他的耳邊。
他癱的兩條被男人用腳撥開,并圍著他仔仔細細地轉看了兩圈,他在他腳邊停下來。細細索索地在口袋里掏什幺東西,那一瞬間宋荀覺得自己被另一種可怕的視線籠罩了。
“這種可的時刻,應該記錄下來。”他在說話的同時,拍照的咔聲隨之而來。
宋荀在他殘忍的意圖下瘋狂的掙扎起來,眼淚布滿了他整張臉,卻被男人踩住左腳腳踝,骨頭錯位的鈍痛將他輕易鎮。
“別,”他在煞人的痛苦中聽見男人說,“還是你想被了照?”宋荀被他可怕的話嚇得愣住,大腦已經無法控軀,僵在那里一不敢。
直到男人將他手銬鏈條解開,只留一個手銬束縛住他的雙手,并一手攏著他的后背將他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