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高興，忘了自己還維持著抱分開的姿勢，剛才胡思想的張緒被收禮的喜悅一下子沖淡了。

聞言，費景明也笑了。

“是，閉上眼就給你禮。”

程朝連忙閉上眼，仰頭著他的方向，等待著他讓自己睜開眼后看到禮的瞬間驚喜。

這是他十八歲的生日，不知道爸爸會送他什麼呢。

只是很短暫的幾秒，但程朝太迫不及待了，以至于覺得這等待的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漫長到被手掌按住時，他不由自主的熱切回應著費景明，順著他的力道將分的更開。

滾燙的東西抵住了依舊漉漉的，程朝遲鈍的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剛才好像尿了好多，也沒有沖洗干凈，怎麼辦啊。

憂愁的思緒還沒有回到禮上面，頂進的就讓他疼的出了聲。

侵略而來的兇迫他本能的往后躲，沒力氣挪，就直接往后栽到了的大床上，而那東西也窮追不舍的繼續進，一點都不停歇的是撐開了。

是比剛才的幾手指還要更的東西，很燙，表面的青筋突突直跳。

程朝眼前發黑，尖著使勁弓起腰要躲開這劇痛，費景明卻又掐住了他的側腰，把他釘在了床上。

那東西闖進來了，很長的一截都塞了進來，像條吃人的蟒蛇鉆到了程朝的里，甚至要吃掉他的五臟六腑。

他又怕又痛，發著抖直哭，想求救費景明，又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疼痛正是費景明帶來的。

費景明俯下，凝視著他閉起來的眼，淚水從眼尾涌出來，沒烏黑的鬢發。

手掌溫的著程朝發白的臉，他溫聲說，“寶寶可以睜開眼了。”

程朝反而閉的更，不敢面臨噩夢般，滿臉淚水的哭著問他，“爸爸...你說要給我禮的.....”

并不聰明的腦子在這一刻突然通了智，他明白費景明的禮是什麼了。

“這就是給你的禮。”

費景明仍然溫耐心的，用程朝最依的語氣坦然的說，“這是慶祝人禮的禮。”

“我不、我不要....嗚嗚....好痛....”

禮應該是讓他開心的，怎麼會讓他痛呢。

程朝不喜歡這個禮，他不想要了。

可是費景明不允許他拒絕。

已經進的頭被吮裹著，子的刺激與特殊更加致的構造讓費景明不發出愉悅的喟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進過這麼年輕鮮的了，而更不一樣的是，程朝是他的養子，是他喜歡的寶寶。

這樣從心都將一個空白且漂亮的孩子完全占有，是令費景明沸騰的一場倒勝仗。

而被侵略的程朝只覺得痛，是被劈開的痛，被生生鑄一個模般的痛。

他之前未經人事，即便手指做過潤，也無法很快的適應年男人相當可觀的，在生理反應下分泌著，可他沒有一點。

他害怕，怕被玩壞，怕忽然變臉的費景明。

僵的在強勢的侵與激增的負面緒下幾近痙攣的發著抖，費景明留意到了，看他小臉慘白，于是暫時停了下來，探親了親他的。

“寶寶，張開，舌頭出來。”

程朝畏懼的睜開眼，靠近的影逐漸占滿他的眼瞳。

費景明瞥見了他還想往后退的小作，佯裝沒發覺，依然溫和的注視著他。

無聲的迫讓程朝沒能維持幾秒，就噎著乖乖出了舌頭。

紅的一截舌尖簌簌抖著，猶如怯怯的蛇信子，引的費景明含住了吮吸，繼而上程朝的，和他接吻。

費景明深暗場之道，接吻是最能融化氛圍萌生愫的舉，也是最適合的安。

程朝還在茫然的瞪大眼睛，被他捂住了眼，在接吻的間隙中叮囑，“閉上眼，記得呼吸。”

手掌被閉起來的眼睫著，一直到心里，又化作濃烈的竄到下腹。

費景明克制著和他接了一會兒吻，懷里的了一些，發抖的頻率也小了一些，才繼續了起來。

他又聽到了程朝的嗚咽聲，掌心被淚水浸，每用力頂一下就能聽到他悶哼一聲，蒙著黏黏糊糊的鼻音，可憐又可。

程朝還是覺得痛，也不敢相信那個畸形的地方是怎麼吞下那個壞東西的。

他現在有點討厭費景明了，可費景明的親吻又給了他一種被珍的覺，一點點融化掉摻雜著驚懼的不安。

躺著被了一會兒，疼痛弱化，隨之涌來的是麻麻的微妙覺，讓程朝有點想手去撓。

可那又仿佛藏在了，隔著肚皮去也不到，非要費景明的那熱東西著撞一撞才比較舒服。

他恍恍惚惚的想著，好像舒服一點了。

見他沒那麼排斥了，費景明加快了作，激烈的撞擊聲摻雜著噗嗤的水漬，把程朝撞的臉越來越紅，聲也越來越，淌著春水似的沾了點。

他在費景明面前本毫無招架之力，剛才還想著他變的好可怕，讓自己這麼疼，現在又在逐漸順暢的中被磨的腦子暈乎乎的。

他無措的想著為什麼自己的不疼了啊，為什麼，費景明撞到某的時候會產生電般的戰栗，從尾椎骨一直燒到了太。

甚至連親吻也變得溫。

他喜歡和費景明這樣氣息融，親無間，喜歡費景明吻著自己的時候低聲著“寶寶”。

“現在還痛嗎？”費景明吻著他的下，帶了點笑意。

程朝咬了咬，淚盈于睫，委屈的小聲說，“可是剛才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

“不會的，爸爸不會讓寶寶死掉的。”費景明從合了一下，到滿手腥，“現在不是很舒服嗎？”

他刻意撞了一下程朝的敏點，程朝渾一，害般埋進他懷里，半天才哭著問，“可是我不想痛....爸爸，可以不這樣嗎？你送我別的禮好不好？”

費景明一頓，慢慢了出來。

程朝以為他答應了，心里一喜，抬頭卻看到費景明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臉很淡的問，“真的不要這個禮嗎？”

就在程朝立刻想搖頭的時候，他又繼續說，“禮是當我一輩子的寶寶，真的不要嗎？”

程朝怔住，困了好一會兒，然后鼓起勇氣小聲問。

“當爸爸一輩子的寶寶就必須要做這種事嗎？....不能和之前一樣嗎，之前我也是爸爸的寶寶啊。”

“不要禮的話，長大后你就不是我的寶寶了，是程朝，是一個獨立的人。我會繼續養你，但不會再管你。”費景明似乎思考了一下，“也可能會有新的寶寶，像你一樣年輕漂亮。”

聞言，程朝驟然僵住了。

他貪費家，是因為費家給了他一切。

費景明寵他，費思弋對他好，費栗心無芥的把他納最親近的范圍，是這樣的共同澆灌著程朝，讓他從失去父母的孤兒變了費家備寵的第三個孩子。

而他最不能失去費景明，費景明就是拯救他的第一束。

“不，不要。”

一想到費景明會別人寶寶，程朝就仿佛回到了被領到福利院里的日子，像是被所有人棄了，沒人他，沒人關心他。

那是很冷很黑的地方，他不想回去。

他著急的連忙爬起來，雙發，腰也沒力氣，像條小魚在床上撲騰著。

費景明攬住他的腰抱起一些，程朝一湊近就趕抱住他，著他赤的頸窩，溫熱的淚水從隙里流下來。

“爸爸不要找別的寶寶，不要丟下我，我想當爸爸一輩子的寶寶。”

失去寵的恐懼遠遠勝過了上的痛楚，他蹭著費景明的皮，打著哭嗝，拼命放聲音。

“我要禮，要的，爸爸別生氣，我會很乖很乖的。”

最近剛長出來一些的勇氣又回了殼子里，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費景明想起了剛在福利院里見到他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