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耽美BL 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58

《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58

“不曾。”顧修面無表的把里的苦瓜咽了干凈:“小小年紀, 莫要胡思想。”

“那亞父怎麼不給父皇夾菜, 也不給父皇吃了呢?”鬼頭鬼腦的小毓誠扶著筷子抬頭看看邊的君臣二人:“誠兒又不是三歲小孩,六叔和嬸母吵架的時候我也見過,就是父皇和亞父這樣的!”

“小鬼,你父皇不吃是遵循醫囑,可不是亞父不給他吃。”韓墨初提筷與顧修親切的夾了一片羊:“陛下,也素了這麼多日子,不如吃一點,想必也是無妨的。”

顧修瞧了一眼盤中微微散發著鍋氣的羊想了想,還是夾起又一片苦瓜鋪在飯上:“朕不想吃。”

“誠兒你看,亞父沒哄你吧,當真是你父皇不想吃的。”

“唔唔,原來這樣啊。”小毓誠心底一顆石頭落了,心安理得的將眼前的羊盤子吃了個干凈,抹抹上的油花朝著兩個爹爹行了一禮道:“父皇,亞父,兒臣告退了。”

毓誠走后。

膳桌上,顧修清了清嗓子似乎想對韓墨初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韓墨初也不說話,只是將顧修盤子里剩下的苦瓜都撥到了自己碗里,配著桌上的一盞苦得人舌頭發木的茶,一口一口的送進里。

“子冉,你吃這些做什麼?”顧修手遮住了韓墨初手中的瓷碗:“你又不必降火,何必自討苦吃?”

“臣要陛下吃苦瓜,是想讓陛下記住做皇帝永遠不能意氣用事。”韓墨初面帶微笑的夾起一片玲瓏剔的瓜片,轉言又道:“陛下素來都是沉得住氣的,為何偏到了臣的事上總是這樣?長此以往,眾人便都會知道臣是陛下的肋,齊王好紫,楚王好細腰,讓人清喜惡乃是君王大忌。陛下登基數年,怎得這點道理也不明白了?”

Advertisement

看著韓墨初嚼苦瓜,顧修的表好似比自己吃了苦瓜時還難:“子冉別吃了,朕知錯了還不?”

“陛下與臣本為一,陛下的過錯也是臣的過錯。臣自然要隨陛下同甘共苦了。”韓墨初輕輕角,彎眸道:“今后陛下犯錯,臣不戒尺,就陪陛下吃苦瓜。陛下若是舍得,就盡管犯錯。”

“你知道朕舍不得。朕不是楚王也不是齊王,朕就是要把子冉放在心尖上,護在后面。”顧修俯擁住了韓墨初的肩頭:“子冉不是紫,子冉是天下無雙的子冉。朕會讓自己和大周更加強大,讓天下人即便知道了子冉是朕的肋,也不敢你分毫。”

“好了,陛下別貧了。”韓墨初勾起角,眼珠一轉又不知想起了什麼故事:“今夜臣要給陛下一件事,陛下若是辦好了,就不必再吃苦參丹了。”

“當真?”

“當真。”

韓墨初給顧修的差事是一樁比吃苦參丹還要苦的差事。

晚膳過后,監總管元寶帶著幾個人抬了兩個大木箱到了暖閣之中。

木箱中零零散散的堆放著數不清的四方木牌,牌子是匆匆趕制出來的,原木之上的漆味還未散盡,熏得人嚨發

韓墨初給顧修的差事就是在明早之前,將這些牌子上都抄上“功臣”二字。

他先是尋了條舊帕子給顧修遮擋住了口鼻,又將筆硯端到了顧修邊,自己也屈膝坐在一旁給卷起袖袍給顧修硯墨。

謄抄木牌這件事看似簡單,實則極其考驗耐

即便是顧修這種天生沉穩,不事張揚之人也難免會心生浮躁。

起初,顧修還能一筆一劃。

寫著寫著,他便連“功臣”兩個字都快不認識了。

Advertisement

字跡也跟著潦草起來。

好不容易抄完一箱的顧修抬手的眼睛,抄到酸痛的手腕,忍不住問道:“子冉,這些牌子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自然是換銀子了。”韓墨初加快了研磨的速度:“不然,臣為何要如此累肯陛下?”

“銀子?朕的字可比不上逸安公子的字值錢。”顧修話里浸滿了對日前在臺州臨海郡典當扇子的耿耿于懷。

“一點小玩笑,陛下也至于記那麼久麼?”韓墨初輕輕挑了眉頭:“好了,陛下若是累了便與臣換換,陛下硯墨,臣來寫。”

“無妨。”顧修將手邊的濃茶一飲而盡,打起神:“這樣的差事,何必再讓你也跟著累?”

***

轉過天來。

是個萬里無云,晴空萬里的好日子。

冰雪消融,春意盎然,汴京城郊的柳枝都芽,京中百姓竟相出游,四都是一派生機的好景象。

滿朝文武登臨殿閣,那些意氣風發的臣子們并不知曉,今日的他們即將經歷什麼。

宣政殿上君王未曾臨朝,太傅韓墨初著一品紫金朝服立在龍案一側,寬大的龍書之案上堆放著一座半人高的木牌山,也不知是什麼材質,導致了整座大殿之上都彌漫著一淡淡的木漆味。

眾人還未勘破此局時,韓太傅便開門見山。

“諸位大人,昨日陛下一夜辛勞,故而今日不能列席朝會。只好托本帶給諸位大人一句話眼下國庫空虛,時局艱難,諸位都是我大周的肱骨重臣,也都是一心報效家國的忠臣良將。如若諸位不棄,就請將家中的閑散碎銀拿出來,與陛下共克時艱。陛下愿以這些親手所制的功臣牌為敬,以彰諸位青天皓日之功。”

Advertisement

韓墨初話音才落,滿朝文武便炸開了鍋。

這群人中,有真心實意想傾盡家財報效朝廷的,有素日勤儉力不從心的,還有一群想著怎麼一不拔的。

韓墨初靜靜的立在一旁,不的看著朝堂之上形形臉,等到約莫一柱香后,韓墨初擺擺手過了后的監總管元寶,端著一本相當厚實的空白冊子走到了眾臣當中。

“諸位大人若是商議好了,那便在這本集賢錄上寫上名字,填上數目,無多有,只聽憑自己心意就是。”

元寶先走到了云孟兩家的國公面前,云玨及孟紹對視一眼一人往冊子上勾了一萬兩的數目。

及傳向后,眾人紛紛效仿。

約莫半個時辰后,這本空白冊子被填得差不多了。

韓墨初接了冊子,一頁一頁的開始翻看。

翻到其中一頁時,韓墨初忽然停了下來:“工部尚書曹大人,捐銀九百兩,了點兒吧?”

“韓太傅,下寫的已經是下大半年的俸祿了。”被點名的曹忠先是一愣,隨后又托起袖子,佯裝拭淚:“下家中子侄之輩不爭氣,家中一年全靠下的這點俸祿了。”

“哦?本怎麼不知曹大人家中如此清貧?”韓墨初若有所思的從自己袖袍里掏出了一本泛了黃的舊冊子順手翻到了某一頁上:“這是當年陛下聘嫁晴昭公主的禮單,這上面分明寫著工部尚書曹忠,贈芙蓉彩玉觀音像,當年市價一萬八千兩。您一年的俸祿才一千五百兩,這觀音像,您是怎麼買下來的?”

“這…這是下家傳的…是家傳的。”曹忠心虛的閉了眼睛,實在不能睜眼再說瞎話了。

“原來是家傳的啊?”韓墨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本想不到,曹大人家中竟然當真如此清貧,不如讓督府上門到曹大人家中去,看看您家中可還有多家傳之可以變賣的,本幫你一把如何?”

“韓太傅您不必說了!”曹忠聞言立時改口:“下再添五萬兩銀子就是了!”

“照這麼看,戶部尚書吳大人,您這一千兩也是了點。當年您贈了晴昭公主金帛彩一百零八件,價值兩萬兩千兩。”韓墨初手中托著禮單瞇眼咋舌道:“嘖嘖嘖,難不您這些彩也是祖傳的?就算是祖傳的,為何還能做了晴昭公主穿戴的尺寸呢?”

“韓太傅,這…這個…”戶部尚書吳有思試圖分說,卻又不知從何分辨,只能紅著臉低下頭:“下也再添五萬兩吧。”

韓墨初欣的朝人頷首致意,又比著集賢錄上眾人填寫的數字,又比著當年晴昭公主出嫁的禮單一條一條的念了出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