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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48

“你不是讓我給你做主的麼?”韓墨初撥開了蘇澈阻攔的手,冷聲言道:“是你們割了蘇先生的胡子麼?”

兩個小人兒對視一眼,慢慢點頭。

“用什麼割的?”韓墨初又用戒尺敲了一下桌子。

小毓恒慢吞吞的從懷里出了惹事的彎刀,紅著眼圈道:“韓太傅,是我錯,是我讓弟弟割的,求您不要打我弟弟好不好?”

“是我手割的,亞父還是打我吧。”小毓誠抿著小巍巍的把小手到了韓墨初面前:“恒哥哥最怕疼了。”

“既然知錯,為什麼要割蘇先生的胡子?”韓墨初又一戒尺敲到了桌子上,這一句話剛問出口他險些笑出聲來。

“因為,我們覺得蘇先生長胡子的樣子實在太奇怪了。”小毓恒抓著弟弟的小手護在了自己懷里,搜腸刮肚的想了個多有點正當的理由。

“是啊是啊,蘇先生分明是和亞父同歲的,卻要留著胡子,看起來太怪了。”小毓誠也點頭附和。

“是啊,我也一直弄不明白,蘇常如你到底為什麼非要留著這些胡子啊?”韓墨初看了兩個小家伙兒一眼,小毓誠頓時會意,知道他們兩個的手這回是都保住了,連忙拽著寧王世子逃了出去。

“你管我留不留胡子做什麼啊?!我想留不可以啊!我就想留著胡子不行麼?”蘇澈雙手擋在自己的下哭無淚:“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賠我的胡子!你現在就賠!馬上就賠!”

“除非你說出你為什麼非要留胡子,否則我就當那兩個孩子是做了好事。”韓墨初抬手拽下了蘇澈擋在臉上的手掌:“胡子是一日一日長的,你擋也沒用。”

“留胡子還有為什麼!我想留就留怎麼了!韓子冉你不講理!回頭我就燒香告訴先生說你欺負我,等到了曹地府我就讓他揍你。”蘇澈越說越委屈,最后一句話說完嚨里已然帶著哭腔:“先生揍你,我再也不攔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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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先生眼下還在不在人世,就算不在人世,估計也早就投胎了。”韓墨初輕挑眉峰:“你就別遮掩了,從你那個小徒弟宮你就開始不對勁,一開始是戴帷帽,后來又是續胡子,你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究竟是不是為了你那個小徒兒?”

“不是,你問我。”蘇澈有些心虛的把目挪到了遠:“我是來找你討公道的,你怎麼反倒盤問起我來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聰明絕頂的韓墨初將這幾年來自從裴一恒宮后的種種都串聯了起來,心下當即猜到了七八分:“說吧,你那小徒兒,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什麼,什麼來頭啊?府司的履歷上不是寫的很好清楚麼?他爹是服役于京郊大營的軍醫,永定三年病死了,他這才宮打算子承父業……”

“是子承父業,還是承父業啊?”韓墨初一語點其中關鍵的命門。

“韓子冉!”蘇澈是個天生就不會說謊的人,或者說,即便說謊他也會被韓墨初一眼看穿:“你都看出來了你還問我干什麼?!是男是又如何,能做一個好醫者不就了?”

“蘇常如,我把太醫院給你,可不是讓你假公濟私,談兒的。”

“誰談兒了?!我選,是因為的天資絕佳!我是不忍讓人才埋沒才讓通過考核把留在邊,本沒有半分私心的!”

“哦?是麼?那你發誓你對沒有半點私心?”

“我發誓,我若對我的徒兒有半分私心,就讓我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這也太虛了。”韓墨初笑瞇瞇的拍著蘇澈的肩膀:“除非你發誓,若我蘇常如對自己的徒兒有半點私心,就讓我養下的五毒全部死,我種的藥園八百畝地里再也找不出一棵能用的藥草,烹藥時永遠點不著藥爐,配藥時永遠找不到藥引。你敢說,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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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蘇澈捂著心口想了想,轉言質問道:“你還說我!你對你徒兒就沒有私心麼?!”

“我當然有了,而且我從頭到尾都是為了他。”韓墨初毫不避諱的答道:“我這不私心,。”

“韓墨初你有沒有聽說過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者。”蘇澈的臉突然沉下來,好似已經想好了一百種報復的方法。

“罷了,不逗你了。”韓墨初撐著額頭又笑道:“我還是不懂,是不是與你留不留胡子究竟有什麼關系?”

“我這是為了的名節!名節你懂不懂?”蘇澈一臉慷慨激昂的與韓墨初講述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父母雙亡后了宮,從豆蔻年華就開始跟著我。要是讓未來的婆家瞧見了,的恩師是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將來會給的。”

“所以,你故意把自己弄七老八十的樣子…”韓墨初聽了蘇澈的理由瞬間啞然失笑,頓了頓道:“就是為了…避嫌啊?”

“是啊,沒有親父母,我教一場,總歸是要替打算打算后半生吧。”

“我覺得,很用不著。”韓墨初掀開了手邊的茶盞蓋子,清澈的茶湯映出了蘇澈那張清秀的臉:“你生得,沒你想得那麼英俊。”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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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出使

在老神醫蘇常如憤而離席, 發誓要燒冥錢給易先生到司給韓墨初告狀的當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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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初與顧修二人擺駕去了瑯環閣,給易鶨先生上了柱香。

瑯環閣,易鶨先生的畫像之下香火極是旺盛, 作為大周王朝的開國元勛, 易鶨先生在大周場當中的地位并不亞于神明。

早先幾年, 韓墨初并不允許任何人與他的恩師供奉香火,最近一兩年這種心照不宣的令才慢慢解除。

早先的時候, 他總覺得易鶨先生還活著, 只是不想再被這個由他親手建立的王朝束縛罷了。

活著的人,不該香火祭。

今時今日,易鶨先生就是當年不曾亡故,如今也該一百一十歲了。

放眼史書工筆,除了活在傳聞中那位壽活八百的彭祖,誰也不曾見過有壽活一百一十還能在世之人。

韓墨初也漸漸開始接,他的恩師應當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

出離瑯環閣,回程的馬車上。

顧修偶然同韓墨初說起了要與易鶨先生重新修陵之事。

“易鶨先生的葬地風水雖好, 如今看來還是有些寒酸了。不如等過了來年清明,朕著工部與易鶨先生加蓋一座長生祠吧?”

“先生過去常說人死之后便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燒香祭拜也好,奠酒焚錢也罷,都只是做給活人看的。古人所言的事死者當如事生,都是生前舍不下權貴之人為了死后也能安榮華所說的謊罷了。先生的陵墓修得再好,于先生也是無關痛。”韓墨初十分自然的靠在了顧修的肩膀上:“臣歷來都覺得, 各王朝之君花那麼多的銀子加蓋陵寢,將白花花的銀子都埋土里, 本便是窮奢極, 于后人而言本沒有半分好。”

“朕知道子冉此言何意。”顧修展開手臂, 將人攬了滿懷:“就只是覺得,子冉大約是想念易先生了。”

“以前先生在時,臣還不覺得。”韓墨初枕著顧修的胳膊,隨著馬車的顛簸微微搖晃:“自從先生走后,臣才忽然開始覺得原來有許多話還沒有問過他呢。就比如那些巨艦和大型攻防武的圖紙,臣都還看不懂,有些書籍上的文字太晦,臣也看不懂,還有那些地脈礦藏的圖紙,有些地方靠如今的人力挖掘,很難事,役夫的人命也是人命,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填到山里,若是先生還在,一定會教臣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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