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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46

這等斐然的戰績,周遭鄰國無不艷羨。

就比如世代相爭的崇山國與安息國,科威塞國與志國。這些國家連年征戰不斷,沖突亦不斷。這些國家自然需要用到火,盡可能的武裝自己。

而大食國夾在這麼幾個不太平的鄰國中間,也一定要依靠火自保。

若是天下僅有大周一國能用火,諸國忌憚,只需與大周好便可換來太平。大周一旦將火開放于四海邦鄰, 那麼與之相對或相鄰的國家就必須要擁有同等數量,同等級別的火

畢竟誰也不想做了那火之下待宰的羔羊。

韓墨初并沒有就大周即將兜售火的事宜讓君王顧修下達明旨,而是在汴京以及京畿等幾通商樞紐挑了幾個來大周販貨的大商團,將此事悄無聲息的散了出去。

消息半真半假,神乎其神的傳了一個多月,終于有眼熱的國家按捺不住了。

來自安息國的使團是在這一年的六月抵達汴京的。隨團而來的商隊還帶來了大量的紅花,香蘭, 豆蔻,丁香等在大周境十分風靡的香料, 致使整個汴京在六月三伏的天氣里都籠罩在了一濃烈的異香之中。

接下來的幾天之, 來自扶南, 真臘,明堂,大食,高麗,崇山等國的使團也陸陸續續都到了。就連遠離大周國土的拉哈伯和蘭竺兩國也都分別派遣了使團和商隊。

這群人都打著朝見上邦,互通有無的旗號在了京中的鴻臚寺,一個也不肯離去。

鴻臚寺里住不下,就住在京中的客棧里,客棧里住不下,有些甚至就借宿在了大周百姓的家中。

比起以往每年年節之時,到京中兜售年貨的商團還多出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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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大朝之前,趁著早起僅有的清涼,列席的百們總會在此時三三兩兩的聚在一閑談。

為了接待近來涌汴京城的外邦使團,鴻臚寺與禮部當仁不讓的了近來最得君王及韓太傅重視的兩個司衙門了。

尤其是鴻臚寺,太傅韓墨初每日下了朝會都會往那里去待上一兩個時辰,不是與使臣會面,就是帶著鴻臚寺中的眾人一齊看來自各國的國書。

因此這些時日以來,但凡能同這兩個衙門能說上一句話的,都不得要到與之相的好同僚面前去湊個熱鬧。

說不準哪句話就能問出什麼升發財的好門路。

這樣的熱鬧,以門下給事中尚祈為首的那些年過半百的老言們通常是不會湊的。

自打新朝建立之初,門下省的言們就不太君王重視。幾次新政推行下來,也基本與他們這群人無關。

他們在自與太!祖朝相比如今已是被束之高閣,就好似放了幾百年的老匾一樣無人問津。

新政與他們無關,他們也對新政嗤之以鼻,仗著自己就快榮休的年紀,對什麼事都想從頭到腳品評一通。

眼見著新上任的京們一個個的都去結新貴,他們就立在宮道旁邊,偏負手嘖嘖嘆著:“瞧瞧,瞧瞧,眼下這朝堂還像什麼樣子?都給銅臭熏臟了。”

“世風日下呦,說到底啊,就是那上梁不正下梁歪。江湖草莽出的,空長一副好皮相,能知道什麼氣節,什麼風骨?”

“要我說,咱們那位韓太傅當真就是個九國販駱駝的,地磚里的卡的金沫子都恨不得拿小刷剔出來帶走。我大周上邦何以就窮到了這麼個地步?也至于招那麼一大幫蠻夷京,還讓鴻臚寺好吃好喝好招待,聽說還要把這國庫里的刀槍火賣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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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麼?就說昨日我乘車回府沿途瞧見了幾個大食國來的商人,頂著一頭的紅發,竟是穿著我大周的袍服,本來瞧著就不倫不類的。我停車在路旁讓小廝去要桌酒菜,他們竟然朝我行了個禮,還說了句話。”

“此話當真?眼下連蠻子鬼都會說話了?哎呦呦,再過幾年下來,咱們這圣人之言是不是就要從蠻子里說出來了嗎?這不是玷污祖宗嗎?”

“諸位大人,請恕晚輩直言一句。外邦我大周經商販貨,自然要習我周文周禮。我大周中原之文,就該寓教于四海臨邦,這又有何對不起祖宗了?”新任的鴻臚寺正卿周楠打斷了這群老臣們的閑話,自從南詔國主京那次開始,周楠共計接待了十數次外邦上卿,政績喜人。韓墨初任免人才向來不看資歷,果不其然此人在去歲便越過一眾前輩,升任了鴻臚寺正卿。

“你們這群小子如今一味鉆營,為了一兩銀子同外邦夷人斤斤計較,當真是丟了讀書人的風骨氣節!難不讀書為就是為了那麼幾兩銀子?”

“吾等讀書為,是為了造福百姓,萬千百姓需要這些銀子,吾等就是要計較這些銀子才能造福百姓。”年輕的周楠不卑不的正正腰間的玉帶:“既然諸位大人有這等風骨,視錢財如糞土。不如就由晚輩替諸位上書陛下,免了諸位的俸祿,免得臟了諸位一心為國的文人風骨。”

“看看看看!這就是韓太傅陶冶教育出來的后輩,當真是前途無限!前途無限啊!”某個被懟得啞口無言的老臣一手捂著口,一手憤怒的指著對面的周楠:“吾等當真…當真是甘拜下風!”

***

午后驕似火,顧修自京郊大營,韓墨初自京中鴻臚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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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分頭從宮外歸來,一人帶著一熱汗。

暖閣連接的通室之早已備好了為他們洗塵的熱水,他們自來從軍營里養的習慣就是沐浴不用人服侍。

尚宮吳氏每每放好了熱水,再將用于更換的新掛在架子上,隨后就會心照不宣的帶著人撤到外間伺候。

通室正中擺著一方可容納四五人同時沐浴的黃楊大桶,桶上熱氣向上氤氳,朦朦朧朧的瞧不清楚周遭。

二人就褪了裳,面對面的坐到浴桶里。

一面洗塵,一面說話。

“今日朕去看了京郊大營的武盤點,京中庫房之的積存,再加上各地方軍回收上來的第一代的火數量足夠分給此次京的各國使團,就是定價之事還要再與戶部及兵部兩議一議。”顧修拿著水盛舀了滿滿一盛溫水,淋上了自己的肩頭,壯的肩頭上赫然是一枚深的牙印:“子冉那邊如何?”

“有關這火定價之事,臣正好有事想與陛下商議一下。”韓墨初拿著手巾從自己修長的脖頸上過,所到之也掛著好幾腫得亮晶晶的青紫痕跡。

不難看出,他們兩個昨天夜里又打了一架,不出所料的又弄了個兩敗俱傷。

“嗯?”顧修聞言,忙用沾兩只耳朵:“子冉想說什麼,朕洗耳恭聽就是。”

“有關火定價之事,臣反反復復的想了許久,怎樣才能讓我朝在此番易中穩賺不賠。”韓墨初臉上的水珠伏在了與顧修同一側的浴桶邊緣上:“臣預備在來年在全國境發行一種新型鑄幣。此幣由銅,錫,鐵三金合。周遭鄰國若想在大周購置火一應只可用此新幣結算,而結算方式也要由大周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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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造合金新幣?”這又是一個讓顧修意想不到的新奇想法:“自古以來邊境貿易各國都是以金銀結算,子冉何以還要鑄造新幣?”

“這種合金所的新幣造價比金銀低廉,只需用當年火耗過甚的廢銅制即可,三金相合,配比及重量皆以大周所用的準星為準。多新幣換多金銀,多新幣換多,一切都是由大周說了算。”韓墨初手里雖然沒有算盤,可說起數目來仍舊可以一字不差:“就拿高麗,百濟,扶桑這三國來說。他們與大周商貿來往最為切,大周境將近三的邊貿商團都與這三國有生意往來。每年的易額度以十萬萬計,易所用的金銀純度不同,所賺的純利自然也不相同,如若今后都能以新幣結算,那麼至可比往常多拿三的純利。”

“此事若是當真能,大周之于四夷就當真可以坐穩上邦之席了。就是那些外邦國君未必會同子冉想得一樣接以新幣結算的提議。”

“所以,臣才一直沒有將出售火的消息明著放出來啊,等到吊足了他們的胃口再說。”韓墨初展眉輕笑,宛如夏日微雨清涼沁心:“他們一心所求的是火,所以用真金白銀換了新幣來購置火,他們是不會覺得自己吃虧的。而這些新幣既可用于購置火,又可用于販運結算,還能抵扣些許稅款,商人們用了也不會覺得吃虧。等日后時間久了,他們自然就會接這些錢幣的流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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