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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43

得知韓墨初在刑獄之中并無大礙松口氣的姜籬,也十分親熱的拍上了郭贏的肩膀:“正是呢,瞧瞧郭年兄你的眼圈熬的,有幾日沒睡好覺了?”

“幾日?”說起這話郭贏當真是一肚子苦水,著姜籬的胳膊和劉石的手臂就那開始順往外倒了起來:“姜賢弟你可知我這些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你們六部說到底還是忙著公務,我呢?活生生就是給人做小廝的啊。”

郭贏聲淚俱下的同兩個人講述著韓墨初這十天來的種種表現,樁樁件件都是含淚泣

郭贏既然答應了君王要好生照顧韓墨初,就說不得要對此人言聽計從。

韓墨初也不同他客氣,今日嫌棄茶水不好,明日又嫌棄飯菜不好。

要吃的東西不是古書里寫的,就是價值連城的。

什麼紅虬脯,櫻桃饆饠,漬鱁鮧,清酒釀膏蟹,等等等等,無所不用其極。

君王給的那三百兩黃金郭贏自然不敢,大理寺說來說去也比不得六部之中的缺,一連幾任都是清水衙門。

韓墨初一日至能吃掉他一二百兩銀子。這短短十天下來,整整吃掉了他一年多的俸祿,還有他家夫人帶過來存了二十多年的嫁妝。

如果只是吃喝也就算了,韓墨初還是個怎麼也閑不住的人。

一日午后,韓墨初忽然說要下棋。郭贏求爺爺告好不容易找到翰林院的同僚給他現湊了幾個德高重圍棋國手。

轉過天來,韓墨初就在郭贏大理寺的刑獄里擺了一圈桌子,他自己坐在正中間,七八個人對他一個。從早到晚下了二十局,他連一局和棋都沒有過。

一個年過九十的老國手被氣得當場嘔,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死在了大理寺的刑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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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初見狀,故作惋惜的搖搖頭:“郭大人,你的不錯吧?以后你陪本下棋吧。”

從此以后,郭贏每天晚上都要陪著韓墨初下棋,一下就是一個通宵。

白日里韓墨初安然睡,郭贏卻只能頂著滿眼的烏青,強打神外出公干。

又一日,韓墨初琴棋書畫都玩兒膩了,忽然想起大理寺中那些積務的舊案來。

隨即吩咐郭贏將大理寺近二十年所有的案卷都拿了過來。

一本一本的翻閱起來。

“郭大人,這麼簡單的案子,為何拖沓了五年之久還不結案?每年還在派人力力去偵辦,怎得一點結果也沒有?”

“郭大人,這份卷宗和方才的卷宗是同一個案子,都是有關先帝一朝南方兵的,為什麼會分別立案兩次?”

“郭大人,這兩起京的案子為什麼單獨擱置起來了?當中有什麼因由麼?”

“郭大人,大理寺乃是我國朝刑獄之首,象征著國法森嚴。你為何這般失察糊涂,連與上一任的接都做得不清不楚?”

郭贏站在一旁聽著韓墨初事無巨細的追問,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好懸沒從嚨里蹦出來。

“我不瞞二位賢弟,我現在只要聽見有人喚我郭大人,我心里就哆嗦,不由自主的哆嗦。”三人一行走到含元殿前,郭贏的苦水也倒完了。他在二人的攙扶之下,正了正頭頂的帽,臉上的,搖搖晃晃的匯了屬于自己隊伍之中。

姜籬告訴郭贏,他缺席的這幾場朝會幾乎都是在含元殿舉行的。

因為端王顧的事一日不完,那些皇室宗親們就會一日隨朝列席。

據說宇誠親王顧已經說了幾家宗王,為韓墨初寫了一封聯名保本的奏折,準備在今日呈給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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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的軍國大事懸而未決,總不能因為顧那麼一個無無依的臣賊子讓整個朝堂都為他讓路吧?

這份名單上一向事不關己的康盛親王顧江也簽了名字,寧王顧攸的名字卻不在其列。

自從那天顧攸被顧修命人從宣政殿抬出去后,顧攸就開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死守著一堵墻坐著,好像是憋著把自己活活悶死在家里,或者氣死在家里。

***

晨朝伊始,君王落座。

監總管元寶才替君王喊了一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宇誠親王顧便迫不及待的將他這幾日奔波而來的果呈現到了君王面前:“陛下,臣有要事啟奏。”

“宇誠親王但說無妨。”顧修隔著冕旒上的珠玉看著堂下的老親王,如潭水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里也不知在想什麼。

“是,陛下。”沒有任何參政經驗的宇誠親王并不知道此件事該如何回話,只能捧著奏折一字一句的照本宣科。

整篇奏折表達的中心思想也極為簡單,總結起來便是一句話:“吾等與端王顧并非一路,韓太傅將他就地正法實是為顧氏子孫除害,希君王可以三思而行,千萬莫要因小失大。”

這封奏折雖然簡短,字字句句都說到了群臣之中正準備述職的郭贏心里。

他只盼著皇帝能允此奏報,快快將韓墨初這個活祖宗接出去。

“宇誠親王雖有惜才國之心,可國法就是國法。此案如今尚未審結,誠親王還是稍安勿躁吧。”顧修與第一日一樣,還是如此的不近人

“陛下,此事一拖再拖,已經過了十日了,朝中上下大事小事都快被此事拖垮了,六部上下為了查案已經快騰不出人手維持機構運轉了,難道陛下這樣也能無于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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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自有朕的道理,此事關我皇室聲威面,朕必須慎之又慎。”

“陛下這分明是優寡斷!”顧也學了顧攸的樣子準備破罐破摔。

殿前侍衛也做好了再抬一個人下去的準備。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一個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自從婚后一直深居簡出,極前朝的晴昭公主在這一天簪素服,手捧表章,毫無征兆的現在了含元殿的正門之下。

一看便知,必有大事。

君王未有一怠慢,即刻宣人殿。

殿后,晴昭公主捧著表章當眾宣讀起來。

這本表章之詳細記述著端王顧從當年放任在漠南辱,并借機陷害當年還是親王的皇帝開始,直到這一次端王是如何派了細作炸傷君王,又是如何私自屯兵,試圖弒君謀反的所有罪行。

所犯的罪行,每一樁都有真憑實據。

一早便看出了顧的狼子野心,所以也早早囑咐了太傅韓墨初,一旦發現端王顧行不軌,便即刻誅殺,不可給此罪人任何一個卷土重來的機會。

大周皇室之中一向兒緣淺,晴昭公主顧錦更是大周皇室自立國以來唯一一位出正嫡的公主。

顧錦從出生那天起,就是整個大周皇室至尊至貴的珍寶。

但凡說出一句話來都是舉足輕重,更何況今日這樣簪素服,言辭懇切。

所有在場的顧家宗親,無論本對此事態度如何,聽了晴昭公主這一番話也立馬消了心里的芥,都覺得端王顧就是死有余辜。

他們只要不做這麼多惡毒之事,君王本不會隨意置他們。

端王顧有今日下場,全然是他咎由自取。

“韓太傅命于本宮并無錯,陛下若是定要責罰,就請陛下責罰本宮吧。”顧錦提起擺翩然跪地,深深的朝上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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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莫要如此說。”已經一連十幾天油鹽不進的君王語氣終于有了幾分松:“朕自你之恩,如何忍心治罪?”

這點來之不易的松讓站在群臣之中已經站得搖搖晃晃的郭贏看到了些生的希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對太傅韓墨初的置就有明旨下來了。

八個字:“事出有因,不與責罰。”

監總管元寶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個全程戴著兜帽的青年男子。

男子雖然擋著臉,但郭贏只要眼睛沒瞎,他就看得出來者正是當朝天子顧修。

那一夜,大理寺上卿郭贏又是一夜未眠。

他的刑獄之中不住了個一品首輔,還住下了當朝天子。

***

大理寺,刑獄監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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