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謹和小銀說再也不給人類唱歌, 很多人都張起來, 畢竟人魚對人類非常重要。

即便A劑的效果和人魚歌聲一樣, 但A劑數量購買難，除了數人，絕大多數人依舊依靠人魚的歌聲補充神力。

贊同判決的人越來越多, 那些通過正規渠道拍賣人魚的人，更是紛紛向法院施。

要是自家人魚對判決不滿意，不唱歌了怎麼辦？

甚至還有人希加重罰力度。

奧古斯這些人, 本不可能上訴功。

諾曼宣布明天進行智慧生判定后，安謹就關了直播。

安謹打開智腦，瀏覽星網話題, 見民眾注意力都在人魚智商和黑市案上，沒有人覺得他能說話奇怪，更沒有人提出研究他，松了口氣。

他仰著腦袋看諾曼, 了手指：“我明天需要準備什麼嗎？”

終于要擺寵份，他有點張，也對以后充滿了期待。

諾曼：“不用，今晚好好休息就行，”他了小人魚的腦袋，“不要有心理力，你明天絕對可以拿到份證。”

安謹點了點頭，眼睛不自覺彎了彎，尾也悠悠地擺著，顯而易見很開心。

忽然，他想到什麼，臉嚴肅起來。

他手，指向置架旁的營養劑：“我之前逛星網，發現很多人希A型舒緩劑能夠對外出售。”

“我算過了，以我現在的神力，每天能凈化兩箱舒緩劑，一箱給你，另一箱我想賣掉。”

諾曼驚訝，沒想到小人魚會有做生意的想法，畢竟人魚從出生到長大，本用不到錢。

他想到小人魚在全息世界時，似乎也是對賺錢很興趣。然而他以為小人魚想買吃的，沒錢才想去賺。

現在才發現，小人魚似乎喜歡賺錢。

他搖頭：“我不能白白拿一箱，你想怎麼賣？”

安謹也拿不準主意，詢問地看著他：“你認為什麼價格合適呢？”

諾曼搖頭：“太過稀有供不應求，無法定價，最適合的辦法，是拍賣。”

安謹：“可是每天都拍賣，會不會很麻煩？”

諾曼：“你要是想賣的話，我愿意全部買下。”

“啊？”安謹眨了眨眼睛，他主要是想賺錢，還諾曼兩百五十億，要是賣給諾曼，覺有點奇怪。

可是，諾曼想要，他當然更愿意賣給諾曼。

安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的想法告訴了諾曼：“你當時拍我花了兩百五十億，我想先把兩百五十億還給你。”

諾曼皺眉：“不需要還。”

安謹態度非常堅決：“要不是你，我可能會被別人買去，生活不可能比現在好，甚至有可能像黑市案的人魚一樣。”

他認真地看著諾曼：“即便我沒有提出還二百五十億，你也愿意幫我進行智慧生判定，你對我好，我更不能讓你吃虧。”

諾曼對上小人魚藍的眼睛，低沉的聲音格外認真：“拍下你，我到非常慶幸，不會吃虧。”

安謹眼神游離一瞬，雖然不好意思，還是鼓足勇氣，再次和他對視：“因為你喜歡我？”

不等諾曼回答，他又快速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更得還你。”

諾曼眼里閃過笑意：“看來安安已經很了解我的心意了。”

安謹心跳有些快，抿了抿，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他沒有經驗，但他也知道，諾曼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

然而不確定是哪一種不一樣，依賴或者安全，亦或者人的，他還無法分辨。

他點頭：“是的，我很了解。”

諾曼對他的喜歡，很直白，他不會像剛知道的時候那樣，疑或者懷疑了。

他繼續之前的話題：“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原本我想賣A劑還你兩百五十億，既然你想要，就直接以A劑抵消可以嗎？”

“當然可以。”諾曼頷首，他看著小人魚，面依舊平靜，心臟卻比平常跳的快很多。

小人魚知道他的心意，不想有別的恩牽扯，為什麼？

會是他想的那樣嗎？小人魚是不是在考慮接他呢？

諾曼活了三十多歲，第一次這樣忐忑，然而卻不敢詢問，擔心小人魚到力。

安謹不知道諾曼的心理活，再次詢問：“你認為每一支多錢合適？”

諾曼說：“先舉行舉辦一場拍賣會，以拍賣價定價。”

安謹知道拍賣價一般都很高，不由擔心：“會不會太高了？”

諾曼：“賣家只會嫌價格低，沒有誰會嫌價格高。”

他想，小人魚雖然了，但是還是很單純。

“可這是要算你的錢的呀，”安謹有點糾結，想了想說，“如果你想要的話就按照100萬一支可以嗎？你會不會覺得貴？”

他很想更便宜一點，但是他想起網上有人說一千萬都愿意買。

而且太便宜對他來說也沒有意義，畢竟太便宜，他可能一輩子都還不了兩百五十億。

諾曼：“不貴，太低了。之前我拿的營養都沒有付錢。”

安謹連忙說：“不需要。”見諾曼對這個價錢很滿意，他也不準備給諾曼提價的機會，一錘定音：“就這個價。”

說到這里，他不由問諾曼：“你買的A劑都是用于軍部，是你自己的錢嗎？”

諾曼：“涉及易，由軍部出錢。”

安謹松了口氣：“這樣就好。”

他也覺得如果用于軍部的藥劑，由諾曼出錢，也太不合理了。

就算是封建社會，用于軍隊的錢也是由國家出，而不是由皇帝私人出。

諾曼對上小人魚亮晶晶的眼睛，眼里帶著一笑意：“怕我沒錢嗎？”

“當然不是，我知道你很有錢。”安謹說。

諾曼頷首，想到小人魚似乎喜歡賺錢，他嚴肅陳述：“是的，我很有錢。”

安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高調炫富，不過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有點想笑，他忍住沒笑，談及正事：“明天書長大概什麼時候來？”

“八點半。”諾曼說，他見時間不早，對小人魚說，“安安今晚好好休息，晚安。”

安謹眼睛彎了彎：“諾曼晚安。”

·

第二天，安謹起得很早。

他提前去全息世界清除雜質，因為異能升級了，清除雜質的速度比以前快很多。

清完雜質后，他直接下線，打理自己。

諾曼走到人魚室門口，敲門，才敲一下，就被打開了，小人魚站在門后。

諾曼眼前一亮，眸微怔。

小人魚穿著藍的T恤和同的魚尾，頭發扎在腦后，致的小臉完全了出來。

小人魚干凈清爽地站在人魚車上，如果忽視臉上的鱗片，仿佛一個年。

安謹眉眼彎彎：“我們去餐廳吃飯。”

諾曼頷首，往后退了一步，和代步車并排前往餐廳，走間，他的目不控制左移，看向小人魚。

安謹問：“你今天早上還要去軍部嗎？”

諾曼：“判定結束后再去。”

安謹不想給他添麻煩，偏頭看他：“如果你忙的話，可以不用陪我，我自己也可以。”

“不忙。”諾曼說，俯抱起小人魚，將小人魚輕輕放到座椅上。

等小人魚抓住桌沿坐穩后，他才完全放開，在旁邊坐下。

安謹尾鰭輕輕了，低頭看下地面，眼里閃過一思索，坐著似乎更舒服些。

“怎麼了？”諾曼問。

安謹搖頭，將心理的想法暫時按下，畢竟等會兒有更重要的事。

一大早，星盟無論是上學、上班還是休假的人，全都做著同一件事，盯著智腦，守著星盟方直播間。

終于，八點二十，直播間名稱改為“純人魚進行智慧生判定”。

【快點！我等不及了！】

【快讓我看安安！安安別張，我一定給你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