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諾曼和霍納德，他們就接的很快。

畫片里，喬伊所在的班級正在舉行文藝匯演，喬伊走到講臺唱了首兒歌，臺下的同學紛紛鼓掌。

安謹眨了眨眼睛，抬起手，跟著鼓掌，眼睛亮晶晶的，和小朋友們的表如出一轍。

【太可了吧，鼓掌的小模樣已截圖！】

【怎麼覺他在模仿？】

【小人魚的眼睛真是又漂亮又靈活，覺特別聰明！】

【實不相瞞，我生吞了一顆檸檬，好羨慕陛下，我也想要這樣的人魚。】

【想要+1】

諾曼坐在沙發靠椅上，看著彈幕，時不時抬頭看著小人魚。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小人魚非常討人喜歡。

看到小人魚的鼓掌時，他眼里不由閃過思索，小人魚在故意模仿。

他對小人魚很了解，鼓掌的作小人魚本不用學，此時這幅樣子，顯然是故意的。

他腦中，莫名就想到了小人魚在現實說話的場景。

那時，小人魚也是像這樣，模仿畫片的主角，不過那時學的是，說話。

他飛快閃過一個猜測，驚訝地看向小人魚，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小人魚實際早就會說話了，只是因為謹慎，沒有開口，確定即便說話也是安全的，才開口說話？

如果是真的！這就意味著，小人魚的心智比他想的要很多，比他以為的更聰明。

他棕的眸子閃過暗，視線從小人魚臉上掃過，垂眼時，眼睛閃過笑意。

他心臟跳的很快，甚至迫切的想要向小人魚驗證他的猜想。

還不是時機，他提醒自己，按捺住沖。

他不想打擾小人魚的計劃，而且想看看小人魚還會怎麼做。小人魚現在的舉，分明就是故意展現智商。

諾曼眼里笑意更深，和當初一步步向他展示語言能力時，一模一樣。

他掃過‘想要小人魚’這類彈幕，眼睛微瞇，匿名發送兩個字‘做夢’。

忽然，一條彈幕掃過，諾曼臉一沉。

【啊啊啊，小人魚這麼乖巧，簡直太人.妻了，好想和他結婚呀】

【陛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岳父了】

諾曼臉當即黑了，原本想多看看小人魚接下來的打算，準備晚點出手，現在，他克制不住了。

他走到池邊，進鏡頭范圍。

【陛下好帥！】

【穿著常服的陛下，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呢！】

諾曼溫聲喊：“安安，過來。”

安謹下意識回頭，有些疑地看著他，見他招手，猶豫一瞬，擺尾游了過去。

他游到池邊，手扶住池岸，腦袋歪了歪，出疑的神。

彈幕又是一片啊啊啊！

【陛下家的小人魚也太乖了吧！】

【好像要啊，陛下賣給我吧，求求了。】

【怎麼這麼聽話呀，陛下說話的語氣也好溫啊。】

諾曼看向特意調大的虛擬屏，安謹順著他的目看過去，眉頭皺了皺，也微微抿起。

諾曼立即覺察到小人魚緒低落，眸微。

小人魚應該有了自我意識，所以看到那些彈幕不高興了。

這讓他更加堅定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

他抬手攬著小人魚的肩膀，安謹驚訝地扭頭，就見諾曼看著直播球，一臉認真地說：“介紹一下，我的伴，安謹。”

安謹愣住了，之前諾曼對他那麼好，他都忍不住贊同小銀的說法，他是人魚主子了。

怎麼會是伴！

愣了下，他忽然意識到這個詞的深沉含義，心臟忽然快速跳，藍的眼睛驚訝地看著諾曼。

諾曼沒有管飛快滾的彈幕，見小人魚呆住，以為小人魚被他嚇著了。

他了小人魚的發頂，他看向直播球，目不復溫和，格外銳利，補充道：“嚴格來說，是我認定的伴，正在追求中。”

“他非常聰明非常可，我為他著迷。”

頭頂溫熱的讓安謹回神，結果又聽到這麼一句話，整個大腦都于懵懵的狀態。

他反應過來，連忙關上直播。

【？？？】

【怎麼回事？我是不是耳鳴了？】

【我聽到陛下告白了，告白對象是人魚】

【我也聽到了！天吶，請問這是電影現場直播嗎？】

【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小人魚又好看又聽話又安靜又乖巧，換是我，我也想要這樣的伴】

【想要這樣的伴加一，省心又好看，還能恢復神力！】

【天吶，越來越覺得人魚才是人類最佳伴選擇了。】

【醒醒，你以為人魚都是安安這樣的嗎？你沒有驗過人魚爪子有多鋒利吧？】

【為什麼要切斷直播？我還想看！】

【看什麼看？沒見陛下兇兇的眼神嗎？】

安謹緒劇烈起伏，他手指握拳，深吸口氣，大腦終于開始運轉。

他看著諾曼，有些張：“你……為什麼要那麼說？”

諾曼覺察到小人魚的張和慌，眸微，提醒自己不要嚇著小人魚。

他問：“安安，你直播的目的是什麼？”

安謹愣了下，沒想到他又問這個問題：“我之前說過，我想讓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都覺得我們是一樣的。”

“所以你想通過直播，讓觀眾慢慢意識到你很聰明，有學習的能力，后面你還打算說星際語對嗎？”

安謹并不意外諾曼能看出來，畢竟他今晚的表現很明顯：“嗯。”

諾曼：“我說過，我會幫你。”

安謹了手指：“可，為什麼要那麼說？”

諾曼：“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因為你有獨立的思想，非常聰明，我被你吸引。”

對上他深邃的棕眸，安謹心臟砰砰砰狂跳：“謝謝你，其實不用你親自下場，匿名在彈幕帶我很聰明的節奏就可以了。”

他完全沒想到，諾曼居然這樣帶節奏。

他理智分析，諾曼的做法非常有效，連諾曼都表示他很聰明，甚至聰明到讓諾曼‘追求他’。

那麼斯奧人肯定對他的聰明格外興趣，再看直播時，會更關注他的聰明。

當發現他確實聰明時，就會不自覺贊同諾曼的說法。

這顯然比他直播時，讓觀眾們慢慢意識到他很聰明更有效率。

雖然理智這麼分析，諾曼的話還是給他帶來了很大的沖擊，更不要說諾曼的眼神那麼真摯，他幾乎要誤會了。

他慌地移開視線：“謝謝你。”

諾曼：“不用謝，我也是在幫自己。”

安謹疑抬眼，諾曼認真地看著他：“安安，你雖然是人魚，但是是特別的，我想幫你申請智慧生判定。”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通過，你應該有自己的份證。”

安謹愣住了，諾曼對上小人魚愣愣的眼神，了小人魚的發頂：“安安想為獨立的個，不再依附人類嗎？”

安謹立即點頭，只覺得格外不敢相信，腦袋有些混：“你……這對你沒有好。”

如果他獨立，諾曼將無法再擁有他，而諾曼非常需要他提供神力。

諾曼微楞，他沒想到小人魚會問出這句話，這說明，小人魚非常清楚自己的重要。

“安安獨立后，會繼續為我提供神力了嗎？”諾曼問。

“當然會！”安謹下意識回答。

諾曼眼里閃過笑意：“那說好了，安安獨立后，我將聘請安安繼續為我提供神力。”

事的發展出乎安謹的預料，不過有了諾曼幫助，他顯然更容易達到目標。

只是他的原計劃，是要利用獨立然后離開以人的份生活。

他設想了一下，如果獨立，他能放心離開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會擔心諾曼，而且，他并不能時刻保持人形，待在斯奧首都，無疑也是最安全的。

他點點頭：“好。”

他眼里還是帶著疑，諾曼這麼做，算不上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