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小人魚說話時，他就意識到他最近的反應不對勁，后來再想，就想明白了。

他對小人魚心了。

不然不會對小人魚配對那麼排斥，也不會因為小人魚起反應。

整個早上他都因為這個認知而心神不寧，緒復雜可以稱為有生以來之最，既有意識到的甜喜悅，又有種罪惡。

小人魚以人魚的算法才年，以人類的角度看，小人魚才學會說話，甚至還在學習認字，還是個寶寶！

這麼一想，他更是忍不住自我批評，變態這個詞，翻來覆去的在他腦中浮現。

然而，理智不住，他非常清楚的認識到，他喜歡小人魚。

穆辰飛快把他和諾曼都認識的單男在腦中過了一遍，然而一點線索也沒發現。

陛下幾乎只和人談公事，和陛下說話最多的，除了他也就只有陛下副了。

他對諾曼非常了解，諾曼既然不提名字，就代表不想說，他見諾曼糾結，笑道：“這是好事呀！喜歡就追，以你的條件，一追一個準，我等著你單的好消息。”

諾曼看了穆辰一眼，擰眉：“不像你想的那麼容易。我們的之間，有很大的差異。”

穆辰：“對方家世不好？上議院那些貴族們可能會反對，不過你不是向來不理會他們的嗎？他們又決定不了你的事。”

皇族直系所剩無幾，但是斯奧歷史悠久，貴族可不，貴族全在上議院，管自己階層的事。

諾曼：“和別人無關。只是……他應該從沒考慮過和我發展這樣的關系。”

小人魚就像一張純白的紙，對世界以及事的認知，還于懵懂的狀態，恐怕連這種都不理解。

穆辰神古怪地看著他：“陛下，您這麼說，我忍不住會誤會，您對我……”

諾曼淡淡看他一眼：“你真敢想。”

穆辰做了個松口氣的表，笑道：“你發覺心之前，有想過和他發展人關系嗎？有時候一段關系的開始，就是因為一點點思想的轉變。”

“或許你給點提示，對方接收到，也會有和你一樣的覺，電影里這種節我都能背了！”他握了下拳，“加油，等你單，我一定給你放禮炮。”

諾曼面思索，穆辰說的確實很對。

他以前，從未想過會對小人魚產生。

也許，小人魚也會這麼想！

只是，在這之前，還得讓小人魚懂得什麼人間的。

和穆辰痛快地打了一場，穆辰回到辦公室，腦中總是忍不住想起小人魚，無意識便逛到了人魚商城。

他劍眉微擰，他是不是太無趣了？

似乎除了給小人魚買東西，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小人魚好。

他思索片刻，搜索論壇，翻看歷史話題，怎麼對喜歡的人好。

他一眼看到最熱，點贊最多的一句話：“想人所想，急人所急，他要什麼，都滿足他。”

諾曼表示很失，這些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他放棄尋求經驗的想法，繼續逛商城。

正看著，他收到小人魚的信息：“晚上可以邀請小銀來玩嗎？”

他表一僵，小人魚為什麼要找小銀！昨天發期，今天就找小銀，難道對小銀有好？

諾曼心臟像是泡在醋里，克制著想，理智地分析況，不停告訴自己，不會的。

小人魚親自拒絕了配對，要是對小銀有好，肯定會提出來的。

他心漸漸平靜下來，有了一個可靠的猜想，也許小人魚發期之后，有什麼疑，想找小銀解答。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只是想到小人魚和小銀可能會商量什麼私的容，他心里還是忍不住別扭。

或許，他該好好研究人魚了，不僅包括人魚的生活習慣，還包括。

他回復小人魚：“當然可以。”

下午，諾曼帶著穆辰和小銀走進人魚室。

諾曼一眼就看到小人魚和往常一樣，兩手搭在岸邊，面朝門口。

一看到他，小人魚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諾曼棕眸微亮，小人魚臉上的鱗片比之前稍深，不像才換鱗時偏白那樣，有種近乎人的觀，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人魚。

然而看到小人魚的笑，他依舊覺得小人魚好看極了，心里也不由自主的升起喜悅緒。

只是下一秒，他的好心就沒了，小人魚視線落在他上一會兒后，就移開了，和穆辰打了招呼，最后和小銀聊了起來。

他一句也聽不懂。

他臉深沉的想，或許應該研究的，還得加上人魚語。

小銀雙手抵在人魚車的容壁，看著安謹驚呼：“昨晚是你！”

他扭頭，拍著容壁催促穆辰，穆辰一見他的作，不等他吼，立即把他放水池。

小銀迅速游到安謹邊，抓起安謹的一簇藍頭發輕輕嗅了嗅：“安安，看到你我好高興呀，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安謹微訝，小銀上裹著，大概因為總是打架，材很結實，他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

小銀只虛虛抓著他的頭發，他一退，長發就從小銀指間溜走了。

小銀沒有在意，銀眸充滿疑，對安謹說：“真奇怪，看到你，我比看到好吃的扁扁魚還高興，可上次見面還沒有這種覺。”

安謹沉：“昨天晚上，你唱歌了嗎？有什麼覺？”

小銀：“唱了！我忽然就非常高興，高興到想唱歌！”

安謹心里一，這麼說，夢里的信息是真的，他不是做夢，而是得到了人魚族的傳承。

按照小銀的說法，他年時能讓其余人魚到高興，那麼他，就是人魚族的王？

安謹眨了眨眼睛，有種不真實。

他看著小銀，忍不住十分疑，傳承里，人魚的智商和人類一樣，記憶力也是一樣，遠遠不止七天。

而且……他掃了眼小銀的尾：“小銀，你尾有沒有變……兩腳那樣？”

“當然沒有！”小銀說，“禿禿的好難看！”

安謹擰眉，按傳承的信息，人魚應該和他一樣，年后就會分化，和伴結契后，尾和雙腳可以自如切換，或者用神力也能變人。

不管哪一種，人魚發期時，發泄后，都會有短暫的變過程。

以小銀的說法，小銀的尾，不會變。

他也不懷疑小銀忘了或者發泄后睡過去，因為穆辰是清醒的，要是發覺小銀變，肯定不會那麼淡定。

他白天查過人魚的相關信息，除了已經被止的實驗項目，沒有任何資料顯示人魚能變雙。

也就是說，斯奧的人魚年后不會變，而且記憶很差。

他不由懷疑，遠征隊帶回的人魚基因，是不是有記憶和長缺陷？

那麼，為什麼他沒有缺陷呢？如果說他記憶好，是因為他是穿越者，不是真正的人魚，那麼他為什麼能變？

穆辰和小銀離開后，安謹忍不住詢問諾曼：“科研院沒有研究過我和其余人魚為什麼不一樣嗎？”

諾曼：“人魚基因容易發生變異，和人一樣，每個人魚都是單一無二的，你們的某些基因序列有差別。”

安謹沉思，也就是說，確實研究過，只是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不同？亦或者不同就是那些基因造的？

可他下午查資料時，特意查過純人魚，并沒有純人魚能變的資料。

要麼是沒有記錄，以星際時代來說，這種可能很好，更大的可能——他和以往的純人魚也不一樣。

他完全符合傳承里的人魚特征。

他不由想起他可能是‘人魚王’，無奈地笑笑。

如果能以獨立者的份生活，他確實很向往人魚星球，然而人魚星球查無所球，他本去不了。

想想也是，如果人魚星球被人所知，人魚恐怕就不會被人當作低智能生，把人魚當寵了。

星盟法律規定，止將智慧生作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