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辰指了下訓練場方向，眼里躍躍試，說出他原本的目的：“用機甲對練一場？”

年紀越大，神海狀態越差，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用機甲對練了。

諾曼：“看來你神力很充足。”

“是啊，”穆辰笑起來，“雖然搶不到小銀的食，但他每天對食唱歌時，我站在旁邊神力也會增加，神海狀態非常好。”

兩人進了訓練場，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一刻鐘后，結束戰斗。

穆辰跳下機甲，笑道：“多謝手下留，不然我肯定輸的很難看。”

他視線落在諾曼黑的機甲天狼上，眼神期待：“你很久沒有開啟天狼SSS模式了吧？趁著神力充足，要不要用SSS模式打一場？”

諾曼眼神微，搖搖頭：“沒必要浪費神力。”

穆辰：“你也太不留面了吧！”

他也沒勉強，畢竟他連SS模式的天狼都打不贏。

兩人于是分開單獨訓練。

諾曼正練著，通訊響了，他掃了眼，見是科研院—藥劑研究所所長，同時也是二院院長漢斯打來的。

他毫不意外，停下訓練接通，語氣尊敬：“漢斯先生。”

漢斯今年七十多歲，在斯奧算高齡人士，很有人在這個年紀還從事工作。

然而漢斯一直堅守崗位，目前市面上的舒緩劑，他幾乎都參與了研發，同時，他也是霍納德的老師。

“陛下！”漢斯二院長聲音低沉，“您能不能向我解釋一下，我什麼時候研發了新的舒緩劑？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諾曼：“漢斯先生，你看過吉姆的神海診斷報告了？”

“當然，”漢斯語氣激，意識到他現在是質問，清了下嚨，低聲說，“您或許應該向我解釋一下。”

他花了很長時間對比吉姆的神海數據，確定吉姆所說的‘新型舒緩劑’的確有很好的效果，才聯系諾曼。

諾曼：“如果您有時間，我們可以面談。”

“我馬上就到軍部了。”

十分鐘后，諾曼在辦公室見到了二院院長漢斯，單從外貌看，漢斯不超過五十歲。

諾曼不等漢斯質問，拿出一支營養劑：“漢斯先生，這就是新型舒緩劑，提供者不愿暴份，對外宣稱是科研院研發的，最合理。”

漢斯接過營養劑，打開聞了聞，眼睛登時亮了：“純凈的營養劑，沒有α質。”

諾曼：“是的，您非常專業，這確實是營養劑，而且沒有雜質。”

漢斯蓋上營養劑瓶蓋：“雜質的說法，確實比α質更切，”他盯著諾曼，“陛下，您能為我引薦提供者嗎？”

他一生的心都用在研究舒緩劑上，看著諾曼的眼神格外期待。

諾曼搖頭：“他不想引起別人的關注。”

漢斯面失：“不知道他怎麼稱呼？”

諾曼沉，安字太容易引起聯想，于是說：“A先生。”

漢斯看了眼手里的營養劑：“那就將他它作A型舒緩劑吧，”他想到什麼，目一頓，“全息公司的烤是他做的，不是bug造的效果？”

諾曼頷首：“是的。”

漢斯眼睛呼吸快了些，緩了緩激的心：“看來A先生確實有讓食有恢復神力的能力。”他詢問：“陛下，您試過招攬他嗎？”

諾曼腦中浮現小人魚乖巧的模樣，眼里閃過一笑意，又很快去：“他愿意盡能力提供純凈的食，但不愿意讓人知道他的存在。”

漢斯思索：“或許他有什麼顧慮，陛下可以試圖勸服他，”他慎重道，“決不能以勢人，有能力的人，脾氣都很怪，他愿意幫助，已經很難得了。”

諾曼想到小人魚的好脾氣，角微不可察彎了彎。

他提及正事：“漢斯先生，你選個合適的時機，公布新型舒緩劑的消息，一定要強調制作不易，難以量產，優先供應軍部。”

漢斯頷首：“如果A先生改變了主意，一定要第一時間為我引薦。”

諾曼答應了，漢斯靈一閃，又問：“陛下，A先生提供的食，種子有沒有雜質？”

諾曼：“沒有，種子已經送到植研究院了。”

漢斯出笑容，語氣憧憬：“希它們長大后，也是純凈的。”他握著營養劑的手了：“陛下，這支A型營養劑，給我做研究如何？”

諾曼頷首，原本就是給漢斯研究的。

漢斯離開軍部時滿臉笑意，不讓軍部眾人懷疑，陛下給研究所撥了巨款研究資金。

一小時后，科研院公布最新款強效舒緩劑——A型舒緩劑，霎時，網上全是有關A劑的討論。

不人覺得，這個名稱太隨意了。

漢斯見了冷哼，這是對A先生表示至高的敬意！

·

傍晚六點，諾曼走進人魚室，就見小人魚浮在水里，專注地看著智腦虛擬屏，一臉思索。

安謹聽到靜看過去，眼睛瞬間亮了，尾靈巧的擺，很快就游到岸邊，仰著腦袋看諾曼。

他指著岸邊的食：“我把它們都變好吃了！都給你。”

他說著頓了下，抬手，拇指指甲靠著無名指，比了一小節指甲尖：“只給我留一點點晚餐就可以。”

諾曼被可到了，蹲下了小人魚的頭頂：“選你喜歡的吃，剩余的再做營養劑。”

安謹一臉期待地說：“我想烤著吃可以嗎？”

他尾一擺，輕巧轉，后背挨著池岸，和諾曼同方向，然后將手腕舉到諾曼面前。

諾曼視線掃過屏幕上的各種燒烤爐，然后看向小人魚。

小人魚側臉小巧，耳朵白皙通，致又小巧。

安謹指著最前面的兩個燒烤爐：“你覺得哪一個好？”

諾曼明白小人魚之前為什麼糾結了：“不用買。”

他手攬著小人魚肩背：“我帶你去廚房看看。”

安謹側過，抬頭看他：“我白天去看過，里面只有一臺機。”

他白天花了很多時間認字和鍛煉水異能，中途休息時，駕駛代步車將一樓逛了一遍。

諾曼解釋：“剛剛送來了一批廚房用。”

安謹眼里帶著喜意，抬手，乖巧地讓諾曼將他抱起來。

偏頭時，他的視線掃過代步車，他一愣，以防指甲傷到諾曼，小心地用指腹了諾曼的手臂：“我開代步車。”

諾曼微怔，他剛剛沒有想到代步車，習慣就想抱著小人魚去廚房。

安謹也有點不好意思，他似乎被諾曼抱習慣了，如果不是看到了代步車，恐怕還想不起來——他能在陸地上移了。

諾曼輕輕將小人魚放到代步車，小人魚清朗的聲音響起：“開機。”

安謹啟車，看向諾曼，視線落到他微的服上：“你要不要換件服？”

諾曼：“沒事，很快就會干，走吧。”

安謹向代步車下達指令：“去廚房。”

代步車行一起來，依舊是一秒一米的速度。

安謹研究過，知道怎麼調速度，但因為在室，他沒有改，保持諾曼調的速度。

諾曼走路很快，兩人并排前進，安謹有種兩人并排走路的錯覺，莫名有些高興，扭頭看了看諾曼。

諾曼以為小人魚因為能使用廚房而興，心想小人魚真容易滿足。

很快，兩人來到寬大潔凈的廚房。

安謹面驚訝，白天的廚房空空，現在卻大變了樣，非常有生活氣息。

電飯煲，炒鍋湯鍋，烤箱，燒烤爐，火鍋……幾乎所有的廚房電都有，當然，這些東西和現代有所差異，他能認出來，還是因為買燒烤爐時，逛過廚房用品商城。

除了電，料理臺的刀架上，有著各種刀，過明玻璃門的碗柜，可以看到許多造型不一的盤子和碗，以及各式的勺子、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