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老板說的話有點怪啊。
前面那句還有‘可能’這種詞匯,后頭兩句直接篤定的說他不喜歡打野?說他沒有放棄?說他堅持的不是一個打野位?
這口吻。
衛驍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
怎麼這麼像隊長自己說的!
老板是隊長?
隊長是老板?
怎麼可能!
衛驍腦子瘋狂旋轉,翻著從初遇老板到最近的聊天記錄。
——吹Close。
——吹隊長。
——吹完隊長吹Close。
這些無所謂,衛驍現實中也天天吹,沒再慫的。
可是……
衛驍想起了自己的“現充”人設,想起了分手費200萬的朋友。
如果老板是隊長,那他……
衛驍□□一聲,想死。
他翻到聊天記錄的最后一條。
LU:“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通過和你聊天,我覺得你的隊長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所以去和他談談吧。”
這是衛驍離開訓練室后,LU發給他的最后一條消息。
衛驍盯著這條看了許久……
嗯,好像也有道理。
說來也是,老板怎麼可能是隊長。
毫無邏輯的事,他腦中怎麼會憑空冒出這樣的念頭。
老板和隊長有什麼相似之嗎?
一個游戲小白,一個游戲天神。
一個事業有大老板,一個事業有世界第一。
一個不把二百萬當錢,一個錢多到蓋城堡。
一個對他很好,一個對他更好……
!
相似點不啊!
除了游戲這個,吻合度高得有點驚人。
而且……衛驍終于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個ID了。
LU……都姓陸……
不會吧!
衛驍拿著手機回客房,盯著睡著的隊長又看了三四分鐘。
隊長的手機就在床頭柜……
衛驍瘋狂搖頭,怎麼可以別人的私人品,太無恥了!
衛驍按下心中的躁,努力給自己催眠。
睡吧睡吧,隊長不是老板,老板不是隊長。
睡吧睡吧,隊長真是老板,老板真是隊長又怎樣?
睡吧睡吧,他不過是把隊長當朋友,又把老板當朋友而已!
衛驍唰地睜開眼——睡個鬼啊!
天大亮后衛驍才睡著,這一覺就到了中午十二點。
門鈴聲喚醒了他。
衛驍轉頭發現隊長出去了。
衛驍抓抓頭發去開門。
白才頂著個黑眼圈,看到衛驍眼下更大的黑眼圈。
兩個黑眼圈對:“……”
衛驍:“老白,你失了?”
白才:“…………”
衛驍安他:“天下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
白才一宿沒睡踏實,生怕這小子犯渾,誰知一覺醒來……
老禽又回來了?!
這麼快就被哄好了?
隊長牛啊!
白才探頭看了看屋里。
衛驍打個哈欠:“隊長不在。”
白才狐疑道:“你們昨晚……”
“來,”衛驍勾他肩膀道:“哥跟你說個。”
白才:“???”
衛驍眨眨眼:“自從我加FTW,隊長發現了自己的真。”
陸封不愿提當年FTW的事,衛驍也不會說出去。
白才驚了:“什、什麼!”
衛驍嘿笑:“隊長發現自己喜歡上路,而我喜歡打野,所以……”
衛驍把告訴了自己的好兄弟:“Quiet和Close是天生一隊!”
白才:“……………………………………”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怎麼都在說掉馬哈哈哈,拋開上帝視角,衛小瘋想識別出來還是有難度的,當然他開始起疑了嘿嘿嘿。
第54章
滾你媽的天生一對!
他心肺失眠一晚上,就來聽他扯皮的?
菜哥早就看穿衛驍了,這家伙就是說他和隊長睡了、他上他下、負距離了,他也不會信一個字!
衛里吐不出真話。
菜哥麻木了。
“所以……”白才挑華,“隊長是喜歡上路才換?”
衛驍張口就是十八萬個理由:“沒錯,這麼多年隊長一直在打野,他以為自己是著打野的,直到看到了我的上路,他為我的自由灑傾倒,發現了心中真。原來他之前一直錯付了,他深的是我……的上單,于是……”
白才:“……說人話。”
衛驍滋滋的:“于是隊長就去上路啦!”
白才心里還是不踏實:“你確定?”
這小子平日里鬼一個,誰都別想騙他,可一旦遇上Close,那就是活生生的降智打擊。
菜哥合理懷疑,隊長三言兩語就能把這小瘋子給哄小傻子。
請參照LU。
衛驍的快樂是都不住了:“千真萬確,你放心,我們隊長絕對沒有毫委屈和勉強,他實心實意地想走上單,而我,就是那個讓他釋放的男人!”
白才:“……”你他媽能不搞黃嗎!
衛驍咳了一下:“這說得有點怪,應該說解放?”
白才:“……”
閉啊啊啊!
衛驍右拳錘左掌心:“不重要,你只要記住,我和隊長是天生一隊就完事了。”
白才他一點都不想記住,他急虛消毒,給腦子消消毒!
心里罵罵咧咧,白才面上卻放松了。
擔心了一晚上,能有這麼個結果……好的。
只要衛小瘋“活”過來了,小寧子和老越也會跟著活起來。
辰風教練說得對,在帶節奏這件事上,衛驍天賦異稟。
衛驍心里還惦記著一件事:“老白,問你個事。”
白才心不在焉地,心上大石一旦落地,他就有些困:“嗯?”
衛驍:“你知不知道隊長的小號?”
白才睡意全無,瞬間清醒:“啊?”
衛驍失眠大半夜,都是在“數”隊長和老板,這會哪能不著急:“你仔細想想,我們隊長有沒有一個IDLU的小號?”
白才:“……”
衛驍盯著他看。
白才面上穩如老狗,心里慌得一批:“不知道啊。”
衛驍眼睛都不眨。
白才推開他:“離那麼近干嗎!”
衛驍:“你在說謊。”
白才:!
隊長你快來,我治不住你家小傻子!
衛驍抱看他:“老白你很可疑,我不過是問下隊長的小號而已,你張什麼。”
白才后背冒汗,急中生智:“我張個屁,你是不是有病啊,LU不是你老板嗎?和隊長有什麼關系。”
衛驍:“……”
哦對,白才看過不他和老板的聊天的截圖,所以知道老板的ID。
emmm,是他想多了?
白才在生死邊緣走一遭,心臟都他娘的大了一圈:“難不你懷疑你老板是隊長?”
衛驍見他如此理直氣壯,越發拿不準了。
白才甩鍋甩得那一個麻利:“你要是懷疑,去問隊長不就得了?”
衛驍默了默,小聲道:“萬一真是可怎麼辦?”
白才何曾見過他這副模樣,驚了:“你扭個鬼啊,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
衛驍是真不好意思:“,我和老板說了很多心里話!”
白才知道他那些蠢事,一時無語。
衛驍仰天長嘆:“而且我對著老板扯淡說隊長是我朋友,對著隊長扯淡說老板是我朋友,這他倆要是一個人,我……”
北陵王容远战功卓著,是当之无愧的战神,一朝被下毒毁容,有如恶鬼修罗,人人惊惧不敢靠近。容远犹记得第一次见林宴时,少年和其他人一样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新婚当夜,容远故意用毁容的侧脸,冷笑着靠近身穿嫁衣的少年,想要再次看到少年脸上惊恐害怕的表情,没想到少年却轻抚他狰狞的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林宴记得,当他还是一株刚开了灵智的小小树藤时,曾经被野猪刨出根须暴晒空地,是面前的男人把他埋进土里,浇上水,让他活了过来。 别人畏惧他有狰狞纹路的容貌,而自己却始终记得他温柔的手指。 * 林宴是龙渊山里一株小树藤,长出的果子被人摘走,他机缘巧合成为相府嫡子下山来找自己的果子。一日在宫中,遇到一个小太子,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看到他头顶明晃晃的小花,小太子憋红了脸,噗嗤,头顶也冒出来了一朵小花。 容远毁容后,吓哭了京城不少的小孩儿。唯有皇宫中那位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小太子,每次看见他,都哼哧哼哧小尾巴一样往他面前凑。 容远发现院中多出来了一盆奇怪的小花,怪可爱的,遂搬到书房亲自照料。 一日京城人仰马翻,暗卫急匆匆前来禀告:王爷不好了,王妃把宫里的小太子拐跑了! 容远看着面前多出来一株小小花的花盆:……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