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溪聽了陸清譽的話臉不但沒有好看,反而更加難看起來。陸清譽好好的把他妹妹和弟妹帶來家裏幹嘛,能做什麽事兒?要說弟妹還好,好歹是許了人家的,妹妹就不好說了。而且剛才聽到下人傳回來的消息,司馬磊已經看上了其中一個子,說是很合他的胃口,難道就是陸清譽的妹妹?
若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送進司馬家,那最多就是司馬磊房裏多了個小妾罷了,司馬磊好,天換小妾,不會專寵哪一個。那些小妾也不敢爬到自己頭上來。可若是陸家的兒那就不一樣了。陸家的地位可比們鄭家高多了,若是司馬磊真的找了陸家的兒,那就意味著司馬磊了換正妻的心思了。
鄭溪用怨毒的目看著陸清譽,一副恨不得吃了陸清譽的樣子:“哦?那麽,哪位是你的妹妹啊?”
陸清譽見鄭溪神不善,不敢怠慢,忙拉過陸悠然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妹妹,陸悠然。”
鄭溪打量了一下陸悠然,長的清秀可人,確實招男人喜歡。但是這姑娘年紀也未免太小了,看起來隻有十幾歲?這麽小的姑娘嫁給司馬磊這個三十多歲快四十的男人圖什麽呢?要知道,陸家的地位可比司馬家還高了一籌。
鄭溪不清楚陸家到底打的什麽主意,站在原地思索。思索的時候司馬磊已經換了一服從屋裏出來了。見到鄭溪帶了一群小妾站在陸悠然麵前當即沉下了臉,快步上前道:“溪,你怎麽出來了?”
鄭溪聽到司馬磊的聲音立馬換上了怒容,指著司馬磊罵道:“你還問我怎麽出來了?我若是不出來,過幾天司馬夫人的位置就要換人做了。好啊你,司馬磊,竟然勾搭上了陸家的兒。陸家比我們鄭家強,所以你打算踢了我換人了?”
司馬磊聞言臉劇變,冷冷的盯著鄭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和陸家的兒在一起了?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了!”
司馬磊聽了鄭溪的話是真的氣的不輕,他司馬磊聰明一世,怎麽就娶了這麽個蠢人回來。若不是看在鄭家兒的份上,他早就把這人休了。
四大家族中,徐家隻有徐紹彥一個孫子,沒有兒輩的人。他們要和陸家抗衡隻能和鄭家聯姻。誰曾想娶回來的竟然是鄭溪這麽個蠢貨。鄭家也算是大族了,沒想到鄭家教出來的兒竟然又笨又蠢。
陸悠然這時候也是反應過來了,鄭溪一出來就說送人什麽的,剛才又問哪個是自己,現在又說司馬磊勾搭上陸家兒了。這敢說的是自己,鄭溪懷疑自己和司馬磊有一。
想到這裏,陸悠然的臉就不太好了。陸悠然這麽多年了,一直是陸老爺子的心肝寶貝,陸悠然就算要嫁人也不會找司馬磊這麽大年紀的人,何況還是有老婆有小妾的。
陸悠然冷著臉對鄭溪道:“司馬夫人,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好歹是陸家出來的,眼沒那麽差,找個老男人。”
陸悠然一開口司馬磊和鄭溪都被噎住了,尤其是司馬磊,他一直覺得自己還算得上風流倜儻,都是男人四十一枝花,他甚至還沒到四十,怎麽就是老男人了?不過他現在心裏有事兒,也不敢得罪陸悠然,就訕笑著說:“是啊,我這麽大年紀了,怎麽可能的了陸家小姐的眼。陸家的小姐又不是外麵那些人,圖我的錢或者是司馬家的勢力。你做事也不腦子嗎?”
司馬磊的最後一句話已經相當於警告了,鄭溪知道司馬磊這是對自己相當不滿了。出來本來就是想勸司馬磊不要再找人了,都這麽多小妾了還找人簡直不像話了。既然是自己誤會了,那就算了。
鄭溪也會做人,笑了笑說:“抱歉了,陸爺,陸小姐,讓你們見笑了,我這就回去了。”
司馬磊冷冷的應了一聲,嫌鄭溪丟了他的臉,沒再看鄭溪一眼。陸清譽和鄭溪客氣了兩句。陸悠然卻是冷哼了一聲,就沒搭理鄭溪。
直到鄭溪走了以後司馬磊才招呼陸清譽三人重新坐下,然後苦笑著說:“讓大家見笑了,我這個夫人不太懂事。”
若水來這裏不是看狗劇的,對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毫不興趣。打斷了司馬磊的話:“司馬先生,我們一會兒還有事,你還是直接說說你要我們幫什麽忙吧。”
司馬磊忙道:“是我疏忽了。抱歉,這樣,請幾位隨我去一趟犬子的臥室,路上我慢慢給幾位講事的經過,也好節省一些事,周小姐看可好?”
若水點了點頭,應下了,然後跟陸悠然和陸清譽一起起跟著司馬磊去了他兒子的臥室。路上司馬磊講述了事的始末。
司馬磊有一個五歲的兒子,司馬信,這個孩子從會說話開始就總是喜歡對著牆角說話。起初人們也沒有在意,隻是以為孩子隻是在自言自語。
直到前幾天,家裏來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的丈夫剛剛去世。司馬信一見到那位客人就說:“牆角的小姐姐說你的丈夫站在你後,跟著你一起來我們家了。”
司馬信這話一出口可把眾人都嚇壞了,那位客人更是嚇的回去就生了一場大病。司馬磊從前也聽說過有些孩子因為年紀小,上的火不夠旺,所以可以看到鬼什麽的。但是司馬信卻看不到那位客人後跟著的丈夫,說是牆角的小姐姐告訴他的。這就說明他並不是什麽鬼都能見到的。
那麽,為什麽司馬信隻能看到牆角的那個小姐姐呢?牆角的那個小姐姐又是什麽人呢?為什麽要待在司馬家,一直跟在司馬信邊。這讓司馬家的人越想越是骨悚然,所以最近一直在打聽有什麽大師可以解決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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