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熠說完，吐出口煙圈，角勾起抹自嘲的笑。

沈柏川簡直懵了，過了好一會兒在低聲罵了句，“，你們他媽的在搞什麼啊。”

“行了。”鐘熠看著他，正道：“這事怎麼說，都是我不對。人呢，我也讓你打完了。你別去煩，一個字都別多問。”

“臥槽？”沈柏川驚了，“我們家小丫頭，我想問什麼問什麼，你管的著麼？”

鐘熠冷冷的看著他，眼底帶著些威亞。

“嘁。”沈柏川懶懶的吐著煙圈，又問，“現在什麼況，你帶去醫院看過沒有？”

“我去問過之前的醫生，醫生說康復了。”鐘熠神微沉，“見面以來，好像緒也沒失控過，過段時間看的意思。要是同意，我就帶再去看看。”

“吧，我這關你算是過了。”沈柏川看著他，有些幸災樂禍，“我姐那可就沒這麼好說了。”

鐘熠神很平靜，甚至有些微冷，“我也有話想和好好說說。”

沈柏川明顯到他的不悅，微愣，“你什麼意思啊？”

鐘熠輕嗤著，“你以為出了事阿星為什麼沒敢和家里說過一句？”

“……”

沈柏川眉宇間有些疑，好像懂了什麼又好像沒懂。沒等他再問，鐘熠就輕聲開口，“你要是不想繼續打了，就隨便帶我去家醫院。”

“……”沈柏川一愣，“你他媽紙糊的？我可沒挑正地兒打，你怎麼還瓷呢？”

他問完，就看到鐘熠臉有些不好的說：“我背上有傷，大概裂了。”

沈柏川二話沒說的上去就要他服，鐘熠躲開，皺著眉問，“你他媽干什麼？”

“你他媽躲什麼？又不是小姑娘。”沈柏川：“現的醫生在你面前呢，你要是快斷氣了，我都能替你做個急救。”

沈柏川將他襯掀開，看到裹著的紗布已經見了，眉頭擰了下，“臥槽，有傷你不早說。”

“怎麼，你還想等我好了再通知你？”鐘熠眉頭微皺的說：“趕打完，事趕了了，別磨磨唧唧的。”

沈柏川喃喃了句，“媽的第一次見到這麼上趕著找揍的。”

到了醫院，醫生重新合的時候，鐘熠竟然忽然開口，“不用打麻藥。”

醫生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沈柏川就皺著眉看他，“我又沒打你腦子，怎麼就傻了？”

鐘熠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醫生，“開始吧。”

“你確定麼？”醫生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有提這種要求的，強調著，“會很疼。”

“嗯。”

整個過程，鐘熠沒哼一聲，只是全繃著，手握著上面青筋都凸起來了。眸越發的漆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醫生理好以后，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叮囑著，“可不能在打架了，也別劇烈運，好好靜養。”

沈柏川看著坐在那里，臉蒼白上全是冷汗的人，直接替他回答，“唉，知道知道。”

一邊又覺得同行實在不容易，能遇到這種奇葩病人，理起傷口來都有點心理負擔，和醫生聊了幾句才作罷。

等醫生走后，沈柏川看著坐在那汗把服打，命都快丟了半天的人。實在看不下去，過去替他將服穿上，然后冷笑著問，“你是不是有病？”

鐘熠微微回過神來，他額間的碎發被冷汗打，聲音有些虛弱的啞，輕笑著說：“我想試試當年有多疼。”

“什麼？”沈柏川沒聽懂，沒見人了這樣的酷刑還能笑的，“你是不是真讓我大傻了？”

鐘熠沒答，漆黑的眸子里有著說不出的沉痛，眼眶都有些微微的紅。

原來不打麻藥是這麼疼，的小姑娘那麼氣，被刀劃過那麼多層那麼深，手時間那麼長，怎麼的了。

還說自己忘了，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