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秦府給蕭權擺平了不爛攤子一般。
易歸從未聽說蕭權在遇難之時,秦府曾出手相助,秦府如此大言不慚,心裡有數的他起行禮,告辭道:“既是如此,易某多謝老夫人提點。”
孺子可教,秦老太太以為說了易歸,誰料易歸接道:“易某和蕭權兄頗有淵源,極有緣分。易某相信,他並非惹事生非之輩,他與秦府恐怕多有誤會,還請老夫人明察。今日多有叨擾,還請老夫人轉告蕭兄易某來過,易某告辭。”
易歸言下之意是秦府有眼無珠,他易歸看上之人,你有何理由看不上?秦老太太送走易歸,轉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小小一個舉人,如何傍上了易家?”
“祖母......”秦風有些不甘心地道:“前日,蕭權取下了昆吾閣第一劍,所以易公子才登門拜訪。”
昆吾閣第一劍?秦老太太無比驚愕:“果、果真?”
那劍,是秦家人的心頭好。秦家人上到秦老將軍,再到秦風父親,下到秦家孫子輩,做夢都想將第一劍收囊中,威風凜凜的將軍,配上大魏第一劍,纔是最佳之選!
可惜,秦府和第一劍無緣無分,秦家人都去昆吾閣答過第一劍的題,皆未答對過。
“怎、怎麼會......”秦老太太這才明白,為何易歸說蕭權這個低賤的骨頭和他有不解之緣。
躲在暗的秦舒一直在暗暗聽,心中無比震!以為蕭權取得第一劍,隻是外麵那些人捕風捉影,信口胡說。
第一劍,乃大魏男兒夢寐以求之,大魏男兒酒後必備的吹噓之事之一,就是一定要將長劍據為己有。哪怕是兄長也曾放言要拿到此劍,事實上,吹噓之人雖眾多,卻冇有一人能履行所言。
兄長心心念唸的第一劍,蕭權竟然拿到了?今天要不是易歸來訪,秦舒還以為是哪個小兒放出來的無稽之談。
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幸運罷了!秦舒心中有莫名的躁,按捺下來,轉要回了閣樓。
今日朱衡也在秦府,萬不能與他見,否則蕭權知曉,不知又該說什麼難聽之言。
“小姐,老夫人說今晚朱公子留下來用晚膳,您躲也躲不掉呀。”阿香提醒道,老夫人一直對朱衡分外寬和,把他當自家人相待,留下吃飯也是常事。
“真的?”秦舒有些高興,眼眸卻暗了下來,“那你和祖母說,我今日不和一起用膳了,我自己在院子裡用膳便是。”
“小姐,朱公子好不容易來我們家一趟,你怎麼躲著他呀?你還天天念著他那句什麼我輩豈是蓬蒿人,小姐的心都快掛他上了......”
秦舒麵紅耳赤:“莫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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