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宇的出現,讓白曉月過了許久才緩過來,一個消失了十年杳無音訊的人,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都有些不敢相信。還有自己離開時,看到他眼中復雜的神,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覺到了。
只是那天出現以后,李卿宇并沒有和白曉月聯系,白曉月也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相隔十年,過去是好的,可現在,他應該也家了吧!
就是不知道,卿宇哥的妻子長什麼樣。
白曉月坐在位子上發呆,腦子里天馬行空著。白云溪沒有來上班,經過上次之后,王莉莉和趙倩兩個人也不敢再來找自己的麻煩,白曉月的日子倒是過得輕松自在。
突兀的電話鈴聲在辦公室響起,白曉月一愣,趕接起來。是公司總部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要現在送一份文件過去。
白曉月看了看其他同事都在低頭忙著自己的事,白曉月只好自己去白云溪的辦公室里拿了文件送過去。
王莉莉和趙倩看著白曉月離開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白曉月心里奇怪,總監休假還沒來上班,怎麼總部會讓這邊的人送文件過去,還要的這麼著急。看著文件袋上面寫著機兩個字,白曉月又把文件重新放好。
榮升雖說沒有RV那麼大的影響力,可在這個城市里還是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多人破頭都想進來。到門口的時候,白曉月給保安看了自己的工作牌,這才讓進去。
只是,電話里只說讓把文件送過來,也沒有說要送去哪個部門。電話掛得很急,沒辦法只能問問前臺。
“請稍等一下。”白曉月笑了笑,站在前臺等著,就見接待的人打電話詢問,問了半天才把電話掛斷。
“分部送來的文件,現在送去頂樓的會議室,著急要用,他們正在開會,助理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白曉月不敢怠慢,坐著電梯到了頂樓,剛出來就看見門口一位短發的在等著。一黑的職業裝,臉上戴著黑框眼鏡,三十不到的樣子,從頭到腳著干練的氣息。
“你是分部送文件的白曉月?文件給我就可以了。”不等白曉月說話,懷里的文件已經被拿了過去。
曉月還想著應該沒自己的事,大概可以走了。誰知道那個助理突然轉又說:“你先在這里等著,會議結束以后再離開。”
白曉月奇怪的看著那個助理走進會議室,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等會議結束之后才能離開,總公司的會議好像和自己這個小小的實習生沒有什麼關系才對。
不過,看那個助理好像不怎麼好說話,曉月想著反正沒什麼事,既然要等著,那就等吧!
這一等就是一個消失,白曉月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頂樓的過道上,時而看著那個助理進進出出,自己就像是個明人。等想離開的時候,那個助理就會住,讓不要跑。
白曉月很問一句,讓在這里等著,到底是想干什麼,可那個助理本不給回答的機會。
一直到會議室里的人全部離開,白曉月想著,這下自己總可以走了。站了這麼久,的都是酸的。
那助理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面無表的看了一眼白曉月,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說道:“白曉月,跟我進來。”就這樣,白曉月被助理帶進了總裁辦公室。
“你先在這里等著,總裁一會就過來了。”
總裁?
難道是席澤?他這又是想干什麼。
一聽到是席澤,白曉月片刻都不想多待。他是榮升的總裁,怎麼可能有急事來找自己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誰知道他又想玩什麼花樣。
曉月正要起,席澤已經走了進來。那個助理就跟在他后,一邊走,一邊匯報著行程和工作,席澤時不時點點頭,并沒有太注意他。
白曉月看了看,難道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找?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助理臨走前,還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白曉月一眼,離開時順手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這個,是總部給分公司下達的命令文件以及崗位調。你現在是實習生,需要崗,從明天開始來這邊上班,明天去人事部報道,他們會安排你的工作。還有什麼問題嗎?”
席澤坐下之后,一口氣將所有的話說完。只是白曉月沒明白過來,自己怎麼就變來公司總部上班了。
“席總,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會被調到公司總部來上班。,我只是一個實習生而已。”
“作為一個合格的員工,第一條需要做到的就是服從上級的命令。還有什麼疑問?”
席澤看了白曉月一眼,不想把太多目放在上。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突然發現,邊沒有那個影圍繞著,總覺得了點什麼。
的確,他和白云溪在床事上十分愉悅,白云溪很懂得如何去取悅一個男人,在他邊,永遠都會表現出一副小人的樣子,這是白曉月在他面前從來不會有的。
可每當他看到白曉月站在別的男人邊時,他心里又覺得很不自在,就像是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更何況,他和云天霖,本來就不是朋友。如今因為白曉月的關系,他更不會和他為朋友的。
他就是要白曉月待在自己邊,證明給看,誰更厲害,到底選擇誰,才是最正確的。
“總席總,您剛剛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白曉月實在不想和席澤在同一個屋檐下上班,就算他們之間沒有關系,也不想因為這個人影響自己每天吃飯的心。
“白曉月,別不識好歹。你自己心里清楚,呆在那個小公司里,到底有沒有前途。我不過是看在我們過去的份上,給你換個地方好好實習。還是,你覺得自己的能力本沒辦法在總公司實習。”
“席總,你的激將法,對我沒什麼用。好,我服從上級的安排,明天我就去人事部報道。請問,還有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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